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岳,山川自腳下而過,七色物體沒做停留,仍然在飛行著。
天空突顯陰陽印記,七色物體自主化出黑白兩色形成兩儀之異象。
片刻後陰陽散盡,又向著另一個地方飛去。
陽光沐浴著大地,一條河流就在眼前,河中有一株蓮。
水面浮現九品蓮台。七色物體落于上,河水涌動蓮不動。
河邊有一楊柳樹,古樸實在,仿佛存在了很久,其枝葉被折去一段,猶如剛剛折去。
蓮台中一滴甘露冒出,滋潤了七色物體。
七色物體蠕動在蓮台上。無比自在。
在遙遠的西方,有佛音傳出。
「九品蓮台度眾生,萬佛甘露盡施恩」語閉。
七色物體騰空而起,月兌離而去,仿佛感應到了什麼,話語又仿佛出自蓮台般。
七色物體並不顯眼,它劃破長空,仿佛在尋找著什麼,又仿佛在游覽山川河流。
在茫茫的天際中漠然的飛行著,哪兒才是終點,哪兒才是下一個落腳點。
七色物體仿佛有點盲目,在茫茫的天際中七色神光一散一散。
是悲哀,是可憐,是天真,是淘氣。
終于它落于北方一座神像之上,頓時虛空恍惚,一個模糊的畫面展現出來。
一群人圍成了一個圈.圈中有一男,看似弱冠之齡風華正茂,卻橫躺著,血流不止,仿佛下一刻就會逝去.
隨之畫面一閃,有出現另一張畫面。
其少年手持雙頭青龍刀。立身場中,少年不凡,卻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英雄氣概.
七色物體如尋的歸宿般,落腳在神像之上。
「這」神像若有若無的發出一個聲音。卻無人能夠听到。
七色物體並未感覺到什麼,任然立身在上面。久久沒有動作。
「袁子出神光,顯靈于世?」
「天啊我看到什麼了」
「難道袁子有神念還存在于世間」
「莫不是有誰褻瀆著袁子神威」
神像下方種種猜測不疑。
「無息胡言猜忌,褻瀆袁子神靈」其場中有一中年人,雙手負之,神色嚴肅。
身穿九頭龍袍,頭頂帝皇之冠。
口中說話如鐘,話語一出,安靜一片。
神光來自神像之首,遙不可及。中年人一飛沖天,只向雲霄,在神像之首前止住身形。兩眼泛出異光。
七色物體通體泛出光芒,讓人心生和諧,如有消除萬愁之效。
中年人私心崛起,想將之取來。
七色物體光芒一震,早已月兌離這片區域。
踏虛空之路,走九幽之巔。
中年人見其已遠去,卻也無可奈何,便降落下去。
落地間,受萬人拜,衣袖一震,面無神色,廣場之中安靜無比。
是誰的拋棄,讓七色物體無家可歸,還是誰的放縱,讓七色物體在世間輪回。
誰也說不清,道不明,唯留下神光殘影一道,七色物體又出現在另一片天宇。
天大地大何處是我家,七色物體在虛空停留半刻,仿佛在尋找屬于自己的地方。
連續不斷的飛行也沒能有一個讓七色物體停留的地方。
小橋流水洞天,桃花甚美異源。
枯藤纏繞老樹,仙鶴比翼雙飛。
七色物體自天穹而下。
穿過三十六道法印阻礙,硬是洞穿七十二層光幕。
落入一片桃花林間,桃花花瓣飄絮,在空中如翩翩起舞的粉蝶。
七色物體隨花瓣而落。
湖畔旁,楊柳下,桃花瓣瓣泛七色。
笑天穹,出陰陽,烈風瀟瀟渡滄桑。
七色物體落地,表面如經脈暴漲,紫色經脈清晰可見。
演變在七色物體上微小的變化沒有人知曉。
七色物體暴漲,由豆粒大小變成磨盤大小。
其紫色經脈讓人心悸。
風起雲涌,天際陰陽自轉。
桃花源中仿佛有人自虛空而出。在四處搜索著。
四方天宇中各有所動靜。
不過在瞬間又消失了去。
「噗噗」磨盤大的七色物體在破裂。天空陰陽仿佛要壓制而下。
不過為時已晚,一個人形胎兒已從七色物體中破殼而出。
全身流轉七色光芒,隨之一閃沒入體內。如普通嬰兒般發出柔弱哭聲。
天穹中陰陽之象瞬間散去。一中年人尋聲而來,其衣著半壁道袍,半壁佛。
老者俯身而下抱起幼嬰,隨光芒一閃來到另一片區域,其天體通亮,仿佛是另一片天堂。不與世爭,不問世事。
「尊,你看這」中年人抱著幼嬰走到一位鶴發童顏的老人面前。屈身而敬之。
其老人盤而坐之,雙手搭膝,口中仿佛吐納著萬物靈氣。
此時。又一人從虛門中進來,其手中也抱有一嬰兒。衣著半壁陰陽,半壁四象。
「尊墨師兄你也在此」敬其尊。原來先到的中年人姓墨。
「 師弟,你怎麼也」叫墨師兄的老者看了看 師弟手中的幼嬰。露出驚容。只說半語。
「這」兩人同時發出不可思議之聲。
「且讓我看看,」其兩人稱之為尊的鶴發老人開口說道。
兩嬰體給鶴發老人抱于手中。
看之,驚之,嘆之。
「尊這」兩位老者神色不一。
「兩嬰,其一男一女,女嬰生有先天仙脈,蠢蠢欲動,醞釀著日月星辰其精華。」兩位老者先是一驚,突然又覺得蹊蹺。
「桃花源地怎麼會出現這種事情呢?」叫墨師兄的問道。
「據有史記載,大衍時代,有眾多迷離奇物。始祖伏羲氏,先祖神農氏,不也是世人解不開的迷麼」其尊著若有所思。
「先天仙脈,難道桃花源將來會出現仙神之人」叫 師弟的一臉驚色。
「我感覺到很多不常事物,修為之高便能知其天演地變。四方世界之中恐怕有很多不世之物臨世。」白發老者話語間雙目望著蒼穹之巔。
「尊其男嬰呢」墨師兄問道。
「男嬰似有五道仙脈,卻堅硬如鐵,神識不能探知,若是無變,恐怕是只是一尊廢體,甚是可惜」老者邊說邊搖頭。
「五道仙脈」兩人面如土灰。久久不語。
「尊這兩位童嬰怎麼處置?」墨師兄一臉無奈。
「三十六道天印,七十二道地符。根本不可能有外人能夠進來,在桃花源地怎麼會出現這樣的奇事」 師弟喃喃自語著。
「不止桃花源地,只怕在四方世界都有不世之物了。我仿佛听到其音了。」老者雙眼似射出一道光芒只到蒼穹中。
「這兩個幼嬰你們一人養一個。其男嬰就叫顏紫,女嬰就叫顏靈吧。不得宣揚此事,5年之後看其變化如何,或許其中將會有一人能受我傳法。只怕將來世界有變」老者說話十分嚴肅。
「嗯尊且休息。我與師弟照做便是。」墨師兄和 師弟接過幼嬰自虛空中一道門而出。
走長亭,互相探討輿論著什麼。
兩個幼嬰之密實在讓人難于了解。
兩人各撫養一個,在光陰中度過。
湖畔旁,楊柳下,童男童女立上方。
童男歌,童女舞,自由自在歡笑場。
五年光陰擦肩過。幼嬰已經成為幼童。
兩人玩耍在湖邊,蹦蹦跳跳,天真無邪。
「尊」墨師兄和 師弟放任兩個孩子玩耍。出沒于另一門中。正是當年鶴發老人盤坐之處。
「墨炎, 雲,五載年華,幼嬰可有異常變化?」老者嚴肅盤問。
「顏紫,如正常孩子一般生長,沒有什麼異常之處。」墨炎答道。
「顏靈,也如正常孩子一般,不過每逢桃花源地陰氣過剩時,顏靈體中神脈會自顯。不知是否異象」
「還在預料之中,只怕還得再等五年。要是真是先天仙脈,可堪比數百條地仙脈。不旺十年苦等」老者扶著胡須,微帶笑意。
「你們且去吧,五年後想必有個結果了。」老者手一揮。兩人出現在亭中。
看著湖邊顏紫顏靈歡快無比,墨炎, 雲無心打擾。
兩人商議著什麼。
「紫兒,靈兒.修課了。」許久之後,墨師兄放聲喊道。
「是,師傅」童男童女幼稚的話語閉,蹦蹦跳跳的向著亭子另一頭奔去。
「我先呵呵」銀鈴般的聲音傳自童女。
「靈兒妹妹,是哥哥讓著你的」童男不示弱回應著。
「哼總是這一句」童女小哼一聲不再理會了。
「從今天之後師傅將教你們一些重要的東西,你們可要記好咯」墨師兄一本正經說道。
下面兩位童子早已打成一團。
「那是我的,是我先拿到的。」
"是我拿到的,靈兒妹妹,哥哥先玩會兒"
「不行,是我先拿到的,不給我我生氣了。
「靈兒妹妹別生氣,哥哥讓著你,你要玩拿去吧,」.一個球狀自顏紫手中被顏靈奪去。
"紫兒,靈兒"師傅剛才說過什麼?墨炎生氣的說道。
「師傅說,從今天之後將會教我們一些重要的東西,叫我們們記好」童男童女異口同聲回答的天衣無縫。
「這」墨炎額頭之掛黑線。對這兩個孩子簡直是無語了。
調皮,任性,嬌慣,但卻十分聰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