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出如此讓人不爽的話的人除了她的便宜爸爸沒有別人。整天把貴族禮儀掛在嘴邊,他以為他是教導主任啊?不過就算是教導主任都得在她的面前乖乖當孫子。
莎娜行了一個公主禮,臉上揚起甜美的笑容︰「父親大人,女兒回來了。因為中途出了一點意外,讓父親大人擔心是女兒的罪過。」
修爾赫厭惡地看了她一眼,扶了扶眼鏡回頭對他身後的人笑道︰「讓大人見笑了!」
在修爾赫的身後站著一個白胡子白頭發老頭,老頭穿著一身白袍法師服,一看就是大師級別的法杖就插在他的腰帶上,手里握著一把普通的重劍,他穿的靴子是武士靴。看他的裝扮就知道他是一個實力強大的法師,但是現在的法師很崇拜武士嗎?不然怎麼打扮得這麼有……個性。老頭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待艾西兒和修爾赫都和莎娜說完話後,他沒有答理修爾赫,他上下打量著莎娜,眼神中露出滿意的神色。「莎娜,知道我是誰嗎?」。老頭子大約有七十歲,精神氣十足,嗓門大得快把莎娜的耳膜震破。
莎娜在心中翻了一個白眼。鬼才知道你是誰?她甜甜地笑道︰「老爺爺,莎娜和您是第一次見面吧?請問老爺爺是……」
「呵呵……我是你的未婚夫穆倫的爺爺。現在知道了?以後可不能說不認識我老頭子,不然老頭子會打你的小屁屁哦!」拉文菲*斯吁米慈祥地撫mo著莎娜的頭。
「原來是斯吁米爺爺,莎娜向您老問安。」莎娜在心中感嘆。原來就是這個老不死的牽的女圭女圭親,簡直害人不利已。雖然婚是退了,同時她的名聲就更臭了。什麼棄婦,什麼沒人要的破鞋如此之類的侮罵會接踵而至。「斯吁米爺爺,莎娜要替你修正一個語病,穆倫不是莎娜的未婚夫了。」
拉文菲不快地皺皺眉,緊握著大劍的手發出‘吱啦吱啦’的聲音。他怒道︰「老頭子的決定從來沒有人能改變過。老頭子說你是我的孫媳婦,你就是。那小子不娶你,那這輩子就別娶媳婦了。哼!」
原來這就是老頭的真面目,虧他剛才還裝出一幅慈祥溫和的模樣,全是假的嘛!
「大人,這件事情不怪皮克大哥,是莎娜配不上穆倫那孩子。」修爾赫優雅地笑道。
「誰敢說莎娜配不上穆倫?老頭子說配得上就是配得上。哼!」拉文菲不滿地瞪了修爾赫一眼,轉頭又揚起一個自認為慈祥的笑容︰「這位就是莎娜的媽媽吧?難怪莎娜長得這麼可愛,原來是因為遺傳自媽媽的原因。哈哈哈……」
修爾赫心中不快,不過他可不敢和大魔導師叫板。
四周的人听到拉文菲的話額間滑下三條黑線。拜托!這個笑話很冷好不好?
莎娜鄙視地看著拉文菲,老頭子你找不到話說就別說了,沒人當你是啞巴!
啞奴看看莎娜,再看看美麗的夫人艾西兒,遲頓的啞奴不明白這位強大的法師為什麼要說如此低劣的謊言。
「咳咳……莎娜,老頭子一個人很寂寞,你能不能去老頭子的魔法屋住一段時間?」拉文菲被四周的眼神看得發毛,只得直接提出此次拜訪的目的。
四周的人看向他的眼神更是鄙視再鄙視。整個東瀾帝國的人都知道大魔導師拉文菲*斯吁米是一個魔法瘋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在魔法屋里度過。他會孤單寂寞?他們更相信明天迷你蟲會當上國王。
莎娜不明白拉文菲為什麼對她如此關照。她從他的眼中看到真誠,關懷,心疼……這個她從來沒有見過面的老人害怕外界的人傳出不利于她的流言,于是用他的方式保護她。世人知道他對她的疼愛,會說︰「看,大魔導師,斯吁米家族的老爺子是多麼疼愛莎娜*特里希魯!」她可以預想到此次她的失蹤能引起修爾赫的注意就是由這位大魔導師的拜訪造成的。
「好!」莎娜點點頭,「但是莎娜剛回到家,想在家里陪媽媽一段時間。媽媽都瘦了!」
拉文菲得到滿意的答復,叮囑了莎娜幾句就離開了,不顧修爾赫的挽留。修爾赫將莎娜叫進書房,說了幾句注意貴族禮儀的話,並告訴她當她從拉文菲的魔法屋回來時要重新接受貴族禮儀訓練。莎娜一一應和,乖得就差點搖著不存在的尾巴︰「我乖吧,賞我一根骨頭吧!」
「媽媽,我真的沒事,你看我的身上沒有受一點點傷。」清洗干淨的莎娜討好地搖著艾西兒的衣袖。艾西兒無奈地點點她的俏鼻︰「怕了你了,這次就算了,以後不能再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知道嗎?」。
「嗯嗯,我發誓,一切听從主人的吩咐。」
「你呀!」艾西兒被莎娜的樣子逗笑,舒展的笑研猶如百花綻放般美麗。
安撫好艾西兒,莎娜迫不及待地進入臥室將紫雲花放好。有了紫雲花,再加上幾味平常的藥草就可以調制出洗髓藥水,它可以將她體內的毒素排除干淨。她的手中沒有資金,所以想湊齊那幾味藥草並不容易,不過她很快就能做到了,她以後的金主可是大魔導師,她想要什麼樣的藥草沒有?
莎娜又按以前的模式過著日子。白天練暗器,晚上練心法。啞奴偶爾會指點她練劍法,不過憨厚的啞奴看向她的眼神越來越異樣,偶然和她對視的眼神中充滿同情意味。啞奴時常在想︰天底下居然有比啞奴更笨的人,真是天下奇聞。
鸞歌吃下三顆一級火系魔核,目前正在昏睡。那匹獨特的藝術家狼此時也吃了風系的魔核陷入昏睡狀態。艾西兒很喜歡銀紅。它的實力不高,不過可以拿來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