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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韓顯廷深切的明白,那時錄天算的那句話。感情,猶如玩火,燒得越烈,就有可能灼傷自己。夏末如……他嘴角才還殘留著她的氣味,只是突然覺得有點苦澀,仿佛含著淚一樣。
「謝謝……」很久,夏末如才再度開口,不過韓顯廷已經離開,門被輕輕的合上,唯剩下些沒有感情的空氣。她不知道以後的路該怎麼走,但是為了夏千少,她可以不惜一切代價,包括伊晨風。
果然,如夏末如預料的一般,托雷達撤軍,伊晨風收拾完戰場後,第一個要找的就是夏千少。這場戰,最終是勝利了,但實在是有很多的地方伊晨風不明白,戰場上的‘夏千少’,戰場上的漫天的黃沙,還有一直困惑著他的那麼蒙面女子。伊晨風整軍之後,神情肅然,快步向著夏家軍的軍帳方向走去。
因為听從夏末如的計策,夏家軍等暴風過後,突厥傷亡過半之時才打開城門殲敵,恰巧伊晨風的援軍及時趕來,所以傷亡不重,死的多數都是突厥的兵士。托雷達怕是怎麼也想不到,此次居然會敗在一個女人手里,而且,是慘敗,那對于他絕對是奇恥大辱。
「聞名不如見面,伊將軍果真是氣宇非凡,渾身上下散發著將才之姿,難怪一來,敵軍就聞風喪膽的撤退」,韓顯廷換了套墨黑色的長衫後,便匆忙朝著營帳這邊過來,還好趕上了。神態甚是調侃,完全沒有一個軍人的威嚴。
「你是……」韓顯廷不是夏家軍,來到塞北的時間也不長,伊晨風不認識,不過之前的一戰,對他的印象卻是很深刻。高人一等的武藝,還有奮勇躍下城樓視死如歸的氣勢與勇氣,絕非一般能做到。
「在下韓顯廷,伊將軍難道忘了,剛才多虧有你,我才幸得撿回一命」,韓顯廷答非所問,伊晨風這等人,又豈會對見過的人沒有印象。如夏末如交代他的,現在就是要拖延時間。可這拖延,一盞茶,兩盞茶的功夫或許還行,時間一長必定會引伊晨風懷疑,他現在也只求夏千少快點回營。
「客氣,就算沒我在,托雷達想要傷你也不易」,若是不為了救夏末如,韓顯廷怎麼會輕易受傷,伊晨風知道眼前此人絕對不簡單,不過更令他在意的是那個女人,直接切入正題,「不知當時在場的那個女人是誰?也是夏家軍?」
夏末如,看來你還真是隱瞞了你夫君不少事。韓顯廷當做不知,隨口道,「我將來的妻子,雖然現在只是我喜歡的女人,不過縱橫情場,又有幾人能逃月兌我的魅力。伊將軍,你說是不是?」
妻子……當韓顯廷說道妻子兩字時,伊晨風凜冽的瞪了他一眼,不知為何心會覺得有些糾結。而且那個聲音,雖然只有短短三個字,還是讓他不由得再次想到了夏末如,不過根本不可能。見從韓顯廷身上問不出什麼,伊晨風不欲再做糾纏,「既然是韓兄的未婚妻,伊某不便多問,還有事在身,先行一步。」
「伊將軍」,韓顯廷眼見伊晨風已經轉身,情急之下,實在找不到拖住他的方法。夏末如,要保你哥,休怪我傷了他。背後出手,雖然有違君子之道,但現在他哪里還顧得上那麼多,劍出鞘,直向著伊晨風的背後刺去。
韓顯廷就知道伊晨風不好對付,劍還未觸及他的衣襟,他已然警覺的轉身向後退去。
「韓兄你這是何意……」伊晨風警惕的看著韓顯廷,不知他向自己拔劍的意圖何在,也沒冒然出手,手卻緊握著手中的劍。
「听聞伊將軍所向披靡,戰無敵手,今日難得有機會,便想比試一番」,韓顯廷沒有收劍的意思,再一次的向著伊晨風攻去,招招皆狠,劍尖直至著他的要害。高手對決,若不全力以赴,傷的必定是自己。
伊晨風被迫出劍,先是只防守不攻擊,但原本他與韓顯廷的武功就不相伯仲,如此下去恐難全身而退。拔劍,對戰,當他們兩人全神對決的時候,卻有人悄無聲息的閃進了夏家軍的營帳內。
韓顯廷原本就有傷在身,十幾招以後已是不敵,但顧于夏末如的囑托,氣勢不減反增,大不了就來個同歸于盡。就在他再一次被擊退,口吐一口鮮血的時候,夏平帶了一隊人從營帳中走出。
「伊將軍,韓顯廷,你們這是為何動武」。夏平及時制止道。雖然明顯的看得出伊晨風有心退讓,避其鋒芒,但韓顯廷卻是越戰越猛,全然沒有罷手的意思。
「韓兄,你有傷在身,伊某勝之不武,若是想要較量,還是另選他日」,伊晨風把劍收了回來,看韓顯廷搏命的樣子,不像是在比武,更像是想拖住自己。但是意圖何在,他總覺得其中有所蹊蹺。對著夏平道,「夏將軍可在?」
韓顯廷神色一驚,還欲出手,卻被扶住自己的夏林制止住。
「回伊將軍,夏將軍在作戰時,不甚被利箭擊中,現在還處于昏迷中」,夏平回答,神色中看不出任何的端疑。
「帶我過去」,韓顯廷剛才的那絲異樣,全都落在伊晨風的眼中,原本就覺得有問題的夏千少,他更確定其中另有文章。
「是」,夏平在前面帶路。韓顯廷被夏平扶著,有些不甘,不過被托雷達刺中肩頭的那一劍實在太深,不然怎麼也不至于阻止不了伊晨風。心中忐忑不安,出門前向夏末如保證過,無論用什麼辦法也要拖住伊晨風,可現在……
「夏將軍在里面?」伊晨風站在主將的營帳前,狐疑的看著池平問了一句。
「是,伊將軍」,夏平很正常的回答,並未有慌亂的神色。
伊晨風回頭,動手掀開了營帳的簾子,走了進去,帳中靠里面的床榻上圍著軍醫,躺在上面的人被擋住,看不到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