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是玉無瑕給我掛上的?」
翩翩努力回憶著昏迷前的情景但是卻沒有一絲這把小金剪的記憶,
「嘿嘿,進到了這里你以為一把小小的剪刀能做得了什麼嗎?」。
怪人誤會了她的動作嘲笑的看著那把不到一個巴掌大的東西,在那上面他感受不到一絲靈氣,雖然用剪子做頸墜有些奇怪不過他只以為是這女子事先準備好的自殺工具,好多女修都愛來這一套,不過她們用的都是法寶之類的用一把普通的剪子這玉仁宗的大小姐還是第一個,
「你以為你是凡人女子嗎?還想來死守貞潔那一套!」
怪人在翩翩低頭的時候緩緩從陰暗的角落里走了出來,燈光之下他丑陋身材和面容更加顯得可怖,他沖著翩翩動了動手指,瑩光如蛛絲纏繞翩翩的身體,她驚恐的發現自己變成一具只能听命的傀儡般手腳不听使喚的走了過去,
「嘿嘿!」
怪人的身高只不到翩翩的一半,他仰起頭欣賞著小姑娘眼里流露出來的驚恐,這樣的表情是他最心中最喜,自從開始修練那種功法之後,身材的變化日趨明顯,體內的純陽之氣讓他全身的毛發全部月兌落,肚子就像是女人懷孕一般腫脹了起來,原本人中之龍的他變成了現在的一副模樣,那些原本愛慕他巴結他的女修一個個都躲得遠遠的,哼!這些女人們懂什麼!這門功法可以讓他快速的突破原來的瓶頸到達靈寂後期如果有了純陰女體的幫助沖破元嬰期的話就會躲過因為體內的陽剛之氣太盛爆體而亡的噩運,到時候他就又是玉樹臨風的千方山少主了,你們這些女人就算是跪在地上哭求我也不要了!哼!這個玉仁宗的大小姐自身修為已是靈寂期,是他雙修的伴侶中境界最高的女修,這一次只要能吸取她體內的元陰真元,他一定可以突破元嬰期!
翩翩極力的掙扎著卻發現自己還是一步一步的向著那個丑陋的怪人走去,放在領口的手正在不由自主的張開手指想要拉開緊合的衣襟,
「不……不……」
她想搖頭卻動不了,只用盡全身最大的力氣死死的握緊那把金色的小剪努力控制著手指頭不分開,
「嘿!嘿!」
怪人將翩翩拉到了身前靈活的向上一躍一把拉下了她握在手里的小剪,放在枯瘦的手掌中把玩著,
「你想用它來做什麼?捅死我?還是捅死自己!」
怪人把玩著剪刀嘲笑著翩翩,又拿過她的手把它放回到她的手里笑道,
「放心吧!我是不會讓你死的,至少現在不會……嘿嘿!」
怪人開始自己動手解翩翩的衣服,
「住手!住手!」
翩翩尖聲驚叫卻只能在喉嚨里發出幾聲干啞的喘息聲,怪人已經解開她的外衣將手伸向了她月白色的褻衣,
「啊!」
她尖叫一聲閉上雙眼奮力掙扎想要舉起被怪人控制僵直在身體兩側的雙手推開面前這個可怕的怪人,
「嗤!」
輕微的響聲出現在室內,怪人怔住了他有些不敢置信的低頭看向自己圓滾滾的肚子,那上面插著一把像小兒玩意兒般的小小金剪,
「你……你……」
他不敢相信這樣一個毫無一點靈力波動的東西會穿過自己的護體瑩光刺進了肚子里,
「你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怪人瞪著臉色蒼白的翩翩,她也同樣驚異加上恐懼的看著自己肚子上插著的小剪子拼命搖著頭,
「我……我……我……不知道……我……我也不知道啊!」
翩翩無聲的說著話,怪人那光滑赤果的丑惡大肚子上插著的小剪子還隨著他說話時的呼吸一動一動的那樣子說不出來的怪異與可怕,翩翩只覺得雙腳一軟坐在了地上,
「呼呼……嚕……呼呼……嚕……」
怪人越來越快的呼吸聲伴隨著胸腔里的異響在寂靜的密室里響了起來,他還是不敢相信的緊盯著那把小剪子傷口處沒有一絲血液流出來,但是身體里異樣的感覺慢慢的升起,有什麼東西正在緩緩的向外傾泄,他只覺得每呼吸一次體力都會多損耗一分,胸腔里的異響正是兩肋之中肺葉正在吃力的扇動所發出的哀鳴,
「不……不對勁!」
他伸出枯瘦的手想要拔出那把小剪子,但是這那是剪子!那根本就是一條長了獠牙的毒蛇死死的緊咬著他的皮肉,他用力的扯動只會將自己那已經被撐的很薄的皮膚高高的拉起,他甚至能透過它看到角落幽幽晃動的火苗,
「啊!」
怪人仰頭大叫一聲放棄了手上的努力改為惡狠狠的瞪住了地上跪坐著的翩翩,
「你這到底是什麼東西?趕快給我弄出來!」
「我……我……」
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詭異一幕的翩翩早已經嚇住了,更何況這把小剪子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到了自己的身上,難道是玉無瑕父女秘藏在她身上的?她拼命的搖著頭向後退去,
「呼嚕……呼嚕……呼嚕……」
怪人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他發現那平時里連自己也厭惡的大肚子居然正在一點點的縮小,
「這……這……這個東西在吸我的精血!」
怪人駭的魂飛魄散,要知道修真之人體內的靈氣全都是由自身的精血承載沒有了精血除非修的是鬼道要不然下場就只有隕落一途,他可不想莫名其妙的死一把小剪子上,
「快把這個東西從我身上弄下來!」
他瞠目欲裂尖叫聲幾乎要震裂秘室的室頂,翩翩緊咬著下唇盯著那把詭異的小剪子,此時它的外形正在一點點的有節奏的變大,一鼓一縮之間就像是隨著怪人的呼吸在動一般,它像擁有了生命!
翩翩爬起來跑向秘室的角落遠遠的躲開,留下怪人先是驚慌尖叫而後驚惶掙扎再是驚懼哭求再到驚駭的以頭撞地最後徹底他歇斯底里的掙扎哀號起來,這個時候的他已經被吸得只剩下一具骨頭架子了趴在地上向著翩翩的方向,大肚子早就只剩下一層皮貼在身上,緊貼著頭骨的皮膚將他骨頭的每一根線條鮮明的勾勒了出來,凸出的眼球上布滿了血絲,從牙床上坦露出來的森森白牙沖著翩翩大張著將里面深深的管道露了出來,一對光光的骨頭連著的長長的五根手骨直直的伸著,像是要看撲上來咬翩翩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