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ukejuco在葉雪璃幻想她和許小文兩情相悅情深似海,葉家父母棒打鴛鴦,他們如何抗爭如何同甘共苦的時候,她幻想中應該深情的握住他的手,擋在他的前面承受她的家人對他羞辱的男主角,正在和他的奸夫通電話。
「你在哪兒呢?」原卓陽的理直氣壯的追問許小文的行蹤。
過了好一會兒,才听見許小校里。怎麼,你現在應該忙著約會才對,還有心思和我說話嗎?」
原卓陽听到許小文疑似,不,根本就是吃醋的語氣,現實心里暗樂,隨即又意識到要維護自己的權威,像責備又像解釋的說︰「沒辦法,我媽的要求,做兒子的總不能拒絕吧。」
許小文繼續沉默。
「十點鐘求偶去你學校接你,乖,等我啊。回去再說。」沒等許小文的回答,原卓陽掛斷了電話。
回到座位上,馮瀾燻一只手撐著下巴,仿佛在認真欣賞台上的演奏。
「不好意思馮小姐。」
「沒關系。原先生是生意人,不能怠慢客戶。我理解。」馮瀾燻溫柔的說。
「現在的女孩子很少有馮小姐這樣溫柔體貼的了。」原卓陽贊揚道。
「哪里……馮先生太客氣了。不如叫我瀾燻吧。」馮瀾燻道︰「先生來小姐去的,似乎太生分了。我听說毅哥和原先生也是好友,算起來我們也是有點七拐八彎的聯系呢!」馮瀾燻的態度落落大方。
「是啊。瀾燻,那你也別叫我馮先生了,叫我卓陽吧。」原卓陽道,這個女孩子不討厭,挺大方的,到底是馮家的小姐。「實在不好意思,瀾燻。你看,我這兒有點事……」
馮瀾燻領會了原卓陽的意思,「沒關系,你先走吧,我們可以下次再約。」
馮瀾燻的識趣讓原卓陽對她又多了兩分好感。
再次道歉,原卓陽知道馮瀾燻還要再待一會兒,找來侍者吩咐把馮小姐的花費記在他賬上才離開。
許小文被原卓陽哄小孩的口氣氣得不清。
原卓陽說十點鐘來接他,無非又是把他帶到他的公寓里做些少兒不宜的事。合上手機,許小文心里一陣迷茫。
他和原卓陽到底算什麼關系?他們做了只有情侶之間才會做的事,許小文一度認為他們是在戀愛。但是不確定的感覺卻如影隨形。也許,原卓陽只認為他們是炮友的關系吧?否則,他為什麼感覺不到別人說的那種甜蜜和思念呢?
原卓陽的復雜他並非一無所知,他對情事的隨意和熟練怎麼可能瞞得過枕邊人呢?
九點五十的時候,許小校外面。校門往東走二十米有一條人煙稀少的小巷,為了避人耳目,許小文一般都在哪里等原卓陽。
原卓陽到的時候,許小文怔怔的盯著黑暗發呆。
「想什麼呢?」
許小文驚醒一般看向原卓陽。
「上車吧。知道你明天沒有考試……」後面的話原卓陽用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代替。
「我……我和林霖約好了明天去買火車票,我就不過去了。」許小文說,這不是借口,確實是他明天的行程。不過約的是下午,不是早上罷了。
原卓陽面露不虞,皺著眉頭道︰「昨天沒听你說。」
許小文臉紅了,低聲道︰「昨天哪兒有時間說……」
昨天他們忙著翻雲覆雨,要不是今天他還有考試,早上根本起不來。
原卓陽也想到了少兒不宜的畫面,盡管燈光暗淡,他依然瞧見了許小文滿面的紅暈,方才些許不快頓時煙消雲散。他記得許小文的老家很遠,坐火車要幾十個鐘頭,那多辛苦啊!忍不住放柔語氣道︰「別買了,先跟我回去……我給你定張機票。」說著,過來拉許小文的手,把他往車子里推。
許小文掙了兩下,沒掙月兌原卓陽,被他按在副駕駛位上。
原卓陽無視許小文的個人意見讓許小文有點生氣,他剛開口抗議,才說了個「原「字,就被原卓陽堵住了嘴巴。用的當然是原卓陽自己的嘴。
從回憶起昨晚那些應該被和諧的畫面起,原卓陽就有些蠢蠢欲動。他把這歸結到晚餐的紅酒和海鮮。
本來只想淺嘗而止,不料越吻越火熱,原卓陽的手伸到了許小文衣服里。許小文些微的掙扎對他來說更像是小小的情趣。
「嗯……嗯哼……」
喘息聲在密閉的車廂中想起。
原卓陽的腦海里充斥著許小文□躺在他身下任他為所欲為的畫面。他感到鼠蹊部漸漸發熱,脹痛難當,那股熱氣順著經脈直沖腦海。
幾次歡愛,他已經對許小文的身體了解甚深,片刻之間便瓦解了許小文的反抗。
當兩唇分離時,兩人嘴角間牽出一條透明的銀絲。
許小文的衣服嘴唇紅腫,目光迷離,胸口不斷起伏,軟軟的靠在椅背上。
在情事上,他遠遠不是原卓陽的對手。
原卓陽深吸一口氣,勉強壓下欲念,憐惜的在許小文額頭上一吻,然後發動引擎。
第二天下午,許小文腰酸背疼的和林霖去火車站。
臨近寒假,學生流,民工潮,開往火車的公交車于是這買票是一件艱辛的工程。許小文擠上公交車後就開始後悔沒讓原卓陽幫忙。不要飛機票,也可以讓他幫忙買火車票啊!
中國人口最密集的三個地點︰公交車、火車站、醫院。
許小文被人群不斷的擠來擠去,身體的不適和擁擠的交通讓他心情格外煩躁。公交車在又一個站台停下,人們使出吃女乃的勁兒朝那扇可憐的車門擠進來。司機嘶聲力竭的吼︰「乘客往後面挪,讓前面的人上車。」後面的乘客想罵娘,都已經擠到後車箱了,背貼背,還要怎麼挪。
許小文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震動,鈴聲被湮沒在廣大群眾的嘈雜聲里。
他一只手緊緊的拽著拉環,另一只手要捂著衣兜提防三只手,根本沒法接電話。
九死一生的抵達火車站,許小文一口氣還沒來得及松出口,就被售票廳那長龍一般的隊伍憋回去了。
心里準備做的再多,現實的艱難程度依然不會減輕。
許小文模出手機,依然是老家的號碼。按下返回,先撥通林霖的電話,匯合再說。
找到林霖,許小文和林霖分別排在不同的兩行隊伍里。
觸目所及的十來個窗口皆打出「學生售票窗口」的字樣。林霖和許小文的二人組合顯得特別單薄,因為許多學生都是五六個人拿著一疊學生證,還有用塑料袋裝了一袋子學生證的。
「我怎麼沒看見咱們系上有代購火車票的?」許小文隔著人群納悶的向林霖喊道。
「怎麼沒有,就在食堂那邊,每天中午吃飯的時候都有人。」林霖回喊。
至少有一周多沒吃過學生食堂的許小文只能認命的隨著隊伍龜速前移。
排隊是一件既枯燥又痛苦的事,許小文模出手機,不知道第幾次撥通家里的電話,電話響了兩聲居然接通了!
「喂?」出乎意料,電話那頭居然是吳凱的聲音。
許小文趕緊問吳軍家里是不是出事了,為什麼家里的電話沒人接,他怎麼回去了等等。
電話里吳凱的語氣除了略微煩躁外,還算正常。
許小文可以暫時放下心來,確實出事了,但是出事的不是姜雲吳軍,吳凱也沒事。吳凱的學校昨天考完試,所以今天就搭車回家了。
不過雖然出事的不是姜雲和吳軍,但是他們的麻煩也不小。
足足說了半個鐘頭,中間吳凱無數次冒出和諧詞匯,才算吧事情交代清楚。末尾叫許小文考完試盡快回去。
事情要從吳軍的妹妹吳麗說起。
吳麗結婚早,她丈夫是枋縣機械廠的職工,人高馬大的。愛喝酒,力氣大,這兩樣加在一起簡直就是家庭暴力的顯著特征。事實上吳麗確實飽受家庭暴力。
吳麗雖然性格軟弱了點,卻還沒像電視劇里演的那樣逆來順受,自從她丈夫王雄因為下崗將家庭暴力越演越烈之後,她在兄嫂的鼓勵下提出了離婚。
王雄倒也干脆,直說離婚可以,淨身出戶,女兒留下。
吳麗吳軍怎麼可能同意,淨身出戶已經很過分了,一個大男人又有打人的毛病,怎麼敢把女兒留給他!
糾纏了一段時間,吳軍他們才知道,王家想要女兒是假,其實是想以女兒為借口敲吳麗一筆錢。
吳軍從王家的鄰居口里套出這個消息,肺都要氣炸了。
都要淨身出戶了,還要敲一筆,這是人干的事嗎?!
那年月早婚早戀遍地都是,他妹妹吳麗剛滿十八歲就嫁給了王雄,任勞任怨,因為沒生出兒子被婆婆百般刁難。這麼多年吳軍做哥哥的,不忍心妹妹受苦,時不時的貼補妹妹一家,就是希望看在錢的份上妹妹的日子能好過一點。對外甥女也是經常給零花錢。
沒想到這點情分竟然讓王雄起了這種齷齪心思!
姜雲還算冷靜,雖然新時代電視新聞不停宣傳通過法律途徑解決問題。但是鄉里鄉親的,小地方人,見著派出所都犯怵何況是鬧上法院。有了解不開的糾紛一般都是找村干部鄉干部協調。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再接著上……這三章有點趕,捉到蟲告訴我一聲,明天更新的時候再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