「月兌!」
面無表情的開口,此時的費洛柯,臉色臭到了極點。
蹲坐在牆角處的縴瘦身影,在听清他的話後,不敢相信的睜大了眼?抖動著的雙唇,顫動了一陣,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最終只是傷心的流下兩行清淚。
「月兌!」
加重了口氣,他的表情更為森冷,隱約還透露出些許不耐,煩燥的別開臉,不去看她我見猶憐的小臉,只是,下意識緊握的雙拳,似乎並不如他的表情那般鎮定。
「為什麼是你?」
她終于努力發出了聲音,只是沙啞得令人心疼,哭泣,是她目前唯一可以自由控制的行為之一。
「我不想再說第三次!」
清絕的俊顏,無情的口吻,一次次讓歐以偌幾近崩潰,終于,她狠狠的咬牙︰「滾出去。」
「所以,你希望換成他們四個人?」冰冷的語氣,冷漠的表情,歐以偌心痛的想,這,也許才是他最真實的一面。雖然手腳已冰冷,可她仍舊倔強開口︰「隨便。」
他終于轉過臉來,一瞬不眨的盯緊她的眉眼︰「隨便是什麼意思?」
「隨便就是讓他們都進來好了,別說四個,就是四十個我也認了。」大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意思,那些原本來纏繞著她的恐懼與害怕,在這一刻,似乎都變成了動力,一種要狠狠發泄的動力。
「寧可讓他們一起來,也不願意和我是不是?」他的雙拳,越握越緊,手臂上青筋隱現,肅殺的表情,一如那地獄判官。
咬牙,狠狠的,她的聲音幾乎能滲出血來︰「是。」
異常平靜的聲音背後,沒有人能明白她此時絕望的心情,似乎還嫌不夠痛快,她又譏諷的補充了一句︰「反正,在我眼中,你和他們一樣渣。」
費洛柯的周身都散發出一種絕冷的氣息,那種怒極反而可以凍傷人的眼神,死死的鎖在了歐以偌的身上︰「月兌!否則,我就親自來。」
她淒楚的笑了,猛地站了起來,因憤怒而發抖的身體如風中枯葉,一個字,自喉間狠狠噴出︰「滾!」
「這是你自找的。」
他沖了上來,將她緊抵在陰冷的牆面上,切齒而出的五個字後,他已狠狠捉住她的唇。嘶啦一聲,她只覺胸前一涼,原本就單薄的衣衫,瞬間被撕碎,單薄的落地無聲。
「不要。」
她哭泣著,掙扎著,發了瘋的大喊大叫著,心里一個勁的哀求著,不要是他,不要是他,只要不是他就好…………
他的動作,絕對算不上溫柔,甚至于有些粗魯,任憑她如何的哭泣,他卻從沒有要放開她的打算。毫不顧忌的,猛地穿透了她身體,她的哭叫聲,應聲而止,因劇痛,她的身體變形的蜷曲著,許久許久…………
他終于開始動作了,在他覺得她的身體已逐漸適合了他的存在,她卻在此刻,狠狠的咬上他的肩,直到口中嘗到腥甜的血味,也仍舊不肯松口,喉間嗚咽︰「費洛柯,我恨你!」
他笑了,那樣張狂而詭異,貼近她的耳邊,他無情輕語︰「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