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醉眼迷離看著酒杯,酒,這東西在男人失意的時候,還真能起點作用,起碼他的心現在不疼了,這就是麻醉。他這輩子都不可能輕松的把這個女人從自己的記憶力抹掉。他一杯杯的給自己灌酒,只有腦袋成了漿糊就不會想起恩馨是誰,但願吧。
一個二十幾歲的清純女孩子出現在了這里,雙城事先安排的兩個手下故作醉酒態晃悠悠的走過去,一把將女孩子攬入懷里。女孩子一陣尖叫,海子被聲音吸引過去,踉踉蹌蹌的走過去,愛打抱不平的毛病讓他又陰差陽錯的救下了這個女孩子。女孩子好像認識他,不但幫他付了酒帳,還把他帶上了出租車。
海子的酒精開始起作用,他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更不要說是家在哪里了,女孩子沒有辦法把他送到了賓館,看著爛醉如泥的海子,她又不忍心。她讓服務員端了一壺茶,她喂海子喝了兩杯,剛才扶著這麼沉重的一個大男人上來,出來一身的燥汗,感覺自己也有點口渴了,一口氣喝了一杯水。
躲在暗處的雙城發出邪惡的婬笑,用手招呼手下的兩人︰「讓你們放的東西呢?」
「您放心,都安排好了。」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兩個手下也是賊眉鼠眼的,一副壞相。
女孩子感到身上一陣燥熱,渾身不舒服,海子也從床上爬起來,一個勁的喊熱,他把身上的衣服月兌個精光, 當又躺在床上似睡非睡的樣子,女孩子看著一個大男人刺身的出現在眼前,趕忙把臉轉過去,心跳卻在加速。她不由自主的走到床邊,她的手開始不听指揮,她模著海子健壯的胸肌,海子像是抓到了什麼,一把將女孩子壓在身下,她本想反抗,可一個女孩子怎麼能抵得住男人的力量。海子胡亂的褪去女孩子的衣服,他們如饑渴中的羔羊,酣暢淋灕的糾纏在一起,女孩子慢慢放下了少女的羞澀,女人骨子里對性的渴望在她的身上得到了翻版。
海子一次次擁有她的身體,女孩子滿心喜悅的接受著,她的整個神經都是興奮的,海子的頭埋在他的Ru房之間,不停的親吻蓓蕾,女孩子幸福的留下眼淚,她知道自己的貞操被眼前這個成熟的男人拿走了,也將意味著自己今生必須跟著他。
她痛苦的看著桌上的空茶杯,身體內像有千條蟲子在抓爬一樣,不停的驅使她一次次接受海子的,只有這樣才能減輕她身體里的癢感。很快,這種感覺被性的高潮代替,海子呢喃著恩馨的名字,他的是充滿感情的,每一次的接觸都會讓女孩子感受到愛的力量,她變得順從和接受,甚至希望今晚的月色不要褪去。
海子揉揉惺忪的眼楮,身上一陣酸痛,他的手觸踫到了一個柔軟的東西,他輕輕捏了兩下,身體像觸電一樣彈跳起來,回過神來,腦子嗡嗡作響,女孩子睡意正濃︰「你干嘛,人家還沒有睡夠呢。」女孩子拽過被子繼續去睡,海子努力回憶昨晚發生的事情,他好像看到了恩馨,然後,他感到一陣揪心,這些事情對于以前,他根本不在意,可今天他的心里像長草了一樣,慌作一團。掀開被子的那瞬間,他清晰地看到白色床單上的斑斑血跡,那略帶深紅的顏色第一次讓他感到恐懼,自己怎麼會這麼糊涂呢,他狠狠扇了自己兩記耳光。
「啪啪」兩聲脆響讓熟睡中的女孩子回到了現實︰「你怎麼了?」她的聲音帶有幾分膽怯,眼神里充滿無辜。海子的心被再次刺痛了,他不想傷害眼前這個單純的女孩子,他的腦子陷入停頓,心里罵著該死的酒精。
海子之後才知道,她叫凌倩倩,他們有過一面之緣,在迪廳那次的英雄救美的女主角就是她,無意毀掉了雷東的計劃,卻讓自己陷入兩難的境地,他懊惱自己的失控,可後悔藥是這個世界上很多人夢寐以求卻望而不及的東西,陽光溫暖的照射著他,讓他冰涼的心猶如水上浮萍游蕩不拘。
倩倩剛大學畢業,是位讓人羨慕的海關工作人員,她的父親也在海關工作,因為工作的重要性,他對女兒所交往的朋友都很留意,要家世清白的才可以和倩倩做朋友,這讓倩倩很反感,80後的她性格很溫和,嘴上從不表達,總是把這種感覺隱藏在心里。圍繞在她身邊的男孩子多是些書卷氣很重的,反而讓她沒有安全感。自從上次誤打誤撞遇上海子,她的愛情被沖開了。
對于海子昨天的行為,她雖然不理解,卻很願意把自己交給眼前這個並不了解的男人。她現在甚至為偷吃禁果而怯怯驚喜,她走進一家商店,想起昨晚海子的西裝被吐得一塌糊涂,她忍不住走到西裝櫃前精心的幫海子挑選衣服,女孩子的性格很難去推測,像凌倩倩這樣的心態還真有點讓人匪夷所思。
雙石飛拿著一卷錄影帶,思索著該怎麼下手。雙城有些不耐煩了︰「我說,這件事情很簡單,把這卷錄影帶放在廖文杰的面前,讓他把我們的那批貨乖乖吐出來,要不就給他發到網上,讓廖文海的光輝形象閃耀登場。」
棒叔悠然的走進來︰「事情都辦好了?」
雙石飛趕忙起身扶他坐下,吩咐雙城去拿沏好的茶︰「已經辦好了,不過,這次讓我很意外,我們調到了一條大魚,利用我們手上這個籌碼,也許會有更大的收獲。」
「那你的計劃是什麼?」棒叔抿一口清茶,微微點頭,示意雙城這壺茶正是火候。
本來是想設計恩馨,沒想到這個小丫頭居然自己送上了門,她可是不是一般的人物,單憑她對海子的那份認真,倒是能讓我們好好的把握一下。恩馨的事情我們可以分頭去辦,听完這句話,雙城急了︰「分頭去辦,我們的人手不夠,那可是上千萬的利潤,那個小妮子鬼著呢,別再讓她給賣了,我們可就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