鯉魚第一次冒泡。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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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今日冒泡的最最最主要的目的是︰祝大家「五•一」快樂啦!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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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左盼沒有否認,也不打算否認。她本就有打算開口說話的打算,前段日子是因為一時接受不了自己的聲音變得如此難听才三緘其口的,同時也是怕在這陌生的世界因這怪異的聲音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才索性裝了啞巴。如今她覺得啞巴干什麼事都不方便,並且童府中人對她也漸漸熟悉,即使听到了自己古怪的聲音應該也不會太過于驚訝吧。
既然此時被童慧妤听到,那便沒有什麼否認的意義了,但左盼對此並無太多的解釋。童慧妤竟也沒有追問,只當她是被火災時的煙燻了,「哦」了一聲後緩緩點頭,頗為關切地看著她,「嗯,沒事!雖是……但……給我好好照顧小白就可以了!等你教好了小白,我還有狗狗要給你教呢!我那小墨,凶狠至極,也只有你能馴服得了它了!」
呵,感情她把自己當作軍犬教官了!
不過,左盼一直懸著的心終于落回原處。
左盼心里是有些感動的,這童慧妤給她的印象一直是挺刁蠻任性的,想不到她並沒有嘲笑她。
而童慧妤的想法卻頗單純,能說話總比啞巴好啊,此後就能更好的教小白了。並且左盼平日為人也極是恭謙,並不惹人討厭啊。
左盼和童慧妤相視一笑。
于是,這兩個身份地位完全不一樣的人,因一只大狗才結識的兩個女孩子,彼此之間竟生出一絲友誼。
二人笑著,一人站一邊,圍住大狗,一起討好起大狗來。
正在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得熱烈之時,一負責狗舍清潔的男僕慌慌張張地跑來,大聲叫喊著「快來人啊!快來人啊!不得了了!」他似白日里見到鬼一樣跑得甚是慌忙,一邊跑著還不時回頭,沖撞到其他丫鬟男僕尖叫連連,被撞之人又沖撞到另外的人,頓時尖叫聲、狗吠聲震耳欲聾,紛亂一片。
狗舍其他人均是目露驚慌,滿臉恐懼,「小環也被咬了!被那惡狗給咬了!」
童慧妤臉色一變,募地站起來向著慌亂之處奔跑而去,嘴里還不住地喃喃道︰「小墨!又是小墨!又是小墨!壞了壞了!這下壞了!」
左盼大概明白了,是早上那兩個丫鬟口中的惡狗咬人了,咬的還真是小環!左盼心中頓生出一抹自責,為自己的置身事外而後悔,並且這自責越來越深,想到假如小環真的有個什麼事她可會愧疚一輩子。
于是,她立即將大狗關好,隨著蜂擁而至的眾人來到一扇沖破的柵門邊,見到小環跌倒在柵門前,面無血色,只是緊緊抱著被咬傷的小腿,劇烈顫抖,竟嚇得哭都不記得哭了。
還好,只是皮肉傷啊!不過,既然只是皮肉傷這些人為何這麼驚慌?
想了想,左盼就明白了,想來那紅衣肯定是感染了狂犬病了,而這惡狗平日又是凶狠暴烈,于是眾人便想當然地將這二事聯系到一起,以為只要是被惡狗咬的就會死。
此時,眾人都站在幾步之外竊竊私語,指指點點,卻無一人上前救助小環。左盼听見有人悄悄地對另一人說︰「別過去,當心你也被染上惡狗的牙毒!」
另一些人之間的耳語也落入左盼的耳里︰
「也被咬了,可惜啊。」
「是啊,就和紅衣一樣。」
「這惡狗已經跑了,又不知要去咬誰了。」
「我們可要當心了。」
童慧妤顯然是他們之中比較不信邪的,她走在小環一步之外蹲了下來,沖著那群看熱鬧的下人不耐地喝道︰「走開!走開!」眾人真的又退後了幾步。
童慧妤伸出手欲扶起小環,卻頓了頓,終是不敢,只得遠遠地問著︰「小環,你真的被小墨咬了?」
小環卻沒有回應她,呆呆愣愣的捧著自己的腿,眼神渙散,似是嚇傻了一般,極為不對勁。
「小環,沒事的,被狗咬過的人很多,並不一定會死的。」
「是啊,小環,沒事!」
這時眾人心有不忍,便紛紛勸慰著小環,卻不知是誰說了一句「別的狗咬了說不準,這惡狗卻是凶險至極,你看紅衣不就……」
這人話還沒說完,小環竟是眼一翻,頭一歪,倒地不起。
頓時,眾人炸開鍋般四處驚呼道︰「啊,小環死了!小環死了!」
「讓我看看。」這時,一聲嘶啞的聲音響起,這聲音極其難听,眾人聞見竟是齊刷刷地撫了撫胳膊,打了個冷戰。眾人一回頭,便見著那能馴服大狗的啞女竟說著話向小環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眾人都以為惡狗咬死了小環,心中正哀切,卻見左盼眼里沒有絲毫的慌亂,倒沉著得緊,便無人阻止她接近小環。且他們一個個的正是慌亂無主之時,听著左盼嘶啞卻平緩冷靜的聲音,仿若有著神奇的力量,竟使他們感覺心定了許多。
左盼伸手試了試小環的鼻息並努力回想著所知的醫學常識。
還好,只是暈去而已。
「有胰子嗎?洗澡用的。」左盼問童慧妤,因為這個時代胰子是很珍貴的,估計只有童慧妤這中官家之人才可以用上。
「胰子?有有有!」童慧妤忙喚來丫鬟,「速速將胰子取來!」
「請提一大桶水來。」左盼接著說。
馬上,就有人飛奔出去。
不一會兒,胰子清水都已取來。左盼便一遍一遍地給小環沖洗傷口,這傷口還真深,小環小腿的一塊肉幾乎給撕了下來,左盼心中不忍,手上清洗的動作越來越輕柔。許是傷口很痛,小環被刺激得幽幽醒來。
「醒了!醒了!」眾人一陣歡呼。
小環躺在地上,睜著眼楮看了好一會兒,才流著淚說︰「我……沒死?」。
「是的,你沒事了,是這啞女……左盼救你的!」一個大丫鬟高興地說著,眼楮瞄了瞄左盼,有些驚訝。
其實此時所有的人都在好奇地盯視左盼,心中都已認定小環能醒來全是左盼的功勞,于是,盯著她看的眼神里善意居多。
小環聞言,匍匐著起身跪在左盼面前,邊哭邊說,「謝謝你!救命之恩,小環當做牛做馬報答!」
左盼頓覺汗顏,連忙攙起她,連連推月兌,因說得急了臉都紅了起來。
眾人見左盼救人時沉著冷靜,可被人感謝時居然羞紅了臉,一時嘻笑出聲,看左盼的眼神中便又多了些善意。
「不必推辭!今日你救了小環便是你功德一件,推辭反而是損了功德呢!」
不知是何人,居然說了這麼一句。這……這不是自己的功勞她不居功竟然還和功德聯系上了?左盼無奈,只得應了下來。
小環這才松了一口氣般,笑了。
其實左盼明白,紅衣定是狂犬病發作才死的,然而被狗咬並不一定會死,這幾率很小的。只是這古代沒有狂犬疫苗,為了以防萬一,她只能用肥皂為小環沖洗傷口。這對于現代人而言是很普通的常識,可如今竟還讓她撿了一件「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