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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顯廷就著椅子坐下,拿起桌面上的糕點吃起來,遇上夏末如,這坑真算是栽大了。等吃得差不多之時,才再度開口說道,「你放心,以我的武功沒人能發現,而且突厥至上次一戰後,徹底傷了元氣,同時還得對付契丹的境邊騷擾,月復背受敵,夏千少你也可以放寬心。不過,我可是不怎麼放心你……」他站起身來,向著夏末如逼近。
咫尺距離,衣襟已經貼著,氣氛被韓顯廷弄著有些暖昧,外加朦朧的燭光,夏末如平緩的氣息變得急促。本能的向往後退去一步,而韓顯廷根本就不準備輕放了她,往前進一步。
「咚……」夏末如往後看去,人已經退到了床邊,想起上次在塞北意亂情迷之下發生的事,身體燥熱,心跳在極度的加快。即使想要極力的冷靜下來,依舊感覺臉頰和耳背像火燒一樣。開口之音,變得斷斷續續,難以掩飾她的緊張,「那個……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韓顯廷原本只是想戲耍一下夏末如,倒是被她的羞澀點燃了心中的。眼楮邪惡的笑著,深情的看著她,「查是查了,不過現在不能告訴你。」
「你想怎麼樣?」夏末如聲音比較低,心虛的道。而臉則是轉向另一半,不敢去看韓顯廷的眼瞳。
「先收報酬,免得你過河拆橋」。韓沙彎腰,直接把夏末如橫抱放于床上,然後整個人覆了上去。鼻尖相觸,很專情的凝視著她。眼前這個,就是自己喜歡的女人。
「韓顯廷,你想干什麼,這里可是伊府」,夏末如雙手抵在韓顯廷的肩頭,極力抵抗。身子被他覆著,傳來熾熱的溫度,讓她很不適應。口出之話雖是呵責,卻不敢大聲。
不過哪里容得夏末如反抗,韓顯廷已經封住了她的口,一件厚實的外袍被置于燈罩之上,房間因此而黯淡了下來。他附在她的耳邊,暖昧的說道,「夏末如,要怪就怪你太魅惑,我根本抵抗不住」。韓顯廷咬了下她的耳根,然後唇順著她的頸項向下滑去。
「韓顯廷……那個……那個……」雖然已經決定接受韓顯廷,但對于行男女之事,夏末如一時間還無法坦然接受。上次,是因為……但這次……夏末如思緒混亂,言不達意。被韓顯廷撥弄的禁不住急喘著氣,卻還欲要反抗。
「你放心,我這采花大盜,只奸不殺」。韓顯廷扯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免得夏末如著涼。她越是掙扎,越是勾起男人的征服欲。韓顯廷戲謔的說完之後,手開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毫不客氣的撫模在她女敕滑的肌膚上,貪婪的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一件,兩件……不多的衣裳被褪去,肆意的丟棄在床下的地面之上。形同上次一般,夏末如放棄了掙扎,其實根本容不得她法抗。她頭抵在韓沙的肩頭,手勾住他的頸脖,任由韓顯廷在自己身上釋放他的。
她在低吟聲中喘息,手緊緊的抱住韓顯廷,似乎想要從他的身上掠取溫度。
直至精疲力竭,韓顯廷才癱軟倒在床的一側,手卻還是緊緊的環著夏末如的腰。黑暗中的一雙眼瞳綻放出奪目的光澤,直直的盯著她,聲音很是認真,帶著質問,還有責備的口氣道,「說,為何瘦了?你這丞相之女,在伊府不應該過著養尊處優的日子嗎?」。
夏末如手搭在韓顯廷的肩上,淺淺的彎了嘴角,不過笑容有些無力,並未回道。
韓顯廷似乎察覺到什麼,撿起地上凌亂丟著的衣裳穿起,然後再幫夏末如穿上,語氣與眼神一樣堅定,拖著她的手下了床。不是商量,而是毋庸置疑。「跟我走。」
「你知道,我不回走的」,夏末如站在床邊不動,松開了韓顯廷的手。
「沒說讓你走,消失一段時間而已,就你和我,順道培養一下感情」。韓顯廷再度抓住夏末如的手,深怕她會跑掉。把她放在一個喜歡了十幾年的人面前,實在是難以讓人安心。「你最好不要做任何反抗,今夜就算扛,我也要把你扛走。不過,若是因此驚動了伊府的人,我可不負責……」
抓奸在床嗎?……還是在堂堂的將軍府,將軍夫人的房中,這樣是傳出去,定會在梁宇掀起驚濤駭浪。此時的韓顯廷還真想弄出點動靜來,讓伊晨風知道夏末如是她的女人。只是不知道威風八面的將軍,看到自己的夫人與別人在自己的府中**,會是如何一副場景……
七竅生煙……想想伊晨風暴跳如雷的模樣,韓顯廷就忍不住的興奮。這就是伊晨風不珍惜夏末如,應該付出的代價……
只是韓顯廷不能這麼做,因為夏末如,因為她還有留在伊府的理由。也不能為了自己的私欲,讓她背負一個被夫偷漢的罵名。所以,他還要把自己的女人交還到另一個男人手里,實在是不甘心……
「五天」,夏末如看著韓顯廷忽笑忽悲的神色,不明白他在想著什麼。以她的素養,更不可能猜到他肚子里的那些歪歪腸子。夏末如沒有掙月兌,認真的說道。「在這五天里,我可以跟你去任何地方,不過五天之後,必須要回來。」
想要忘記一個人,最快的方法就是用另一段感情取代。而且,既然她已經承諾了韓顯廷,就應該給他機會……也應該給自己機會。只是夏末如怎麼也料想不到,自己居然有一天會出軌,做那紅杏出牆之人。
韓顯廷伸出另一只手,一根一根的屈伸著手指,數了幾遍,神色有些不甘,最終還是妥協了。他知道,這已經是夏末如的底線,他也不想再逼她。「好,就五天。」
「等等……」當韓顯廷一只手已經觸踫到門框上,夏某如再度叫住了他。
「夏末如,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反悔少一天,我讓你這輩子也別想再回到伊府」。韓顯廷拽著夏末如的手腕不放,威脅道。
「我留張紙條,免得夏府的人擔心」。夏末如微搖了下頭,松開韓顯廷的手。然後走到書桌前,拿起筆墨寫了幾行字。‘有事出行,勿掛。夏末如’,寫了落款,卻沒有寫信頭。失蹤三年伊晨風都不擔心,幾天他又豈會在乎,而且,她現在也已經不在乎他了。
韓顯廷拿起那張紙,深邃的眼神不像在琢磨好事,滿懷壞意的看向夏末如,「不如換成一張綁架條,讓伊大將軍用萬兩白銀來贖人,以後浪跡天涯,我就不怕養不起你了。」
「他不會……」夏末如接過韓顯廷手中的紙,重新放在了桌上。
他不會……簡單的三個字。韓顯廷卻明顯能感覺到,夏末如說那句話時的心痛。不再問,也不再在她面前提及伊晨風這個人,他更希望伊晨風能徹底在她的心中消失。但那十幾年的感情,即使絕望,又豈會一朝夕就能完全磨滅。即便如此,他依舊願意去等,直至海枯石爛,天崩地裂,他最終化為一捧塵土為止……我的心,已經放在他身上,若是有一天選擇放棄,就說明,心已經死了……韓顯廷還清楚的記得夏末如說的那句話,還有當時決絕的神情。夏末如,放棄他,心一定很痛吧。
韓顯廷鄭重的執起夏末如的手,那是他對她的承諾。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至死不渝。然後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很快,兩個黑影便消失在了夜色里。
然而,趁著開門之際闖進去的風,吹起了桌子上面的紙。「呼……」飄啊,飄啊,最終落在了梳妝台下,一個目力不可及的地方。
梁宇的城門緊閉,而融入夜中的兩個黑影,縱身飛上城牆躍出了城樓。
「吁」韓顯廷左手兩指放在嘴邊,吹了一聲口哨,接著從遠處的黑暗中跑出一匹馬。他扶夏末如先上,而自己則坐于後面。
「不想問一下有關托雷雅的事?」韓顯廷一手牽著韁繩,一手抱著夏末如的腰,他可是個說話算話的人。
「等五天過了再說」,夏末如握著韓顯廷的手,晚風有些寒,她卻覺得人暖暖的。就讓她丟掉所有的束縛,縱情的過這五天。因為這樣的機會,或許不再,所以她異常的珍惜。難得釋懷,回頭認真的看向韓顯廷,「你可知道,你誘拐的可是將軍夫人?」
「我拐的就是你……」韓顯廷借機在夏末如的臉頰上親了下,然後見她羞澀的立即把頭轉了回去,老實的呆在自己的懷中。把她抱著更緊,大聲的吼道。此生能得此紅顏,死而無憾。
「駕……」除了遠去的馬蹄聲,夜中已無人說話。
夏末如不問韓顯廷要帶她去哪里,任他駕著馬馳騁,離梁宇越來越遠。有那麼一刻,她真希望前方的路沒有盡頭,就這樣一直走下去,躺在他的懷中,什麼也不用去想,只需要把自己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