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當朝 正文 第四章 時光荏苒

作者 ︰ 俸酆

大齊志︰永興三年,匈奴大舉進軍,攻丹縣,克冀城,勢如破竹,銳不可當。帝下旨命奮威將軍冷雲率三十萬大軍北上抗擊匈奴,于渭水與敵兵相遇。時敵兵號稱十萬,輕騎五千。

一戰花街,大捷。斬殺敵軍三千,自損五百,掠其輜重過萬。敵被迫撤營三十里。

二戰樊城,再捷。奮威將軍率三十余騎輕騎,深入敵後,搶燒敵軍糧草,斬敵數百,安然而歸!

三戰渭水。時武陵關守將莫當系文官,屬當朝丞相門生。戰前,冷將軍與其及下屬議論討敵之策,莫當只言堅守,不肯正面迎敵,將軍力排眾議。以遠近交攻為克敵之計,翌日,親率燕雲四十八騎,突圍敵後,斬將數十,而誘敵深入武陵關。時莫當奉丞相令只于軍中言傳冷雲叛將,又扣押冷家軍眾多將領。敵兵隨後而到,城門緊閉,將軍奮力擊殺敵兵,而逃出包圍圈。而後四十八騎騎兵與敵兵相遇于渭水皆被阻殺!將軍于渭水奮力拼殺,力竭而死!

永興四年,匈奴再度南襲,帝听取丞相意見,偏安洛城。時京都臨安景辰王與安王預謀叛亂,消息泄露,安王自刎而亡。景辰王逃回東都許峰,招兵買馬,公然舉兵,號稱︰清君側!一路人馬往洛城而來,途中遇鮮卑勁敵,悻悻而歸。

永興八年,韓忠率領冷家軍舊部叛亂,奪回武陵關等十多縣郡。于冀城自立韓王。同年九月,景辰王稱帝,號崇武,都城許峰,史稱北齊。

永興十年,匈奴王呼延贊江暴斃,年僅四十。一點梟雄隕落,匈奴帝國同樣陷入了一片混戰。匈奴王子呼延孤年幼,而眾叔佷虎視眈眈,于是匈奴開始割據的場面,對于南北齊已然無力討伐。此時西面的鮮卑族倒是異軍突起,屢屢犯我邊境。

永興十三年,帝廢太子旭為徐州王,以為不類我。立九皇子伝為儲君,系蕭妃所生。丞相力諫,執意廢伝而立十二皇子楚為太子,帝不允。至此,帝相之間矛盾加深。相常有廢帝之心,每于人前嘆息生靈涂炭,自備兵馬,于洛城南郊操練,時帝亦有所覺,然隱而不發

永興十四年元旦,丞相五十大壽,百官雲集朝賀。

相府,肅穆恢宏,入目之處,極盡奢華之態,琉璃燈盞,漢玉台階,雕龍青玉盤柱,鏤空白玉闌干,樓台高聳,巍峨富貴,亭台小謝,假山流水,一一構造精妙,用料上乘。比之皇宮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黃金盤盞,白銀湯勺,翡翠酒杯,印照滿桌的山珍海味,色香俱全,勾人食欲。但是這一切對于忙碌了半天的婢女們來說是一種莫大的奢侈。她們現在只能恭敬的站立,等待著客人上桌。在眾多的身影中偶有掠過一個素衣的小女孩,看樣子年紀僅在十歲左右,但是做起事情卻是有條不紊,而且俏麗的臉蛋惹人憐愛,不難想象長大之後定然是個絕色美人,小女孩的眉宇間卻微微透出點英氣。

一個華服少年走過她的身旁,拉起她的小手,眼眸里滿是喜悅。

「艷兒,跟我走吧,我給你看樣東西!」曹雍的這個舉動引起了其他婢女的妒忌,她們的眼神如刺兒一樣的穿過艷兒,艷兒自己也能明顯的感覺到那層深深的敵意,所以她婉拒了曹雍,不因其他只想圖個安寧。

「三少爺,奴婢還有事情要做,你先去玩吧!」這句話听起來十分的老成,要知道現在她才不過十歲。從小到大娘親就教導自己不要和曹府的人走太近,雖然曹雍待自己很好,但這樣難保不會有閑人閑語,她只是個下人,這層身份從未忘記。

曹雍嘴上很不滿的嘟喃了一下,但是沒有再說什麼了,他並未走開,而是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她忙碌。

「淑妃娘娘駕到,十二皇子到!」隨著門衛的一聲通傳,曹府上下具是炸開了鍋,百官也不得微微動容,淑妃雖是曹莧之女,但是即使這樣如果沒有皇上的特別恩準也是不可以離宮,可見皇上對曹家的「恩寵」至今仍未改變。曹莧于廳上更是笑臉盈盈的走出來了。未行君臣之禮,淑妃就先行拜下。

|「女兒恭祝父親壽比南山,福如東海!」

「好好!」曹莧立馬扶起了自己的女兒,卻還是沒有行該行之禮,百官之中有人羨艷也有人不滿,曹莧老狐狸的司馬昭之心已經越來越明顯了,看來不久他都要把皇上不放在眼里了,洛城恐怕不會太安寧。

「楚兒拜過外公。」十二皇子楚也行了個禮,但終歸年幼目光還是轉向其他地方,像是在搜尋著什麼。曹莧地模了模他的腦袋。也連聲說了兩句好好!

「外公,雍舅舅在哪兒呢?」楚比曹雍只小了兩歲,現年九歲,孩子終歸是孩子,問出的話語也是讓曹莧會心的一笑。這個小外孫就是太愛玩了,胸無半點城府,否則今日就是當今太子了,想到這兒,曹莧略微有些不甘心,但是不得不承認這是皇上做的唯一一件正確的事,無論是才學上進還是為人處世,伝比楚好的太多了。可是太子殿下就這麼好當的嗎?至少曹莧是不願意他當太久。

「雍兒出來!」曹莧現在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曹雍和楚的身上了,曹吉早年被冷雲所殺,而次子曹述則是個痴兒。不過好在曹雍天資聰穎,文章都能過目不忘。所以曹莧對他的溺愛可見一般。

听到父親的叫喚,曹雍向艷兒做了個鬼臉就走出來了,淑妃看到弟弟也是滿臉的寵溺,曹府今後的希望就在此子身上了。

「雍兒參見淑妃娘娘,十二皇子!」雙手做拱,頭微微上前,身子傾斜了30°左右,一副虔誠謙卑的模樣,年紀不大禮節卻是做足了。

「雍兒快快請起!」淑妃的眼眸里具是喜悅,果然還是雍兒懂事啊!曹莧捋了捋胡須也是一臉的虛榮。

「雍舅舅,我要你帶我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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