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來頭,絕對不止是為了出來送自己幾顆靈晶,只怕還有其他的目的。」顏紫在心中質疑著。
「有長進,不錯終于會分析下問題了,那老頭子定是看出你修為已定,才覺得桃園後繼無人,心中樂透了,他婉氏家族中可是有一根仙脈在發展」綠龜在耳旁嚷嚷著。
「先不管這些了,婉氏家主只要沒什麼惡意就好,眼下最緊要的事情是馬上回到桃花源地,」顏紫定眼望了望東方之門,心中暗語到。
「顏小子,那婉仙子怎麼辦呢?」綠龜在顏紫耳旁問道。
顏紫斜了綠龜一樣.對它有些無語。
「不知顏小兄弟準備何時啟程?」。
「今日天色已晚,待明日啟程如何?」這時候三位老者已經轉過身形,其中一人洽問顏紫
「這」顏紫猶豫了片刻,本意是打算拿到台渡即可回去,不想多生事端。
「顏小子,難道你要放任婉仙子孤獨一人?男人好狠毒的心腸啊」綠龜在顏紫肩上唉聲嘆氣。
「閉上你的龜嘴」顏紫轉過頭,心頭怒氣一股腦的灌輸到綠龜身上。
「唉給你一輪太陽,你也燦爛不起來婉家家主都已經把靈晶給你了,難道你還怕再被拿回去不成,現在你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婉氏家族把你當作貴賓,連家主都冒著被雷劈的危險出來與你說話,你說誰面子大呢?你沒做什麼虧心的事,急著走就不怕出現什麼誤會麼?」綠龜在顏紫肩膀上說著,一雙眼楮盯著婉氏家族的酒水,滿腦子不曉得在想著什麼。
「那顏紫只好打擾前輩們了」顏紫覺得綠龜說話也並非沒有道理,而且天色確實已經晚去,就這樣拿了人家十顆靈晶就不明不白的走掉,還真是有些讓人懷疑。
「無妨,這三天來都沒有好好的款待顏小兄弟,今晚可願意與我們暢飲數杯?」三位老者精神奕奕,和藹的表情讓人不忍心拒絕,似乎對顏紫有了很大程度上的改觀。也許是因為桃花源地的緣故吧。若不然就單憑自己能夠教婉氏小公子入道破法,就能夠得到這樣的待遇,天上是不會白白的掉下餡餅的。
「顏小子,別拒絕,本龜敢擔保他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只是這婉氏家族的酒味道真的不錯哇哈哈!!!!」綠龜滿懷心思的說著。十分向往。
顏紫看了看綠龜沒有再說什麼,其實對于顏紫來說,到並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自當來到婉氏玄都聖地,听聞婉氏有五子,而只見到了婉念依以及婉超,還有三人都沒見過,其中到底有什麼事情倒是不好說。
「顏小子你多慮了,你以為人家都像你這般悠閑,到處閑逛,人家可都是未來的仙神,閉關沖密境才是王道。我敢說,婉氏家主的大玄孫,在脈宮二重天」綠龜幸災樂禍的說著,又似乎與它無關般。不過話說回來,確實也與它無半點關系。
「那好吧既然前輩盛情,顏紫又怎麼敢拒絕呢」顏紫婉言說道,被綠龜這樣一說,倒也不失為一種好的解釋,若是那三個婉氏家子要出現,早就出現了,不會等到離去的時候再出現。只是令顏紫無法想透的事情是,這幾天與婉氏小公子的激烈斗法,似乎不應該是出自婉氏小公子身上,這其中似乎是有著隱情。但願不是什麼麻煩的事情。這一點也是顏紫久久不能明了的事情。一個十歲是齡的人,就算資質再高,那些坑人的計謀還是需要有人策劃的。只是那人是誰呢
「顏小子,看來你真的聰明了很多,分析事情來也是頭頭有道,要不是本龜有規則,去探一探那婉氏小公子就知道了」
「還有臉說,偷道法的時候,怎麼不說有規則」
綠龜一臉無辜的趴在那兒委屈的說︰「要是你大方點,本龜至于破去自行的規則嘛」
「這都還怨我了是吧那你把奇門術法給我忘了」
「忘了,本龜記性雖然不是特別的好,但是只要是看過了,就不會忘記讓本龜學會忘記,就等于是讓本龜升上天去」
「別在這里貧嘴了,信不信我」顏紫右手微微一動,嚇得綠龜連忙將頭和四肢縮了回去,沒有半句話再冒出來。
「好!好!桃園之人果然大度風範,听說當年桃園尊者大戰四方,廣交善緣,令無數人問及變色,只可惜未有親眼所見,甚是可惜沒想到入室弟子都這般無量前途」其中一位老者謙遜的示意拉攏顏紫。
此話一出,顏紫就覺得可笑,自己廢脈五根,何來前途,背負的是失妹之痛,那種感覺就好比時時刻刻用著一把刀在自己的心口扎著般,流出的不是血,是無盡的思念。
「桃園尊者他陽光下偉岸的英姿,真是後無來者啊只可惜終未能破虛空而去。」一位老者遙望九天,那是多麼的向往,有一天,能夠飛升而去。
「後無來者?這話怎麼說?」顏紫覺得這事有些過,怎麼會是後無來者呢,像十二諸峰破虛空而去的仙神不是絕頂的強者麼,抗天雷,洗禮自身,這一切對于自己來說,就像是一個夢。
「當年桃園尊者腳踏四方世界,無人能夠匹敵,敢問現在有誰能夠腳踏四方世界呢?這不是後無來者麼。」其中一位老者那是羨慕,那是崇拜。也許對于仙神太過于向往了,對于非先天仙脈來說,能夠長生于世已經是很不錯了。畢竟就算是先天仙脈的人,也並非全數雷劫成功。
修仙是殘酷的,在你花了無盡時間修仙的過程中,你又有幾載能夠如凡人般活的自由自在呢,尋靈晶,破密境,哪一次不是生死大戰,凡人百年可以留下一生中最有意義的事情,而修仙者,到底為了什麼?為了看到身邊的人一代換一代?顏紫心中起伏著,並不是因為這些,而是思慮著,若是自己不死,將會耗去多少的歲月來尋找天方呢?連一條能夠走的通的路都沒有給自己,就更別說捷徑了。
這時候一個奴人進來了,附身在一位老者耳旁說著。
「什麼南宮弩來了?」老者叫出來。不偏不齊正巧被顏紫听到,顏紫也是一愣。這南宮弩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來,究竟所謂何事呢
「既然婉氏家族中有客人,顏紫就先行告退了」顏紫並不想惹事,那南宮弩與自己有些過節,現在能避則避之。
「嗯也好」老者平和的說著。
顏紫果斷的選擇的離去,與南宮弩僅隔一扇門,顏紫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只是該死的綠龜鑽進了身體中,要不然也可以知道南宮弩的目的。這該死的綠龜有時候又還有些用處
「誰說本龜不知道?本龜何許也會不知道這些?」這時候綠龜四肢伸展又鑽了出來。
「到底南宮弩來謂何事?」顏紫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哎呀果然不錯啊,本龜沒看錯,南宮弩,有前途的女圭女圭」綠龜樂著說著。
顏紫進的房門,將房門反鎖︰「將你探到的事情說出來」
「你這個態度和本龜說話.?本龜要是不干呢?」
「那你盡可能的試試,這房中看你往哪兒逃得到一篇道法還嫌不夠麼?」
綠龜四處打量了下︰「來給本龜倒杯酒,本龜要喝上幾杯」
「」顏紫不眨眼的盯著綠龜,心中有多少份怒氣就使出多少份怒氣,神力一震,用神力倒出一杯酒,擺在綠龜的面前
「可滿意了?現在可以說了吧?」顏紫確實想知道南宮弩的目的,南宮弩修為比自己高,若是出現什麼問題,那些個老頭子不攙和青年之間的事情,搞不好要比劃一番了。寒若千尺,那種讓人忘卻發寒的絕世武器,讓人不好受。南宮弩這一趟只怕目的不純啊。
「好吧,本龜就只好再賣弄一次了,」
「顏小子,你有麻煩了」綠龜喝了一口,嚴肅的說著。
「麻煩怎麼說?」顏紫覺得其中有文章。
「南宮家和婉氏家族世代聯姻,這南宮弩自小與婉念依相合,只是婉念依有約在先,只嫁給能夠開啟寶盒的人,南宮弩是花費了多少的心思,卻也沒能夠開啟,當你知道寶盒的小部分秘密的時候,南宮弩已經盯上了你,而婉氏小公子與南宮弩早就達成了協議,暗地里,已經認同了這門親事,所以你才這麼麻煩的幾次與小公子相斗.而這次南宮弩的目的是想與你切磋。名譽上的切磋,只怕」綠龜說著又喝了一口。
「果真是這樣南宮弩口中的切磋到底是什麼,握個手就想置別人于死地,切磋,到底涵義著什麼。」顏紫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不知道什麼時候,心中開始跳動著,很希望避開這場切磋,可不曉得又為什麼特別想與南宮弩切磋般,那種久違的感覺一涌而現,熱血在體內開始沸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