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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望著仍然處于沉睡之中的梅子欽,姬幻幽的心情感覺到非常的爽。
「哼哼哼梅子欽啊,你不會料到你也有今天吧,你沒有料到你今天會落到我手上,你今天得靠本公主的求助哈哈哈……等我救了你了,我得好好讓你償還」
姬幻幽叉著小蠻腰陰險的哈哈大笑,讓正在配制草藥之中的木名也忍不住笑了。
「公主,梅子欽是不是以前經常欺負你啊」
「哼,何止是經常,他最大的樂趣就是來欺負我,他最大的快樂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你懂不」
姬幻幽撅著小嘴,一坐到梅子欽身邊,兩只眼楮不時的猥褻著梅子欽以此來報仇如果不是木名告訴她不可以亂動梅子欽,估計她早就上下其玉手,將梅子欽整個人從里到外給欺負一遍才罷手。
「哦,那是你得罪過他了?」木名用鐵錘子捶著藥罐子里面的藥,也不忘記逗著姬幻幽。
「我,我得罪他」姬幻幽一听,就怒了,抄起兩條寬大的衣袖就起身指著木名說了起來,「你什麼意思啊,你的意思是我先惹他的」
「那當然了,你要是不惹他,他干嘛要欺負你啊肯定是公主你調皮惹到梅兄了,要不,梅兄也不會欺負你啊」
木名笑呵呵的說著,他瞧著姬幻幽越來越憤怒的一張臉就感覺自己太有成就感了
「你,你你你……」姬幻幽被氣得鼻子里面冒煙,跺著腳解釋道,「你放P我才沒有得罪他們任何一個呢是他們惹不起我父王,就拿我當發泄工具,你懂不懂啊,不懂就別亂說,有損我公正嚴明正直的形象」
「哦」木名長長的應了一聲,然後又重復姬幻幽道,「抱歉,是木名亂講了,木名不應該亂講,而毀損了公主公正嚴明正直的光明形象」
「那是」
姬幻幽抱著兩條玉臂,得意洋洋。
正當這時,秋水寒與莫簡離兩人也一同走到了那荒地的茅草屋中,莫簡離熟悉的開了機關,然後帶著秋水寒步入了黑暗的通道。
「秋兄,不必驚慌,跟著我走便是了。」
「嗯。」
此時姬幻幽與木名還在扯皮聊天。
于是乎,姬幻幽便講著自己的傳奇故事。
「想當初啊,我被那個混蛋推下水後,竟然大難不死,然後就又活過來了」
姬幻幽神神叨叨的說著,本來剛開始說南公君洛的時候,她有些心疼,有些別扭,最後就直接將南公君洛說成是混蛋了。
「哦,公主真是有福氣,當真是命大啊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想必公主以後一定會大富大貴」
木名也听上勁兒了,與其說是听,還不如說是看,瞧著姬幻幽此時唾沫橫飛,手舞足蹈的說著,就像在看一場表演一般,很是精彩。
「那當然了,本公主福大命大,怎麼可能死得了呢可是,就是本公主未死,活過來後,又得受那幾個混蛋的氣,與那幾個混蛋天天打仗」
「哪幾個混蛋?」
「第一個就是梅子欽,這家伙從我醒來時就沒有給我好臉色看,還處處與我做對,甚至有次還想動手打我呢,要不是易之及時趕到,我估計早沒命了」姬幻幽回憶著以前的事情,說來也奇怪,以前發生的時候,是相當的生氣,可此時回想起來時卻是相當的快樂,至少是存在心里面比較輕松快樂的回憶。
姬幻幽眼角慢慢的變彎,像月牙一樣,從那眼中流露出的開心神色,是無法代替的。
正好此時,莫簡離與秋水寒也兩人也通過了通道,來到了桃園之中,看到了正在聊天的姬幻幽與木名兩人。
當時,秋水寒就懵了。
尤其是瞧見那一個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影之後。
剎那之間,他的心跳就慢跳了幾拍,眼楮竟然有些模糊了,而腳似乎被什麼東西粘住一般,怎麼也邁不開了。
幽,是你麼?
幽,對不起……
幽,……
無數的千言萬語,此時就匯成了一句話︰對不起,對不起……
聲聲的對不起在心底不斷的響起,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點了她的穴道,她也不會發生意外,如果不是她發生意外,她也不會失蹤多日……
雖然此時又瞧見了姬幻幽臉上那久違的笑容,心中有了絲絲的安慰,但那種愧疚之感,還是無法抹去。
「……」莫簡離瞧秋水寒莫名的停下了腳步,正欲要問,但瞧見秋水寒有異的臉色之後,才又做罷,便順著秋水寒的眸光瞧去,他的目光也就定落在了在那邊正與木名聊得眉飛色舞的美人兒。
莫簡離的臉上也出現了異樣。
一是驚奇于竟然見到了如此美麗的女子;二是驚奇于那女子竟然讓一直比較沉默的木名開懷大笑了……
此女子,不簡單
另一邊的兩人仍在聊天。
「當時呢,我一開歌喉,便震驚全場啊,就是父王母後也被我震住了,嘖嘖嘖,你知道我唱得是什麼歌麼?」姬幻幽走到了木名的面前,得意的問著。
「什麼歌?」木名也疑惑,開口問道。
「是《神洲夜唱》」
「《神洲夜唱?》」木名皺眉,搖了搖頭,「沒有听過,不過想來一定很好听」
「那當然了」
「公主……」
木名正要說時,突覺身後有人,便回頭一瞧,發現了站在不遠處瞧他倆聊天的兩人。
木名哈哈笑著起身相迎︰「莫兄,你真守時啊」
「是啊,唉,我還擔心你不會注意到我尼」莫簡離也笑著迎了上去。
姬幻幽也順著木名的眼神瞧去,瞧見了仙風道骨的莫簡離,也有禮貌的沖莫簡離微微一笑,然後一轉眼,就瞧見了正盯著自己的另一個人……
四眸相對時……
「秋水寒」
三個字,從姬幻幽的牙齒縫里面蹦出來,姬幻幽說得有多恨就有多恨,再不多言,運起一掌,就沖秋水寒給打了過去。
「呃,公主不可」木名驚呼,但已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