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五行迷陣的PP和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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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木羽和花姓女子做了簡單的交接。
花姓女子親熱的為木羽仔細講解了任務時需要注意的事項後,便飛快的回到她住的宮殿里收拾行李,在嵐山守礦的日子不是一般的無趣,吃喝用度皆比不上在離火玄天內,她早就受不了這守礦任務,想要離開了。
很快,花姓女子便踏著勁風離開了嵐山。
木羽微笑著目送花姓女子離開,心中對花姓女子卻頗為感嘆。
如今的修真界不反對修士進行物質享受,但如果修士太過在意物質享受,而耐不住修煉的枯燥寂寞,那麼,這個修士在修真大道上也很難走遠。
木羽基本上可以斷定,以這花姓女子如今的心性,若無奇緣,她很難有所作為。
不過,這些和她都沒多大干系。木羽在心中告誡了自己一定不能像那花姓女子沉迷物質後,便隨田宣藍一起下了嵐山。她還要去拜見這兒唯一的築基期駐守修士——藍師伯。
路途中,田宣藍對木羽說道︰「師妹,藍師伯脾氣雖然不錯,但畢竟是築基期修士,所以待會還得師妹小心對待」
木羽點頭,「師妹明白」
「嗯,不過,師妹,待會你可得記得把面巾摘了」
「面巾?多謝師兄提醒。」木羽笑笑,將面巾收了起來。若是田宣藍不提醒,她還真把面巾這事兒給忘了。
戴著面巾拜見高階修士,很可能給別人留下壞印象。
木羽面巾一摘,那張完美無缺、淺笑若蓮的俏臉便露了出來,配上她那一襲飄逸羅裙,還真如仙子臨塵,靈氣逼人,清麗無匹。看得一側的田宣藍不由一呆。
絕色美人兒修真界里從來都不缺,比木羽容貌更佳的女修士田宣藍也不是沒見過。不過,那些容貌絕佳的女修性子多也比較高傲,能像木羽這樣毫不倨傲、待人又親切有禮的絕修在修真界里還是比較少見的……
半盞茶後,木羽二人已經到了那藍師伯所住的宮殿外。
田宣藍朝宮殿內打了一道傳音符後,便恭敬的站在外面等候著那藍師伯傳侯他和木羽。
沒過多久,宮殿大門打開,一個溫柔的聲音自宮殿內飄出,「你們二人進來吧」那聲音溫婉動听,不大,卻透著絲絲飄渺,恍若仙音。听在耳里又似春風化雨,讓人身心舒暢。
「是」木羽二人恭敬的點點頭,進了大門中。
這宮殿並非獨立的一棟,而是由一片院落組成。
木羽二人進了大門,開始沿著一條的鵝卵石小道行走。那鵝卵石小道蜿蜒曲折,小道旁種著不少嬌艷鮮花,如今這些鮮花爭相怒放,爭奇斗艷,極是美麗。
在穿過幾座亭台樓閣和一片清幽竹林後,木羽二人終于走到了那藍師伯所在的偏廳。
進了偏廳,木羽眼楮余光看到有個身著秋香色寬袖羅裙的女子靜靜的坐在正中靠牆的大背椅上,淡淡的威壓從女子身上散出,讓木羽呼吸不由微滯。
女子的面容木羽沒有去看,直接打量一個高階修士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為。
「晚輩木羽/田宣藍,拜見藍師伯」木羽福身,田宣藍躬腰向前方的女子行了一禮。
「嗯」那藍師伯淡淡的點了點頭後,木羽才將頭抬了起來,看見了藍師伯的模樣。
看清了那藍師伯的容貌,木羽眼中不由閃過一絲驚艷之色。
那藍師伯鵝蛋臉,螓首蛾眉,肌膚賽雪,唇紅齒白,嘴角掛著溫柔的淺笑,兩個小巧梨渦蕩在嘴角,五官算不得絕美,但也是瓊姿花貌,清麗動人,特別是那一雙明亮杏眼里恍若裝載了一池春水,水波瀲灩,柔意無限。
真的是八分的容貌、十二分的溫柔,最終湊成了那藍師伯十分的傾城之姿。
木羽也是溫柔的,但木羽的溫柔是她的城府,是防人看穿她內心的屏障。而這藍師伯的溫柔卻格外的真實,當她將目光落在了木羽身上時,木羽便有種被羽毛拂過的感覺,軟軟柔柔的,卻讓她毫不反感。
當然,這藍師伯是否是真正的溫婉之人,木羽還無法知道,修真者城府都深,單從外在去看,是很難看透一個修士的。所以,那藍師伯越是溫婉,木羽內心的警惕性就越高。
如果這藍師伯是真的溫柔,那還好。如果她這溫柔也是裝的,那麼她的城府就太可怕了。看來我還真得小心對待!木羽如此想著,臉上的神色越發的恭謹。
「田師佷,想必木師佷就是新來的師佷吧。」藍師伯話語柔和,目光落在木羽臉上,笑道。
「回稟師伯,木師妹正是前來接替花師妹的」
「嗯,如此便要木師佷在未來的一年內辛苦些了。」
「為宗內做事是師佷應該做的,談不上辛苦」木羽小心的答著。
「呵呵,木師佷能有此想法很不錯。」藍師伯笑笑,神色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隨後,木羽又小心的和藍師伯對了幾次話,直到半盞茶後,那藍師伯才揮手讓她和田宣藍離開。
等木羽二人離開,那藍師伯臉上的溫柔一斂,望著窗外碧藍的天,眼中閃過一絲淒哀,神色悲涼。良久後,藍師伯幽幽一嘆,起身離開了偏廳。
而木羽,在她離開了藍師伯所在的偏廳後,沒有了那淡淡威壓的壓制,頓覺呼吸一暢,跟在田宣藍身邊,腳步也輕靈了兩分。
等下了矮山,回到了嵐山後,田宣藍才開口笑道︰「師妹覺得藍師伯如何」
木羽淡淡的看了田宣藍一眼,淡雅一笑,柔聲道︰「藍師伯不僅模樣出塵,更難得溫柔如水,對我們這些師佷也不擺架子,為人卻是極好」
「呵呵,藍師伯為人是極好,不過,可惜了……」隨後,田宣藍搖頭一嘆,惋惜非常。
「可惜什麼?」田宣藍的搖頭嘆息勾起了木羽的好奇心,莫非,那藍師伯還有什麼故事不成?
「你難道不知道?」田宣藍有些驚訝,奇怪的看了木羽一眼。這倒把木羽弄得有些糊涂了,難道她該知道什麼嗎?
「師妹的確不知道師兄所說的是何事。」
「想必師妹也是喜好苦修之人,不然才會不知道那件大事。在我接了任務到嵐山前,那事在離火宗便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田宣藍頓了一下,又接著問了木羽一句︰「不知木師妹可否知道執法殿苟長老?」
「苟長老?」木羽點了點頭。苟長老木羽沒見過,不過他的大名她卻听過。說起來,木羽和那苟長老的佷孫苟世雄還有些過節呢,雖然木羽一直都覺得那過節發生得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