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
「砰」的一聲響,竹屋門被一道氣勁兒撞破了,接著又是一道氣勁兒朝著正在享受中的竹蕭羽擊打而去。
竹蕭羽俊眉一挑,抱著姬幻幽的玉體便騰飛而起躲過了那道氣勁兒。
蘭易之帶著一身的冷氣踱進屋來,倒在竹蕭羽懷中的姬幻幽的玉體便如一根刺一般刺入了蘭易之的眼中,更刺中了蘭易之的心髒,真怒一動,喝道︰「蕭羽,你要做什麼,快放了公主!」
「喲喲喲……易之,別這麼激動麼……對了,你能這麼快沖開陰陽咒,著實讓我驚訝,嘖嘖嘖,看來,你對我們隱藏實力啊!」
竹蕭羽寬大的綠袍一甩,便抱著姬幻幽的玉體很瀟灑的旋轉而下,輕輕的落在了竹玉床上,並用長袖蓋住了姬幻幽的半截玉體,對著蘭易之擠眉弄眼甚至是挑釁。
可此時被抱著飛來飛去的姬幻幽只覺得自己在做夢一樣,輕飄飄的,一點感覺也沒有,最後真當成在做夢了。
可在夢中,她卻還能听到蘭易之的聲音,听到竹蕭羽妖孽般的笑聲音。
「蕭羽……你越來越放肆了,公主的玉體且是你能褻瀆!」
「褻瀆?!」竹蕭羽冷哼一聲,「你每天晚上都和她在一起,為什麼你能褻瀆,我就不能褻瀆!」
「放肆!」蘭易之原本淡定的表情,此時也越來越扭曲,「我只是與公主和衣而睡,並未發生過什麼,甚至和公主一點肌膚之親都沒有……蕭羽,你到底想做什麼!你可以侮辱我,可你不能侮辱公主!」
「哼,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誰信呢?!」
「你,蕭羽,你到底想做什麼,別忘記了咱們和姬君的約定,公主咱們萬萬踫不得!」
「你還記得咱們與姬君的約定麼?!哼,如果你記得,為何還對這個女人產生愛慕之心,為何要處處維護這個女人,為何為了這個女人寧願和我們三個人做對,難到,當年的結義之情你全都忘記了……」
「不,我沒有,我沒有!」
蘭易之很痛心,可看到他懷中的姬幻幽時更痛心。
「哼,不管你有沒有,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你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因為她心里面已經另有他人……」
「你說什麼!」蘭易之虎拳緊握,如果不是姬幻幽在他手上,他現在真想把他怒暴一動。
「哼,我剛才給她下了相思咒,可惟一遺憾的是,我從她口中听到的那個名字不是你,也不是南公,而是……」
說到這兒,竹蕭羽故意停頓了下來,嬌媚的一笑,甚是邪惡。
「你想說什麼!」蘭易之如何不懂他的心思,心中怒哼一聲,強壓著心中的怒氣。
「我不想說什麼,我只想告訴你,在這個女人的心中,咱們四人皆為草芥,什麼都不是,懂了麼……哼,看你這麼在乎這個女人,我還給你好了,接住了!」
竹蕭羽也感受到了從蘭易之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怒氣,也很不爽的怒哼一聲,為著不破壞他們之間的感情,他也只能妥協,不過最後,他還是忍不住想刺激一下蘭易之。
快速的手決一捻,給懷中的姬幻幽解開陰陽咒後,便將這如玉如水的玉體拋向了空中,他那寬大的綠袖也隨之散開了,如玉如水的玉體毫無保留的展露而出……
「啊,公主!」
蘭易之驚呼而出,腳尖一點,便騰空將那如玉如水般溫熱的玉體抱在了懷中。在接觸那玉體的一剎那,蘭易之只感覺自己快窒息了。
可惜,剛解開陰陽咒的姬幻幽神志剛一恢復,便發現自己毫無保留的被蘭易之抱在了懷中,一陣嬌羞加嬌怒,一個玉掌便狠狠的甩在了蘭易之那張英俊無瑕如蘭花般溫柔的臉上。
「啪」的一聲,清脆響亮。
「哇,好疼哦,易之……」
旁邊的竹蕭羽惟恐天下不亂,又起著哄,便宜他佔盡了,最後替他受罪的還是蘭易之……
竹蕭羽感覺現在的心情,實在是,太爽了,簡直爽歪歪了!
而打完蘭易之之後的姬幻幽在听到竹蕭羽嬉虐的笑聲後,便後悔了,回想她進屋中的一切後,她才發現,自己是錯過蘭易之了,可現在她混身如初生嬰兒般,只又羞又紅的往蘭易之的懷里面擠,其他的便再也顧不得什麼了。
蘭易之狠狠的白了竹蕭羽一眼,最後將自己水藍色的長袍月兌下包裹起了懷中的玉人兒,徑直踏出了竹屋。在眾下人的一片驚呼中,往公主的臥室而去了。
就在眾人離散之後,那只純黃色的小鳥兒又朝梅園飛去了。
在接受到黃鳥兒的消息後,梅子欽剛好收拾完他的一身裝扮,一襲白衣素裹如雪般無塵又如梅花般驕傲的梅子欽又完好如初,甚至超越從前般的出現了。
身邊的玉石上盤坐著一襲紅衣正在吹蕭的秋水寒。
一白一紅,在這片落落梅花中,美不勝收。
「嗯,凡事,總有變數啊……」
冷清的灑下這麼一句話,梅子欽便懶洋洋的臥到了秋水寒的旁邊,靜靜的听著蕩氣回腸的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