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老子出來了!」
蕭別離站在翩翩的身邊發出一陣大笑聲,他側過臉看著翩翩眼底閃過一絲冷意,翩翩沒有抬頭卻發現自己心中一動居然感到了對方心中涌起了一股冷然殺意,但是不知為什麼又緩緩的消失了!蕭別離道,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在石階下面三塊石磚第隱藏著宮殿的中樞,你們觸發中樞之後自有法陣會送你們出去!」
他轉身向著關押著肉身的偏殿走去,
「喂!等等!」
沐新叫道,
「還有什麼事?」
「為什麼翩翩的血可以破除這里的禁制,你一定知曉詳情還請告之?」
蕭別離回過頭來眼中閃過一絲古怪,
「你們不知道嗎?她的血里含著一絲玄武族的靈血,這座宮殿就是斬殺了一只萬年神龜在它的龜殼之中建成的,這里所有的禁制都借助了神龜的靈氣,這本是我的對手為了羞辱我而特意做的,卻沒有想到兩千年之後讓我遇到了玄武族人重獲了自由!」
「原來真是這樣!翩翩你竟有上界神族之血!」
沐新轉過頭興奮的對翩翩道,卻發現她只是眼望著蕭別離消失的背影默然不語,蕭別離頭也不回來到了偏殿站到了八卦陣前催動法陣,瑩光閃過他已消失在法陣之中,偏殿之中隱隱傳來一句模糊的話語,
「她……叫……翩翩……!」
此時在坑人谷中的臥霞山與召陽門眾人已是灰頭土臉,
「淳然老兒,你還有什麼法寶沒有使出來,眼看著就要到谷口了,還不快快使出來讓我們出去!」
旻月嚷道,她手中的紫羅毓金帕已然千瘡百孔不能使用,淳然那把破爛傘也支持不了多久了,但是天空之中仍是驚雷陣陣閃電道道劈在了他們的頭頂上,淳然苦笑一聲道,
「我的法寶已然使盡那里還有什麼法寶,只怕是你們還有一些殺手 吧!」
「我們也沒有了!只有些丹藥還可保一些元氣@」
「給我一顆吧,真元都快要枯竭了!」
旻月拿出來一個小瓶倒了數顆丹丸在掌心之中,給每人都分一顆眾人忙吞入肚中解一解燃眉之急,
「難怪今日我們兩派精英竟要隕落于此嗎?莫非是我們太過貪婪所惹下的禍事?」
璨仙看著身後那些因為保護不周而受傷哀叫的弟子們眉間涌上一層哀色,
「這坑人谷在臥霞山外歷經多年不為人知其中一定是別有隱情,可恨我們卻被貪婪之心所蒙蔽一時不察陷入其中不能自拔,若今日真是隕落于此我也只有認命只是可憐了那些隨我們而來的弟子!」
想到這里她的目光移到了身後的女兒妙旋身上眼神陡然一柔臉色旋即堅強起來,
「不行,今日無論如何我也要想辦法將一眾弟子送出去,我一人失陷也就罷了!但後輩們決不能有失,這可是我臥霞山的香火延續,若是他們有所閃失我如何有臉去地下見先師前輩們!」
想到這里,她毅然走到了淳然身邊道,
「淳然掌門辛苦了!我來接替你吧!」
「好!」
淳然點點頭看她輕咳一聲從嘴中吐出了一朵血瓣蓮花來,他臉色一變,
「你……」
「璨仙,你……」
旻月大驚失色,
「璨仙,這可是你的本命血蓮,若是有所損傷輕則掉落境界重則性命有失啊!璨仙,你不可如此!」
璨仙長老微微一笑對旻月,
「掌門,今日之困本是我兩派貪念太盛而至,我們身後的弟子們都是兩派的精英未來煙火延續就靠著他們,若是他們有失你我如何去見祖師,就算是飛升仙界也無顏面見我門中飛升的前輩!掌門人身負重任今日這件事只有我來一力承擔了!」
「璨仙……你……我……」
旻月心中激蕩語不成句,卻听得耳邊一聲大喝,
「好!」
正是那浩然道人說話了,他對著淳然一躬地大聲道,
「師兄,這次之事確由我們貪念太盛而起累眾家弟子跟著我們受罪,我們已對不起列代掌門,今有璨仙道友大義凜然我堂堂一介七尺男兒怎可落于人後,師兄你身為掌門職責所在不可有失,就由師弟我代勞吧!」
說完話,他也喚出了自己的本命之珠,一顆拳頭大小的紅火圓珠,兩人不顧眾人齊聲阻止放出了本命之物擋在兩派眾弟子的頭頂之上,
「轟隆隆……」
「劈啦啦……」
雷聲與閃電幾乎同時打在了眾人頭頂之上,它們與血蓮和圓珠散發出的瑩光相撞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巨響,
「快!快!趁著這個時候谷中各禁制力量最是薄弱之時,沖出去!」
淳然叫道和旻月兩人領著眾弟子沖出了坑人谷,而璨仙與浩然則在尾隨斷後,直到所有人都沖出了烏雲密布雷聲隆隆的坑人谷,旻月才松了一口氣抬起頭來谷外已經是繁星點點,眾人都有一種恍若隔世之感,長老們忙著察看受傷的弟子,旻月與淳然忙向著最後出來的璨仙與浩然走去,
「師弟,你們沒事吧!」
「咳!沒事!」
浩然輕咳一聲臉色蒼白的答道,而璨仙更是有些腳步不穩,妙旋輕呼一聲忙上前扶住了她,
「掌門,此時已是陰盛陽衰之時,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走吧!」
璨仙對著旻月道,
「好!我們還是快離開這里!」
淳然道人立刻道,
「我將混元一氣鎏金傘拿出讓兩派各派一名長老帶領弟子們先行返回山上吧!剩下的不能承載的人就御劍而返吧!」
「好!」
旻月點頭道,于是兩派中人離開了坑人谷,就在他們走後片刻翩翩與沐新也出現在了谷口,
「我們還是快快回去吧!只可惜你對那歲月稜還無法使用純熟!只有用我的遁地符了!」
「好!回去我需加緊祭煉一番才是!」
「正是如此!」
沐新吐出一塊土遁符帶著翩翩,一人一妖先于兩派之人回到了山中,翩翩與沐新回到院中,花三姑還在屋中酣睡,翩翩不敢驚動她躡手躡腳回到了屋中,一人一妖上榻安睡直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