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們新年快樂,祝新的一年里財源滾滾來——神馬都是浮雲,錢才是真的,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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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櫻渾身一緊,猛然抬頭,那群白衣女子已抬著那轎椅隱沒在了人群之中。
她就說來著,這個人給她的感覺不是那麼單純,原來真是只披著羊皮的狐狸,而且還是很狡猾,很狡猾的那種。
「小櫻姐姐,我很聰明吧?可不可以再給我買點吃的……?」小狼仔湊近了身子,仰著頭眼巴巴的盯著她手中那剩下的兩片金葉子。
「就知道吃——」莫小櫻沒好氣的敲了一下他的腦袋︰「人家早就知道了,看熱鬧都看得心里樂開花了,知不知道?」
小狼仔扁扁嘴,瞪圓眼楮︰「怎麼可能?」
「別不信了,這世界,瘋狂著呢,不要以為自己厲害,別人都被自己耍著玩,所謂的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強中自有強中手,就是這個道理,小狼仔,你要學的可多了去呢——」莫小櫻說話的同時,悄悄的他拉離了那飾品攤旁的酥餅攤。
賣她玉簪的老漢見莫小櫻要走,忙招了招手,見她一臉的不情願,直接的道︰「姑娘,那玉簪真的是個寶貝。」
「呵呵,您老人家多賺了四十兩銀子不必覺得內疚,那銀兩不是我的,而且我和那群人不熟——」莫小櫻瞟見有數個人因為這老漢的話對她行了注目禮,忙駐足回道。
小狼仔趁機又把步子往酥餅攤那兒蹭,被莫小櫻一把拉回,扯著他向如雲來走去︰「小孩子不要吃太多的甜食,會長蛀牙——」
說著不再理會他的不滿,也不再回頭听那老漢絮叨,硬拖著他往回走,別看是個孩子,那倔硬還挺大的。
其實也怪不得她來,想出來的時候這一串金子是十二片,現在只剩下兩片,腦中突然冒出了那張冷冰冰的臉,頓時有點心虛,暗慶,沒因那一時沖動花光所有的錢,還是留下來點的好,至少過會萬一他真的在意,和他理論的話也不會底氣不足。
費了好大的勁,莫小櫻終于把小狼仔連哄帶騙的帶回了如雲來客棧。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古源鎮是個中轉站的緣故,這里的人還真不是普通的多,走的時候座無虛席,這過了一個時辰了,還是席無空座。
「客官,客官,讓一下——」店內的伙計端著一尾魚沖了過來,因為人多的原因,他走的很急,見前方不遠處站著兩人,忙開口喊到。
莫小櫻反應倒是神速,听到叫喊,連頭也沒回,就拉著小狼仔向後閃去。
一個脖頸處搭著塊濕布的小二哥險險的從她身邊蹭了過去,他把魚給上了桌後,才回頭抱歉的笑道︰「姑娘,還真是對不住,這兩天,人太多了些。」
「看出來了。」莫小櫻嘴里回答著他的話,眼楮卻仍是四處滴溜溜的瞟著。
「姑娘,你找人?」小二哥見她那東張西望的樣子,猶豫的問了出來。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莫小櫻甩給了他一個明知顧問的眼神。
「姑娘要找的人長的什麼樣子?我記人的功夫倒還是不錯的,姑娘你大概的形容一下子,只要他來過,我定然是能記得出來——」小二哥拿下脖子上的濕布,擦了下臉上流下的汗。
「是一個男的,個子有這麼高——」莫小櫻踮腳抬手比了一下子,本來她順口想說有一米八五,八六的樣子,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若這麼說,絕對是白費口舌,再加上對這時代形容身高的詞根本是一無所知,就只好用手腳比劃起來。
「長得還能看,但整天繃著個臉,冷得讓人發寒,好像人人都欠他幾吊錢的樣子——」
莫小櫻對自己的形容很是滿意,笑著對那小二哥點了點頭︰「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了。」
小二哥愣住,有些疑惑︰「姑娘你確定他進了店中,按理說,這麼特別的客官我小二定不會記不住的。」
他這一問莫小櫻倒是有些不確定了,把目光投向了小狼仔,小狼仔竟是驚愕的微張開嘴巴,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她,讓她忍不住伸手模了模臉,又順了順頭發,不知道是不是剛才一路擠回來又毀了形象。
「小櫻姐姐,你在干嘛?」小狼仔對她的行為很是不解︰「我確實是見到三少哥哥進這屋子里了,可是你剛剛說的那個人,根本不是三少哥哥呀?」
莫小櫻臉色僵了僵,還沒來得及再說話,小狼仔就自顧自的開始的描述︰「三少哥哥他穿著銀白色的衣服,長得非常非常好看的樣子,反正只要三少哥哥出現,他旁邊的人就都被比了下去,嗯,看起來很有氣勢,聲音也很好听,是不太愛笑——」
小二哥沒待小狼仔說完,就想了起來,很篤定的道︰「原來你說的是那位客官啊,他在,他應該是進了後院的雅間,當時,我從後院出來,正巧遇到他過去,他向我問了那個仙子般的女子的住處,就急急的走了進去,應該是一直都沒有出來……」
莫小櫻的臉色更為難看,難道她一個成人的表達能力還不如一個孩子,她費了半天的口舌,這小二雲里霧里的什麼都弄不清楚,這小狼仔隨便兩句話,他倒知道是誰了?
反應遲鈍的小二哥終于感到了那殺人般的眼光,臉上露出了了悟的神色,忙說著客官請自便就閃到一邊繼續忙活去了,這種事他見得多了,這位姑娘雖然長得也不錯,但比起剛才那位,卻是差上了一截,想來他是不該多這個嘴的。
「狼仔,走,我們去後院找他。」莫小櫻語帶不悅,拉著小狼仔從一張張木桌中間直穿了過去,直奔那後院的方向而去︰「仙子般的女子?原來如此,我還在想他那個冷冰冰的人,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善解人意,還主動願意在此留宿,呵呵,原來是另有目的。」
小二哥又端了盤燒鴨出來,送到客人桌上繞腿回廚房的路上,順便的看了眼那已拉開後院大門的莫小櫻,臉上升起了一抹同情的神色。
女人天生是個醋壇子,若真是吃起味來,可不是一般的可怕,這個他可是身有體會,他家中那個母老虎不就是個現成的例子,又吵又鬧的讓人心煩。
本來他還認為只有他自己這麼命苦,現在看來,還是有人和他是同命相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