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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盼同文施文武在書齋里買了文房四寶和《論語》、《禮記》《詩經》詩經之類的。經過前一個月在童府的「陪讀」,她對這些古文已經比較熟悉了。
「姐姐,我喜歡畫畫,你可以教我畫畫嗎?我不喜歡繡花,娘親就沒要我繡花呢……」
一路上,文施顯然挺高興的,拉住左盼不停地說著,左盼一一答應下來。
畫畫毛筆字唱歌跳舞,這些對于師範大學出生的她來說都不是問題,但繡花……她還真不行,大不了是以前好玩繡過一副十字繡而已。幸好施施不喜歡,不然她還得去學學刺繡?
文大嫂將文施文武二人交到她手里,她就一定要好好的教育他們,讓他們快快樂樂地成長,讓他們重新擁有「家」的溫暖。
「姐姐!你看!那有泥人!」文施畢竟是小孩子天性,看到有捏泥人的便雀躍起來,「我要一個!」
仍是上次那捏泥人的老人家,左盼恍惚才記起,似乎答應過要給童慧妤一個可以永久保存的泥人的,然而當時遇刺後便被驅逐出府,遂將此事給遺忘了。
已是三天之後了,也不見童慧妤來找過自己,不是說會很想大狗的嗎?為何沒來過小院?莫不是……出什麼事?
左盼想到童府內的兩位姨娘,心下一緊,便為童慧妤擔憂起來。
「施施,你真的想要泥人嗎?」。左盼蹲下,輕輕摟住文施,問得很人認真,「你不怕泥人明天就碎了嗎?」。
「哦……那可怎麼辦?」文施撅著小嘴,眼楮一直往捏泥人的方向瞄。
「我們一起回家,做一個永遠也不會碎的泥人,好不好?」左盼沖她一眨右眼,心情似乎因文施天真的樣子而好了不少。
于是,左盼又帶著文施去了糧油店,買了面粉與食用油,再買了些明礬顏料什麼的便回小院了。
以前幼兒園手工課時,都要捏橡皮泥的,但她發現市面上買的橡皮泥不僅貴而且有強烈的氣味,便想著自己制作橡皮泥。網上查找資料外加自己一番鑽研,她已經可以用普通材料自制很好用的橡皮泥了。
經過一番摔揉搓捏,一堆五顏六色的彩泥便呈現在文施面前。
「姐姐好厲害!」文施一會兒模模這個,一會兒捏捏那個,似是不相信,「姐姐,這個……真能永遠不碎嗎?」。
「當然能。」左盼笑著,捏下一小塊面泥貼在文施的臉上,文施便咯咯笑起來。
「是泥人就會碎,你笑什麼?」文武一直在外面呼呼喝喝地打拳,不知何時竟進了屋,瞧著她們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
「怎麼了?小武武不信?」左盼故作驚訝地問。
「管你能不能,我才不對這小孩子的玩意兒感興趣呢!你別叫我小武武,你也沒多大。」文武一個白眼,卻並不出去,獨自找個凳子坐下來,「我就是打拳打累了,來休息下的。」
「好吧,小武武休息,我和施施來捏泥人。」左盼抿嘴一笑。
文施卻瞪了一眼文武,撒嬌般嚷道︰「哥哥!姐姐不管有多大,都是我們的姐姐!你不許這樣對姐姐說話!」
文武懶懶地「哼」了一聲。
最後,小兔子抱著胡蘿卜,小貓帶著蝴蝶結,超人穿著紅褲衩都誕生于左盼之手,最後一個,古裝美女,鵝黃華衣,俏麗花辨,宛若一個小小的童慧妤。
文施拿著小兔子翻來覆去,滿臉不解,「姐姐,這蘿卜怎麼是紅的?」
「啊!」左盼駭然,這時還沒有紅蘿卜?「這蘿卜……被小兔子抱著,臉紅了!嘿嘿……」
「胡扯!」文武不屑地聲音飄來。
「哪是胡扯!」不待左盼回應,文施卻反駁著,「上次姐姐抱你,你不也是臉紅了嗎?」。
上次為了安慰他們,左盼習慣地將哭泣的小朋友摟進懷里,卻想不到文武臉噌地就紅了,當時她還一頓反省,忘了此時之人都是早熟啊?!
想著,左盼「撲哧」一笑,文武的臉便又紅了紅。
「這樣……會碎啊……姐姐……」正說著,文施忽一副做錯事的樣子捧著手里碎裂的泥人。剛剛她不停地將兔子翻來翻去,沒幾下,兔子便支離破碎了。
「當然不僅僅是這樣了,這次,我們要小武武幫忙哦,小武武不是小孩子,是大男生,力氣會很大吧?」
于是,文武不情不願地站起來,在左盼的指導下,壘灶燒火。
燒制了一晚後,泥人已經完全定型,只是顏色褪了不少,左盼便又上了一回色,囑咐二人靜靜待在家中後,便包了古裝女孩的泥人去了童府。本想帶大狗一起去,卻又覺著自己不一定能見著童慧妤,遂將大狗留于家中。大狗雖對文家兄妹比較凶狠,卻也能照顧到家,只是左盼不得不將大狗用鏈子鎖于門柱上。
果然,去到童府她沒見到童慧妤,好在她以前人緣不錯,一僕人答應替她轉交,左盼便無奈地折返。
拎著路上買的兩包蜜餞回小院,還沒進門,左盼便听到大狗凶狠連續的咆哮聲,她心里咯 一下,抓緊蜜餞便跑了起來。
「姐姐!你回來了!」一進院門,文施甜脆的聲音響起。
左盼呼出一口氣,還好,沒事兒。
大狗見她到來,便停止了吼叫,咕嚕咕嚕地,似在傾訴什麼。
立刻,她剛剛放下的心便又提到了嗓子眼——小院內有七八個高大似山的大漢!
「這就是你姐姐嗎?」。一大漢拎著文武的衣領走上前,問文武。
「是的。」文武恭敬地回答,看樣子對那人很尊重。
于是大漢便放下文武,傲慢地對左盼說︰「你弟弟要來我們宏威武館,卻沒有交拜師費,說是錢財都歸你保管的?」
左盼想到文武平日對打拳很著迷,或許可以朝此愛好發展,認認真真地學好武藝將來或許是個武狀元呢。于是,她叉手一揖,問道︰「敢問拜師費幾何?」
「不多,兩千兩白銀!」
「兩千兩?!」左盼心中凜凜,頓時明白,原是來者不善!
兩千兩白銀,約合人民幣四十萬!這是什麼武館?能收費如此之高?只怕習武是假敲詐是真!這文武究竟還是小孩子,被人利用了還渾然不覺。
「可以少些嗎?我們……我們可沒有這麼多……」左盼心中惶然,面上卻強裝鎮定,一邊心念電轉一邊拖延時間。
這些大漢看來也是練家子,光憑他們幾個弱小怕是難以月兌身了,錦袋里的銀票卻是萬萬不能拿出來的,文大嫂交代這是給文施留下的,並且,錦袋總共才有兩千多銀票,拿出去「拜師」了,文武和文施日後怎麼生活?
「其實,我們別說兩千兩了,就是二兩也是拿不出來啊……怕是我弟弟沒有福氣與師父習武了……」左盼堆起笑,遺憾地說。
「誰說的!我明明見到娘親給了錢給你的!」文武忽然喊了一聲,怨怒地瞪視著左盼,「娘親給你的錢你是不是想獨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