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百合花的春天 63 自作孽啊

作者 ︰ 愛玲粉絲

兩個人大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西弗勒斯的眼楮在哈利身上定住了,哈利剛剛睡醒正在莉莉的懷里撒嬌,孩子能認人了,听見一陣腳步聲哈利很好奇的看著門口進來的人。是疼愛自己的艾米還是喜歡把自己舉得高高的皮埃呢?還是那個給自己帶來很多玩具的艾爾頓?或者是那個整天板著一張臉不苟言笑的小時工?哈利瞪著一雙碧眼好像是被嚇著了,一眨不眨的看著那個穿著一件黑色帶著銀色暗紋浴袍的男人,哈利怔了片刻,忽然發出一聲高興叫聲,對著站在門口當雕塑的西弗勒斯伸出小手要抱抱。

莉莉等著哈利對著那個人親熱的要抱抱,酸的都要倒牙了!心里狠狠地罵著這個忘恩負義的小東西,是誰費盡力氣把你生下來的?懷孕的時候好像笨重的好像是狗熊,忍受這半夜的抽筋和身材變形冒,冒著臉上長斑點的危險?捏著鼻子吃什麼不喜歡的東西,這些侍為了誰?還不都是擔心你小子發育不好麼?躺在醫院的產房里面忍受了整個晚上的陣痛折磨?莉莉算是明白那個醫生的話了,不是兩個小時就能把孩子生下來,那兒醫生的意思是還要等著兩個小時之後才開始真正的陣痛,真正的陣痛開始了,離著孩子出生的時間也就不遠了!誰知自己辛辛苦苦的生出來的孩子,養的白白胖胖的,他竟然給老娘倒戈!那個黑蝙蝠就算是你的爸爸,但是他幫你換過一次尿布麼,還是晚上給你喂女乃了麼?你這樣巴結他!今天晚上你休想和我睡在一起!

莉莉一臉酸溜溜的把孩子塞進西弗勒斯的懷里︰「你兒子這樣歡欣的迎接你的到來,哈利很喜歡你,你一點反應都沒有!嘖嘖,還真是~~。兒子你識人不明啊,這點遺傳了你媽媽了。」莉莉的話越來越酸了,西弗勒斯混身僵硬的接過來孩子,嗓子里面發出很破碎的聲音。雖然他知道莉莉生了個孩子,這個孩子是自己的!他已經是做了爸爸了!可是猛的見著這個渾身軟軟的小東西,長著和他一樣的發色和鷹鉤鼻,對著自己笑嘻嘻的伸出雙手,咿呀呀的叫著叫自己抱抱。西弗勒斯抱著哈利的樣子就好像抱著一只剛孵化出來的幼龍,仿佛哈利小包子能隨時噴出火焰,西弗勒斯緊緊地咬著牙,蒼白憔悴的臉上隱隱約約的能看見肌肉的輪廓。

哈利好像是研究著什麼新奇的東西,一雙眼咕嚕的轉著打量著這個渾身僵硬的男人,哈利忽然高興的叫一聲,伸出胖嘟嘟的小胳膊費力的抱著西弗勒斯的脖子,依依呀呀的講著誰也听不明白的火星話。

莉莉對著西弗勒斯僵硬的態度很不高興,對著被雷的外焦里女敕的西弗勒斯哼一聲︰「你要是對著哈利的爸爸是誰產生懷疑,我也能理解。不過你要是還這樣不死不活的,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就把你扔出去!」反正莉莉打算自己一個人養孩子了,你要是嫌棄我們,我們絕對不會和你糾纏的。

西弗勒斯仿佛是驚醒了,他艱難的張嘴,聲音嘶啞破裂︰「對不起,我,那天我听見了你去醫院的聲音。對不起,我不該那樣一意孤行,要是那個時候——對不起,我——」西弗勒斯不知道要如何表示自己的感情了。

那天雙面鏡里面明白的傳出來孩子的輕微的哭聲,那個聲音微弱,一般人是不會注意到的。可是那聲輕微的孩子的哭聲卻清楚地傳到西弗勒斯的耳朵里。他傻傻的的看著雙面鏡幾乎要傻掉了!孩子真的是孩子,他根本想到那些猜測全是真的,莉莉懷孕了並且把孩子生下來。他好幾天忘了吃飯和休息每天都在地下室里面熬制著一切嬰兒能用得上魔藥。他甚至親自去了一趟麻瓜們的郵局把這些施了混淆咒和防盜咒的箱子寄給莉莉。可是等著那個郵局的職員漫不經心的把箱子收進去的時候,西弗勒斯卡是後悔了,莉莉瞞著自己悄悄地生下來孩子。她把戒指還給自己,這就說莉莉不想和自己在一起了。當莉莉收到這些東西,她一定明白自己知道了孩子的存在!那個時候憑著莉莉的性子,莉莉一定會帶著孩子離開自己遠遠的,再也不會聯系自己。

這些天看著黑魔王越來越瘋狂的舉動,西弗勒斯的心亂極了。看著納西莎和盧修斯對著他們的好容易得來的兒子那樣疼愛的時候,西弗勒斯做出來一個瘋狂的決定,他要見莉莉,他不能忍受莉莉帶著孩子離開他的生活。

懷里的小包子軟綿綿的帶著女乃香味,哈利綠色的眼楮和莉莉一樣,這會他正拿著天真和信任的眼光看著自己,被一個小孩子全新的信任著,叫西弗勒斯的心里柔軟的成了一池春水,莉莉的話叫西弗勒斯想起來自己來的目的,小心翼翼的抱著小包子的身體,輕柔的拍著哈利的後背。「對不起,我只是被嚇到冷。孩子很可愛,謝謝你,莉莉原諒我好麼?」輕柔的哄著正把笑臉蹭著自己臉頰的小東西,西弗勒斯感覺自己站在懸崖的邊上,只要莉莉一個眼神,一句話就能救活自己或者把自己推進萬劫不復之地。

莉莉看著西弗勒斯哀求的眼神,無奈的嘆息一聲。半晌緩緩地說︰「不管如何哈利都是你的兒子,我就是把孩子帶到了天涯海角也不能改變這個事實。剩下的事情以後慢慢的說,你怎麼回來這里?還是以這種危險的方式?」幻影移形是個很方便的出行辦法,可是幻影移形需要很強的魔力,因此巫師們進行長途旅行的時候都不會選擇這樣危險地方式,美國和英國隔著大西洋,這樣幻影移形的過來,真正算得上是拼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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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上西弗勒斯心滿意足的抱著兒子,哈利好像很喜歡這個抱著自己的男人,正抱著西弗勒斯的脖子,騰出來一只手想要把那些顯得有點長的頭發給抓進嘴里嘗嘗味道。西弗勒斯察覺出來小包子的意思,無奈的躲閃著哈利的小爪子。誰知哈利好像是鐵了心的要把自己爸爸的頭發抓住,撲騰著小身子,發出努力的依依呀呀的聲音。

莉莉看著父子兩個一個躲閃著,一個積極進攻,一臉好笑的說︰「哈利,叫媽媽抱抱。那是你爸爸不是你的玩具。」

西弗勒斯抱著坐在自己身邊的莉莉,對著一臉懵懂的小包子拿著愉快的聲調逗著孩子︰「叫爸爸,我是你的爸爸!等著你長大一點,爸爸給你買——飛天掃帚!」說著西弗勒斯抽出魔杖魔杖頭上噴出來無數的泡泡。雖然認為對著騎著掃帚在天上飛時間很愚蠢的事情,但是听盧修斯說小孩子都是喜歡那個東西的,尤其是男孩子,更喜歡在天上飛翔的感覺,以後他們也能進學院隊,在學校里面能夠得到更多的友誼。听著盧修斯的話,西弗勒斯的腦子里出現了詹姆波特那個討厭的影子。對著男孩子都喜歡飛天掃帚的話,西弗勒斯根本是嗤之以鼻,認為孩子還是從多接觸一些魔法的教育更好省的他們以後進了霍格沃茲好像是個白痴似地整天大驚小怪。不過等著見著了哈利的小臉蛋和閃亮的眼楮,西弗勒斯立刻忘掉了那些準備從小訓練孩子魔法的想法,給哈利許願買掃帚了。

哈利對著那些金光閃閃的泡泡好像不感興趣,他好像是听明白了莉莉和西弗勒斯的話,一雙綠色的眼楮瞪著眼前這個一臉溫和抱著自己的男人,又看看一邊正溫和的眼看著的莉莉,哈利怔了一會,好像忽然被嚇著了,哇的一聲哭起來。

這是什麼情況,對著忽然變臉的孩子西弗勒斯完全傻眼了,眼看著哈利的臉上全是淚水,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哽咽難言的樣子。西弗勒斯手忙腳亂的想要抽出魔杖對著哈利一臉的鼻涕眼淚念一聲清理一新,莉莉狠狠地橫一眼西弗勒斯把孩子抱起來。要是真對著小包子念咒,跟著鼻涕眼淚一起清理一新消失的還有哈利的鼻子和眼楮呢!

召喚來一條毛巾給哈利擦干淨小臉蛋,莉莉對著不知所措的西弗勒斯無奈的說︰「你怎麼哈利了,剛才他還是好好的,為什麼哭成這個樣子啊!還有不要對著孩子念咒,要是你把哈利的鼻子也給清理沒了怎麼辦?」還真是個黑臉的斯萊特林的毒蛇教授,能把自己的兒子給嚇哭了,這個功夫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西弗勒斯看著把自己一張小臉蛋委屈的埋進莉莉的胸前的小巨怪很是郁悶,難道自己這樣不討人喜歡麼?自己的兒子竟然是這個態度,想這些天的煎熬,被莉莉不滿的眼神橫掃過去,西弗勒斯簡直要郁悶死了。這個小子簡直是天生和自己作對的!為什麼盧修斯的兒子德拉科就不是這個別扭的樣子呢?自己的兒子竟然對著自己態度冷淡,這叫西弗勒斯很黯然,一定是莉莉懷孕和生產的時候自己沒有陪在莉莉的身邊緣故!

哈利一雙眼楮很無辜的看著莉莉,仿佛是在詢問著剛才那個抱著自己,拿著魔杖噴出泡泡痘自己開心的人是誰。可惜嬰兒的表達能力有限,莉莉只是認為一定是剛才西弗勒斯抽出來魔杖叫哈利不高興了,于是莉莉勒令當著兒子的面,西弗勒斯不準拔出魔杖變那些不靠譜的東西逗孩子,省的孩子沒逗高興,反而是把哈利給嚇著了。

「什麼?不能在孩子面前展示魔法!你還是個巫師麼?他是個巫師,將來哈利一定能成為一個更有成就的魔藥大師的,莉莉你想我們兩個人都是巫師,而且否精于熬制魔藥,哈利也一定遺傳了我們的天賦,你不是說哈利在生下來第二天就開始顯出魔力麼,他把自己從澡盆里面漂浮出來。這個孩子將來長大以後一定要進霍格沃茲,我認為哈利進斯萊特林更好些……我列出來書目,要循序漸進的教育哈利……」和所有第一次當爸爸,對著孩子寄托了無限希望的爸爸們一樣,西弗勒斯已經擬定好了孩子成長計劃。即使哈哈利還是個連個話也不會講的小包子,他已經給哈利做出了恨不得一生的規劃了。

可能是西弗勒斯的話真的叫哈利听明白了,剛剛安靜下來的哈利又開始哼唧哼唧的抽搭起來。莉莉果斷的打斷了西弗勒斯不實際的夢想,假笑著︰「對不起,在身份登記表上哈利的名字是哈利伊萬斯,他以後要去哪里上學,從事什麼職業這些都改該孩子自己決定。還有,斯內普先生,你能不能把廚房的隻果泥端來,就算是哈利未來能成為什麼魔藥大師,可是現在未來的魔藥大師需要換換尿布,吃水果了。」

西弗勒斯剛想對著哈利竟然姓伊萬斯表示不能接受,可是左臂上的烙印時時刻刻的提醒著,哈利不需要一個食死徒父親。隨即西弗勒斯想起莉莉還沒原諒自己,答應和自己和好,他只好咽下到了嘴邊的話,進廚房給孩子端隻果泥了。

看著莉莉拿著小勺子,一手抱著哈利很有耐心的喂哈利吃水果,西弗勒斯無奈的模著鼻子,剛才他的話叫莉莉生氣了。哈利這會安靜下來,對也不對著西弗勒斯厭惡的撇過臉去,反而是拿著大眼楮骨碌碌打量著那個正坐在一邊一臉局促的男人。等著咽下一勺隻果泥,哈利忽然對著西弗勒斯一笑,指著一臉失意的老子嘰嘰呀呀說著什麼。

莉莉立刻勺子塞給傻站在一邊的西弗勒斯︰「你來喂哈利,他現在還太小了,兒童椅我不放心哈利坐在上面,還要等著過幾個月孩子長大一些才能叫哈利坐在那個椅子上。」嬰兒的骨骼還沒完全長成,小包子軟塌塌的,根本坐不住。

西弗勒斯見兒子對著自己施舍一個笑臉,立刻巴結的狠狠地舀上一大勺的隻果泥打算塞進兒子的嘴里。莉莉氣的叫著︰「你想把他噎住麼,只要半勺就好了,慢哄著他慢慢的張嘴!」莉莉無奈的把孩子放在西弗勒斯的懷里,舀上一點隻果泥對著哈利說︰「啊,寶寶要多吃水果才能快點長大!啊,張嘴真乖!」

哈利條件反射的半張著嘴,莉莉把勺子很老練的塞進孩子嘴里,哈利很喜歡甜蜜蜜的味道,砸吧著嘴咽下去。有了莉莉的示範,西弗勒斯拿著勺子干脆是半跪在地上給哈利喂東西。哈利很乖,基本是莉莉給他吃什麼哈利都老老實實的把喂到嘴邊的東西咽下去。哈利一邊打量著抱著自己的莉莉,一會看看認真的給自己喂東西的西弗勒斯,很老實的一口一口的把西弗送來的隻果泥吃掉。一小碗隻果泥很快的吃完了,西弗勒斯學著莉莉的樣子拿著毛巾給哈利擦嘴。可惜西弗勒斯的動作一點也不輕柔,惹得哈利不舒服哼起來。

有了吃的,比較好拉近關系,西弗喂了哈利,哈利也算是認可了這個很喜歡皺眉的爸爸,在西弗勒斯的懷里擰著身子要抓放在茶幾上魔杖玩。西弗勒斯竟然把自己的魔杖交給了哈利,看著小包子兩只手抱著魔杖笨拙的要揮舞起來。

可惜哈利太小了,他的手根本抓不住魔杖,只能兩只手使勁的抱著,好像是一只正抱著竹子啃的熊貓一樣,費力的扭著身子以求達到揮舞魔杖的動作!「莉莉,你看哈利竟然知道魔杖要揮舞起來。他將來一定能成為——該死的,不是這樣!」哈利抱著魔杖扭著身子,本來應該不會有反應的魔杖竟然發射出來一道清水,瞬間把自己客廳的沙發和西弗勒斯的身上全弄濕。不管哈利是不是要生氣的哭起來,西弗勒斯拿過魔杖對哈利和沙發念一個干燥咒。

莉莉忍著笑抱著哈利換衣裳,一邊對著西弗勒斯說︰「哈利的衣裳要換掉,干燥咒可不舒服。你還是先把自己弄干比較好。」客廳是沒法再呆下去了。莉莉的臥室里面,哈利正躺在床上任由著莉莉給他換上新衣裳和干尿布。哈利可能是剛才累了,他的眼皮慢慢的下垂漸漸地要沉入夢鄉,這個時候的孩子每天睡覺佔了一天里面的大部分時間。

一雙胳膊從莉莉的身後把她抱緊,低沉的聲音在莉莉的耳邊響起︰「哈利睡著了?對不起,莉莉,我今天才發現自己是個自私懦弱的混蛋。就好像是你當初講的那樣,我現在沒了回頭的機會了。那個人確實是很強大,可是比起來他強大的魔力,他的瘋狂和邪惡,比黑魔法更要強大。我不能叫你冒險,我回去之後會撤銷——」西弗勒斯的聲音哽咽一下,仿佛他正承受著幾百年的困苦一樣,西弗勒斯的聲音苦澀的好像是從地層深處發出來的︰「一切都叫我承受,咱們分開吧!把我忘了吧,帶著哈利好好地生活。」即使失去生命也沒關系,也許自己生來注定就是生活在黑暗里面的,能夠得到了莉莉的愛情和有個孩子,西弗勒斯認為自己就是現在死了也沒關系了。

「你是一個人偷偷地跑來的。冒著魔力衰竭被淹死的危險,只是為了和我說這些胡話的?你要活著,那個人總有一天會完蛋的,你要是敢做什麼沒必要的犧牲,我就立刻嫁給別人。給哈利找有個疼愛他的繼父,叫他把你忘得一干二淨。你知道麼,沒什麼不能改變的,你一定要活著,看準時機等著有了完全的準備的時候就離開那里。我們一定能最終在一起時的,我和哈利在這里很安全。你不要——」說著莉莉不知怎麼的想起來那個陰暗的尖叫棚屋,那雙無神的黑眼楮,莉莉緊緊地抱著西弗勒斯低聲的哭起來。

「不要哭了,我答應你。謝謝你,我才發現以前你愛我更多一些,我一直以為你對我好是天經地義的,只要求你如何如何。今天看來我太自私了,沒想到你能留下孩子,原本以為你對著這個意外來到的孩子會放棄的,都是我害你一個人承受著這些辛苦,對不起,莉莉對不起。」西弗勒斯緊緊地抱著莉莉,輕聲的在莉莉耳邊說著。

等等!莉莉忽然推開西弗勒斯,眼神凌厲的盯著那個有點尷尬的男人,半天莉莉不敢置信的結巴著說︰「你說哈利是你算計我的結果是不是!難怪你給我的避孕藥竟然是帶著濃重的榴蓮氣味,我還以為是你的小花樣呢,你根本是借著榴蓮的氣味遮掩了——」遮掩了調理身體粗使女巫懷孕的魔藥氣味!

莉莉滿血暴怒了︰「西弗勒斯斯內普,你這個該死的黑蝙蝠,陰險的鼻涕精,我要掐死你!」

作者有話要說︰哼,鼻涕精死定了!

親們新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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