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弟你或許應該更直接地告訴姐姐。到底襲擊我地人會是誰。既然你知道我地未婚夫是黑手黨地成員。想必你也應該知道。我地未婚夫有很多地仇家。可是以我未婚夫地名聲。敢堂而皇之襲擊我地人。我想幾乎是沒有地。再說了怎麼會和你是同一個對頭?說起來你的公司都是公眾化的。再說英國汽車真的是你的?」哈莎維說這話還是有依據地。他未婚夫在黑手黨各宗派里是出了名地心狠手辣。惹惱了他。只會遭受到瘋子般地報復。這也是他地未婚夫能成為家族中最耀眼地後起之秀地原因。如果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膽地找她地麻煩。甚至要她地性命。那麼她只能說這樣地人。不是傻子就是愚蠢地可笑。除非他能保證自己絕對不會被現。一旦被現。他所承受地將會是安東尼奧不死不休地追殺。相信任何一個有理智有頭腦地人。都不會做出這麼愚蠢地行為。還有這個年輕的小伙子居然是英國汽車的幕後人,這點很難讓人置信的。
路飛撓撓頭,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氣。從哈莎維稱呼上的變化,路飛知道自己算是暫時取得了她的信任。當然,他自然也知道順桿子往上爬,改變稱呼讓彼此的關系顯得更親密一些。
所以他笑著說︰「姐姐,英國汽車確實是我一個人所有,當然其中的內幕有時間再和您說。不過有一點你說地沒錯,如此這般堂而皇之的攻擊,只能說他的行為非常地愚蠢。我相信以姐夫的能力在事後追查到襲擊你的人是誰並不難。但是親愛的姐姐,你換個角度想一想,這些人為何敢堂而皇之的攻擊。甚至于那天的情況很明顯,他們是要你的尸體而不是用你的活人去交換什麼利益。這樣果的表現,我相信策劃這場事件地人。智商不可能這麼低。顯然,他們有著充分的理由讓自己排除在事件之外,從而利用你的尸體引起姐夫的憤怒,達成他的某些不為人知的目的。說道共同的敵人,這不得不說到蘇聯了,其實我想在蘇聯搞些東西,而我派去的人被一些家伙暗中的做掉了,我知道以黑手黨的勢力應當知道這回事。」其實去蘇聯的這事,不是路飛做的。其實是他家老爺子暗中讓自己的二伯走私一些國內急需的機械資料,當然一個偶然的情況下被一個家族暗中破壞了,在此時說這些也不怕出紕漏。
哈莎維怔了怔,臉色變得肅然起來,擰著眉頭看向路飛說道︰「親愛的弟弟,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想在殺我之後,利用我地尸體嫁禍給別人?而且這個人還和你有仇?」
路飛聳聳肩膀。說︰「至少在目前來看,這種解釋可以比較合理的證明,他們為何敢堂而皇之的襲擊你,並且最終目的是要取姐姐你的性命。」
哈莎維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路飛只是保持著微笑,讓哈莎維自己去理解話里的意思。時間滴滴答答的走過,哈莎維終于重新將目光投向路飛說道︰「弟弟,那麼依你來看,誰是最有可能是主謀的人。」
路飛笑道︰「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姐姐,你應該很清楚,活動地英國地黑手黨是哪一個家族。」
哈莎維一愣,恍然道︰「你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是盧切斯家族做地?」
路飛點點頭,凝注笑臉,肅然道︰「不管這件事情究竟是誰做的,都繞不開盧切斯家族。英國就是盧切斯家族的主要活動範圍之一,我相信沒有誰願意讓其他人插手自己的地盤。更何況是生這種明顯會讓自己不痛快的事情。所以說這件事情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就是有人插手進來想在奪取姐姐你的性命以後嫁禍給盧切斯家族,另一種就是盧切斯家族自己的人動手。然後嫁禍給別人,最後出來扮好人。畢竟按照常人的推斷來看,在自己的地盤上給自己招惹麻煩,這種不費腦筋就能得出否定答案的事,一般人都會下意識的排除。」
「盧切斯家族在英國的主事人好像是杰姆吧?」哈莎維若有所思的說道。
路飛點頭說︰「不錯,正是杰姆,同時,他也就是那個重傷我手下的人,也就是我的敵人。不過姐姐,請相信,我並非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才得出這樣的推論。就我個人而言,我還是比較傾向于第二種推論。因為第二種推論會更合理一些,畢竟這里是屬于盧切斯的地盤,我相信他們是不會輕易的讓別人在自己的地盤上撒野。而別人想要在他們的地盤上作這種事情也是很難的。姐姐,你絕對我說的對麼。」
哈莎維終于笑了笑,一口喝干了杯中的紅酒說道︰「弟弟,我有些累了,讓我休息一會兒好麼?」
路飛笑道︰「當然沒問題。」其實他心里很清楚,哈莎維這是需要好好消化自己話里的味道,不過,他相信,哈莎維最終得出的結論會和他相同的。他的推論也並非是一味臆測,而是在精密的算計以後得出來的,並且國內爺爺的手下已經追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箭頭皆是指向盧切斯家族在英國的主事人杰姆。
看到路飛推門出來,一直在門外的張瀾兩人立刻迎了上去。
一行人開車去了托尼家。
路飛點點頭坐了下來,抽了一口煙,讓情緒平定了一下,才說道︰「跟哈莎維聊的還不錯,哦,忘了說了,現在我跟她已經是姐弟關系了。」
「啥?姐弟?」托尼有些迷惑。
其實托尼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在學校混日子的孩子王了。自從上回和路費談過話後,就被自己的父親約翰一直留在身邊。約翰知道路飛的本事,想讓自己的兒子跟隨路飛,而托尼對路飛一直當做兄弟而且一直覺得路飛是自己一家的恩人。
而現在許多事路飛都會零零碎碎的告訴托尼,培養他。而這回見哈沙維也提前和托尼說過。
路飛笑著點點頭,將剛剛房間里的情況大致的跟托尼說了說。托尼笑道︰「你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這樣都能給你踫上。呵呵,飛,這回我怎麼幫你?」
路飛笑道︰「讓黑手黨對黑手黨狗咬狗。到時候咱們在見機行事,讓哈莎維給咱們保駕護航,到時候通過她我會把你送去蘇聯,到時候就要看你的了,我親愛的兄弟。只要咱們站穩了腳跟,咱們就不會仰仗他們了。」
「飛,你知道嗎?其實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不怎麼清楚你究竟要干嘛,呵呵,但是我真的想幫你。」
「我們是兄弟,只是這回的事有危險啊,到時候你得照顧好自己。」
「恩!」
這一晚。路飛睡的很香,甚至好做了一個夢。夢到了紅地毯,夢到了一個規模空前的婚禮,夢到了自己穿著西服,而身份竟然是新郎,可惜的是,那新娘的面孔卻是模模糊糊怎麼也看不清。
夢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路飛苦笑了一下,心想怎麼會做這樣的夢。難道自己潛意識里已經想結婚了?不對啊。哥們兒現在還未到法定結婚年齡呢。
與路飛不同的是,哈莎維幾乎一夜未睡。一直都在思考著路飛的話,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路飛地推論帶動了她的主觀意識,總之她思來想去,這件事情主謀最大的可能便是那盧切斯家族,也就是那位在英國主事的杰姆。
所以天一亮她就找到了路飛,在與路飛和托尼共進早餐的時候,哈莎維笑著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她說︰「弟弟,昨晚我想了一夜,如你所推論的那樣,這件事情無論如何也繞不開盧切斯家族,但是我想這件事更繞不開杰姆。畢竟杰姆才是他們家族派遣在英國的主事人。而據我所知,杰姆的弟弟曾被尼地姐夫安東尼奧重傷過,家族的利益和舊恨聯系起來,作出這樣的事情似乎也顯得理所當然了。不過目前我還不能肯定,你能安排我和安東尼奧聯系一下嘛,我想我有兩天沒和他聯系,他一定是急壞了。」
路飛笑著說︰「沒問題。」
早餐過後,哈莎維就在路飛的安排下電話聯系了安東尼奧,果不其然,安東尼奧幾天不曾聯系到自己的未婚妻,早已經急得團團轉。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招惹了不少或明或暗的敵人,雖然他相信這些敵人或多或少會顧忌一下自己,但是他也不敢肯定某些人就不會跟瘋子似的做出什麼傷害自己未婚妻的事情。所以當他听到哈莎維告訴他,自己受到了襲擊,帶來地人無一生還地時候,安東尼奧暴跳如雷,一邊狠說一定會追查出是誰干的,一邊詢問哈莎維目前地情況。
哈莎維將自己被路飛所救,以及路飛的爺爺和自己外祖父的關系訴說了一遍,從來不信上帝的安東尼奧听到未婚妻說地話,也不禁感謝起上帝,並說一定會報答這位來自中國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