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黛舍的菜燒得非常地道,席間,大家猜酒劃拳,氣氛很熱烈。
有人提議,在座的男士每人講一個關于酒的笑話,如果把在座的女士逗笑了,女士們喝一杯酒;要是逗不笑,自罰三杯。
有位姓王的老總先講︰兩位老兄去喝酒,喝到面紅耳赤時,其中一位有些擔心:「我的老婆很厲害,很可能不讓我進家門。」另一個說,「我教你一招,你喝醉了回家,先在門外把衣服月兌光,再按門鈴。你老婆打開門時,你就趕緊把衣服扔進屋里。她看到你一絲不掛,肯定讓你進家門了。」第二天,兩人再相遇。「喂!昨晚你老婆讓你進門嗎?」「唉,別提了!我走到門口,月兌光衣服。門開了,我把衣服扔進去這時門里傳來聲音︰請留意,現在關門,下一站是兒童樂園!」
眾人大笑,幾位女士都喝了一口葡萄酒。
下一個人講︰一個酒鬼喝醉後上廁所方便,很快就回來了,興奮地對朋友說︰「這里的生意太好了,連廁所都擺了兩桌!」,這時,一個客人領著一個保安過來了,指著酒鬼說︰「就是他,剛才在我們包間里撒尿!」
眾人也哈哈大笑。
劉初田也講了一個笑話︰醉漢問警察︰「順著這條街走是不是就能找到我的家?」警察問︰「你的家在什麼地方?」醉漢說︰「就在這條街上。」然後醉鬼帶路,警察把他送到一戶庭院的門口,對他說︰「這的確是你的家嗎?」,醉漢說,「如果你替我開了門,我就馬上證明給你看!」警察打開門帶他進去。酒鬼邊走邊說,「你看見那架鋼琴嗎?那是我的,你看見那架電視機嗎?那也是我的。」他們又上二樓。「這是我的睡房,你看見那張床嗎?睡在那張床上的女人是我的太太,你看見和她睡在一起的人嗎?」警察疑惑地說︰「怎樣?」「那就是我。」
大家也樂,女士們又都喝酒。
第四個人也講了一個︰丈夫喝醉酒回家,臉上被磕破了好幾道傷痕,他躡手躡腳地模進盥洗室,找來一些創可貼,對著鏡子,往自己臉上貼了創可貼,然後悄悄到另一個房間爬上床睡覺了。第二天早上,他被妻子搖醒,妻子叫嚷道︰「你說再不喝酒了,可仍說話不算數,昨日又喝醉酒。他奇怪的問妻子,你怎麼知道我喝醉了?妻子說,你還沒喝醉,瞧盥洗室里的鏡子上,誰橫七豎八地粘了這麼多創可貼?
眾人捧月復。
輪到最後一位男士朱總講了,他想了好一會,才說︰某君好酒,一日在外喝的大醉,後攔一的士回家,剛好駕車的是一位女士,某君上車後,就混混糊糊的說了地方,過了一會,他就開始解領帶,女司機以為是他喝酒後熱的,就沒在意,可是他居然在解襯衣的扣子,然後月兌下就放在前排的椅子上,這是女司機就停下車,問某君︰「你干什麼啊?想非禮啊!」某君大驚說︰「你是誰啊?在我家里干什麼啊?我是有老婆的!」
女孩子們都說這個不好笑,要罰他的酒,朱總連連狡辯,說因為前面的笑話把她們搞麻木了,所以才沒笑,並不是這個笑話本身。大家不依,朱總只好喝酒了事。
楚歌發現,劉初田朋友帶去的這些女孩子,都和她們的男伴打情罵俏,態度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