俸酆最近的狀態不好,也不敢厚著臉皮向大家求票的,但是希望支持《絕色當朝》的讀者能夠一路支持下去!!僅此表示感謝!!
憶之的身份在翠紅樓一直都是一個謎,就連老鴇和夢琪都沒有辦法確切的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憶之的地位不必她們低,當下夢琪立于一旁,靜靜的听著,不知不覺就被帶入一個奇幻的意境。艷兒是如此入迷的彈奏以至于忘了身在何處,直到一曲終了,才發現眾人略顯痴迷的眼神都是看向了自己,這才不好意思的起身作了一個萬福,夢琪回過神來,看了憶之一眼,似在征求他的意見,但是憶之的目光始終都是停留在艷兒的身上,她只好徑直走了過去,拉過艷兒的手,表情還是止不住的駭然,當然更多的是驚喜。看來這一次沒有屈服于綠珠是做對了。她拉著艷兒的手眸光再次掃視了眼憶之,發現他點了點頭,于是就把艷兒給帶了出來。媽媽雅綠早在門口等候,見到她們面上擠出了一抹笑容。
由雅綠帶路,艷兒和夢琪跟在身後卻來到了一間房間,裝扮極為奢華,而且帶有著濃烈的香味兒,十分的刺鼻,房間內還有著兩個丫鬟站立一旁,但是雅綠卻向她們打了個手勢,于是她們就走了出去。夢琪拉著艷兒倒是不客氣的坐到了一旁的軟榻上,雅綠還親自泡了兩杯碧螺春遞到了艷兒和夢琪的手上,艷兒雖是接著了,但還是有點惶恐,果然艷兒不過是抿了一小口的香茗,雅綠就挨著艷兒坐了下來。艷兒的另一旁則是夢琪,這樣就感覺有種無形的壓力。雅綠和夢琪相視了一眼最後還是開口了。
「艷兒,你告訴媽媽在雨花樓你是做什麼的?」雅綠的話語很輕很輕,乍一听十分的親切,可是艷兒還是察覺到了她的急切不安。
艷兒思慮了一下,其實在她看來自己的身份說與不說都是無異的,但這一次她選擇了老實交代甚至還順帶說了一下自己在曹府的事,畢竟綠珠已然找上了門,能夠讓翠紅樓知難而退自是最好。听完了艷兒的話語,夢琪和雅綠都是半響無語,這一次還真是賭錯了。沒想到艷兒還是曹府的人,曹莧是誰?在朝野之中,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更何況這麼多年對翠紅樓的排擠一直都在,饒是她們幕後站著神秘的主子,但是他遲遲都未現身,想來也是怕了曹莧了吧!想到這兒綠珠用著發顫的聲音征求了一下夢琪的意見。
「要不我們將她送回雨花樓吧?」
夢琪緊鎖愁眉,玉手一揮不同意雅綠的觀點︰「剛才在大廳之上只為了逞一時痛快,並沒有給綠珠面子,她若真要到相府告狀,我們交出艷兒則是示弱,這樣丞相就更沒有理由放過我們了。」
艷兒聞言,卻是暗暗著急,此時卻是月兌口而出︰「媽媽,夢琪姐姐,你們將我送回去吧!我只是一個曹府的下等丫鬟,僥幸被老師看重這才來到了雨花樓。雖是如此,老師待我卻是情同母女,綠珠媽媽想必就是因為老師的關系這才非要到翠紅樓將我帶走的。這與丞相無關,艷兒在曹府地位極低,他倒也犯不著為了艷兒而為難翠紅樓的。」這番話雖是句句屬實,還是難消夢琪和雅綠的顧慮,艷兒偷偷看了一眼,只好再講下去。
「既然綠珠媽媽已經知道艷兒在此,若是不交出去反倒是落人口實」說到這兒艷兒意味深長的看了她們一眼,只見夢琪和雅綠的臉上表情均是有所松動,卻是暗暗松了口氣。
思慮再三雅綠站了起來說道︰「看來也只能將艷兒給送回去了,我們只言是雷虎這個家伙的錯,何曾知道艷兒是雨花樓的姑娘呢?」
夢琪沒有說話,畢竟遇到這種情況,一個弱女子怎麼能夠和權傾朝野的丞相大人抗衡呢?艷兒眼看自己就能夠重返雨花樓了,此時門卻被人推開了。
「媽媽,此言差矣。綠珠可有證據證明見到過艷兒在我們翠紅樓了。何況曹莧此時因為十二皇子的事情倒是病的不輕,哪里還有閑工夫管這等閑事呢?既是一個好苗子就不能錯過了。」
憶之慢慢的走了過來,他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走到艷兒的身邊的時候突然彎腰在她耳邊輕輕的說了聲︰你還真是不簡單,既然能將兩個久經風霜的女人說動。」艷兒抬頭忿忿地看了一眼眼前的憶之,也不過是十六七歲的男孩,但是卻有著一種超然物外之感。這讓艷兒在不知不覺中就處于了下風。再加上他那一張迷死人不償命的面孔,讓艷兒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又將頭埋得很低很低。
憶之卻是哈哈一笑,在雅綠和夢琪詫異的雙眸中走了出去。就這樣艷兒想要離開翠紅樓的僅存的希望都沒有了。最後艷兒是在夢琪的安撫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綠珠風急火燎地趕到了丞相府,卻坐在大廳內的不是曹莧而是他的夫人薛氏。薛氏一向對雨花樓沒什麼好感,當下見到綠珠也是冷冷的。她開口說道︰「相爺這幾日勞累過度卻是病了,你有什麼事情可以先對我說的,若是重要的就交給管家吧!」
綠珠唯唯諾諾的誒了一聲,終是沒有提起艷兒的事情,只說了幾句向丞相問好,身體安康之類的話語,又是走了出去。在門口的時候踫到了管家,就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曹福半響終是吐出了一句話︰「這個小妮子原本在相府相爺卻是極為厭惡的,本是她的造化讓美艷夫人收為了徒弟,如今又是出了這等事,想來也是命中注定,也不必回復相爺了。只是日後見到三少爺的時候不必和他提起就行了。」綠珠見此也不好再說什麼,不盯防曹雍正從門口走了進來听到了曹福的話就是問道︰「有什麼不能讓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