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股權分為投票股和非投票股兩種,只有5%的股權是投票股,其他的95%都是非投票股。有一個人持有75%的投票股,因此他有能力對任何經營管理的重大決策說是或不,這人就是我的老板,羅斯米爾第四。他同時還持有40%的非投票股,因此他差不多總共持有整個公司44%的股權;這種股權結構保證了他對公司有絕對的控制權。’
顯然,通過這種特殊的股權安排,羅斯米爾家族可以在公司做任何他們想做的事,同時也等于給公司撐起一把保護傘,防止被收購。不過,這種奇特現象引起不少市場人士的不滿,倫敦金融城一位著名的市場分析家就曾經毫不客氣地指出︰‘這是—個時代錯誤,是對股東民主的公開侮辱。’
對這種股權結構,齊特爾沒有作更多評論。當筆者問他與老板也就是他眼里唯一的股東的關系如何時,他笑著說︰‘起碼到目前他還沒有解雇我,因此我想他應該是基本滿意吧。’他接著又說︰‘當然,盡管我們的報紙可以猛烈批評政府、批評首相,但顯然我不能批評我的老板,如果我今天在報紙上說羅斯米爾第四是個混蛋,那麼,過不了幾天,坐在這里的就將是別人而不是我。’我想爸爸並不可能比他們差吧,再說,目前英國比較有影響的全國性大報和幾個主要的地區性報業集團,基本上都隸屬于上市公司。如《泰晤士報》、《星期天泰晤士報》、《太陽報》、《世界新聞報》屬于在紐約上市的新聞集團,《每日電訊報》、《星期天電訊報》原屬在紐約上市的霍林格公司,《每日郵報》、《每日鏡報》、《獨立報》、《金融時報》的母公司則在倫敦上市。在倫敦股市上,還有專門的一個媒體板塊。如果咱們的公司不上市的話可能得不到市民的認同的,但如果咱們公開了,即使公開的蒙蔽市民,我想市民也不會與咱們作對的。其實咱們還有這樣一個辦法。」
路建平此時听著路飛侃侃而談不時地露出恍然的表情,在那一直點著頭,不過一听路飛有辦法要說,不由得有些激動了,畢竟自己的兒子可是個天才,雖然自己沒有口上說過。︰「什麼辦法,你倒是快說啊!」
路飛看著自己的父親那著急的模樣不由地心里笑開了花,不過臉上沒有露出來,他可知道自己的父親平時沒什麼事,但是脾氣一上來沒人能治得住啊。︰「其實咱們可以收購一些成熟的報刊公司,然後以母公司上市的模式,這樣一切都會簡單化的。」
路建平突然一拍腦門,喃喃道︰「我怎麼沒想到啊••••••」「你當然想不到了,你可沒我聰明••••••」「你說什麼?」
路飛還以為自己的父親要發飆了,趕緊改口說道︰「我是問您還需不需要錢?如果不好辦的話,我可以給把它的股票打下來。」
路建平好奇的問道︰「小飛啊,你可真是財大氣粗啊,最近你拿那錢都干什麼了,好好的和我說說吧。」路飛就把投資里拉,和投資英國股市的事都說了。
然後就是把每日郵報收購了,因為這家公司說起來股東很獨立,但是也是最好收購了。
除了父親的公司出名外,家里環境好了,楊麗萍也那邊也不錯,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一年路飛他們一家都很走運了。楊麗萍這一年也正式成為倫敦大學學院大學的一名副教授,不再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講師,而且楊麗萍有信息自己在五年之內將副字去掉。
賴斯維爾是住在倫敦貧民區的一個典型的英國小孩,他的父親是一名低下的清潔工,而母親則靠著打一些零散工勉強貼補些家用。他的父母一直都有一個夢想,希望自己的兒子以後能做一個體面的上流人士,他希望賴斯維爾能在學校里認真讀書,將來上一所不錯的私立大學,畢業之後能當上一名貼面的律師或者醫生。當然,要最終成為律師或者醫生需要一筆價值不菲的學費,父母兩人一直很賣力的工作著,希望家里多存些錢,將來好攢齊大學的第一期學費。至于以後的學費,他們兩人也沒有多考慮,那時賴斯維爾已經是成年人,他也沒有必要負擔他的學費。兩位樸實的美國夫妻就這麼默默無聞的奮斗者,為自己的兒子努力著。但賴斯維爾似乎對父母的期望一點都不理解,整天和一幫流浪人鬼混著,出入一些很混亂的場所。
賴斯維爾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著典型的自卑心理,認為自己很低下,不論在社會上還是在學校中都喜歡跟著別人的後面當小弟,但他卻很夠意思,不論跟著誰混,只要認定了他,就會很賣命的幫著他。
「戈斯,我以後可能不經常來找你們了。我不打算再這麼下去了!」賴斯維爾看著對面自己的跟了幾年的兄弟,一臉憂傷的樣子。
只見這個戈斯穿著一件有些破爛的皮夾克,一身皺巴巴的沾滿油漬的牛仔褲緊緊的貼著他那有些粗壯的大腿上,一雙厚重的牛皮靴子上面沾滿了泥土。但此時,他的臉色有些難過,嘴里叼著的煙幾乎已經燃盡了。他已經有好幾天沒有見到這個跟了他好幾年的賴斯維爾了,他還記得當初見面的景象。當時,他和幾個流浪人第一次來到這一片區域,結果遭到一些當地痞子的毒打,戈斯和他幾個兄弟身受重傷,加上長時間沒有吃飯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但是在這個時候賴斯維爾出現了,當時他穿的雖然不是很好,但很整齊。賴斯維爾當時的生活也不是很好,但他用他那僅有的幾英鎊給自己等人買了些吃的。後來,他們活下來了,而且報了仇,把那些痞子徹底趕出了這一區域。第二次見面的時候,雙方似乎是一拍即合,賴斯維爾和他們這幫人很投機,幾次下來以後就相熟了,從此以後幾人的關系直線上升。
戈斯也知道這個賴斯維爾和他們不同,他們徹底是孤兒,如果不這麼下去,他們很可能會餓死。而賴斯維爾卻有父母,而且父母對他寄予了很高的期望。想通了這些問題後,戈斯說道︰「這樣也好,你還有大好的前途,好好努力的話,能混到上流社會的。」
賴斯維爾也是很不是滋味,對于戈斯,他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感情,雖然平時看上去戈斯是他老大,他只是一跟班的,但他覺得他有一種和自己一樣的遭遇,或許自己比他幸運的僅僅是自己有一對愛著自己的父母。
賴斯維爾辭別了戈斯後,心情一直很沉重,雖然他決定痛下決心,不再像以前一樣,還是因為自己的一個同學。或許不應該說是同學吧,應該是他老大的老大。在學校里,他是跟著托尼混的,而通過托尼他知道了路飛是托尼的老大。
听說前幾天,路飛還找過托尼談過話,談過之後,托尼也不像以往那麼過了,每天雖然對學校里老師教授的那些東西不再理會,但是經常能看到托尼抱著一些相當艱澀的經濟類著作研究者。起初,他還以為托尼是在開玩笑,但漸漸的他發現了托尼真的變了,他又一次去請教了托尼,想問他怎麼了?他記得當時,托尼只說過一句話︰「我再這樣下去,我覺得我不配再跟著我的老大。」
對于路飛,在賴斯維爾眼中就是一個神秘的人,經常幾天不再學校里,似乎學校也對于他的事不做多問,他一直覺得路飛很有能量,曠這麼多課,學校卻一點意見都沒有,恐怕他是全校第一人了。其實他不知道的是,早在路飛連續曠了幾天課之後,學校相關領導人就已經找過路飛了,不過在路飛給學校砸了十萬的贊助費後,學校乖乖的閉嘴了。
這一天,賴斯維爾壯著膽子來找路飛,他想了解路飛,他想知道一些關于路飛的事。對于路飛,他知道的僅僅是路飛家很有錢,他父親是全英國最著名的報刊公司董事長,對于其它的,他不知道。
對于賴斯維爾找他,路飛有些奇怪,說實在的,路飛對于賴斯維爾的印象比較好,這個英國小伙子膽大,心細。或許是由于出身的原因,有些自卑,不願意過分表現自己,僅僅是喜歡躲在別人背後,默默的做著自己應該做的事,即使這些事都不是什麼上得了台面的。
雖然奇怪,但路飛確實很熱情,他不知道這個英國男孩找自己有什麼事,對于這個男孩子,路飛也從多方面了解過他的一些消息,知道他家不太好,但是一些事他覺得這個男孩子做的非常好。但賴斯維爾只說了一句話,頓時讓路飛愕然了,路飛油然記得當時賴斯維爾好像下定了很大的決心,才說出的︰「我想了解你,我希望跟隨你。」
對于這麼直接的問題,路飛不知道說什麼好,但突然想到這個男孩子往日的種種,以及托尼對他的評價。他考慮了一會,問道︰「我可以信任你嗎?」
這時的賴斯維爾似乎也痛下了決心,說起話來很直接了,根本和平常那個低調,沉默,只喜歡做事不說話的賴斯維爾截然不同。說道︰「我希望你能信任我。我不希望自己的父母再這麼辛勞下去了。」
那一天,路飛和賴斯維爾談了一下午,兩人間談論的話題很廣闊,幾乎囊括了各種各樣的知識,但雙方之間也彼此了解了很多。當然,賴斯維爾對于路飛的了解還僅僅是微小,路飛也只是稍微透漏了一些。
第二天,賴斯維爾的父母就接到了今朝傳媒公司人事處的電話。原來,路飛給賴斯維爾父母安排一份穩定的,收入高的工作。對于這一切,賴斯維爾看在眼里,心理默默的感激著路飛。而賴斯維爾的父母也知道自己的這份工作完全是因為路飛的原因,而且又听說這個路飛是一個多麼多麼優秀的人,他們兩口子,自然希望兒子以後好好跟著路飛,這樣他以後也會有個好的出路。至于他們心目中那個醫生,律師,早就不提了。
而賴斯維爾也很讓他父母滿意,後來的幾天中,果然沒有見到他再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而是整天埋頭在學習中。對于賴斯維爾,路飛雖然沒有告訴他讓他干什麼,但他從托尼那里知道,只要好好學習,不論哪方面,都可以幫到路飛的。
路飛開著自己的超豪華賓利跑車剛剛飛馳在沿海公路,一路上他很得意,哼唱著一些不知所謂的歌曲。至于這輛車,也是全世界就這一輛,路飛也是剛剛拿到不久。記得幾個月前,路飛突然間接到迪加從摩洛哥打來的電話,路飛當時還奇怪,這家伙跑摩洛哥做什麼,但迪加也沒做過多解釋,只說是為了瞞過各個國家的間諜,畢竟這事不算小。他給路飛的電話主要說一下賓利和阿斯頓馬丁已經到手了。而且其他的車也差不多了,都基本進入各個汽車公司董事會,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拿下了。
路飛在當時听到這個電話時,興奮的幾乎叫了起來,但馬上他冷靜下來,他知道現在英國汽車的不景氣,既然現在賓利和阿斯頓馬丁已經是自己的了。路飛也不吝嗇,利用兩個星期的時間,將幾十張後世這兩個品牌的車型畫了下來,通過約翰的手送到了英國這兩個公司。
本來路飛打算讓迪加擔任以後這個龐大汽車公司的CEO,不想這家伙干這種事干上癮了,說什麼也不願意當這個CEO,說是以後要繼續干這事。路飛也沒辦法,但想到自己以後還真的可能不停的干這事,而這個迪加又精于這事,就讓他干也沒什麼。但讓他先暫時管理著這些公司,等以後找到合適的CEO再換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