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主 第二卷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第六十章 听听我的想法成不?

作者 ︰ 魚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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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的客人就是那個神行不定的文瑾,兩年不見,他變得更加深沉內斂了,不知道他去了哪里,這兩年中她也曾想過去他留下的地址打听他的消息,可有覺得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想著他神秘的身份也就忍住了。

此刻的張小蝶還沉浸在再見到文瑾的驚詫中,絲毫沒有注意到水鏡先生臉上平淡的神情,那神情似乎對他們相識早就知道。

文瑾打量了張小蝶一番,嘴角抿了下,「怎麼又是書童了?」

他加了個又字,第一次相識的時候,她也是書童打扮,只是這次的書童當得比那次狼狽多了。

只見她一身書齋小廝的打扮,土黃色的衣裳有些偏大,僅腰上用灰布帶束著,她的身形本就瘦小,這麼一來倒是很像那營養不良的童工,還好個子已經比兩年前長了幾寸,約有160了,只是在文瑾眼里看來她還是跟猴似的。

「兩年了,你還是像猴。」他嘴角帶著笑,低沉且清透的音線帶著特有的蠱惑。

「呃……」張小蝶有些氣惱,這人一聲不響走了,現在好了,跑回來看她笑話。

她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走到水鏡跟前恭敬行禮。

「老師。」

水鏡只淡淡看了她一眼,「既是故人就坐下吧」

張小蝶有些驚訝,這麼些天來,老師要不就不說話,要不就是給她冷眼,現在竟然叫她同席而坐,幸福來的太突然了,她有些發怵,站著不動。

「不樂意?」水鏡清冷的聲音叫她打了個寒戰,立即回過身來,「不、不是的,弟子遵命」

水鏡先生嘆了氣,對文瑾說︰「你看他,我是沒有辦法了。」

文瑾笑了笑,若天邊掠過的白雲,清逸而淡然,對水鏡先生很是恭敬地說︰「有勞老師了。」

「呃,你是老師的學生?」她有些驚訝,不曾想到,這文瑾竟然是水鏡先生的學生,隨即她滿是哀怨的目光投向水鏡,這太不公平了,既然都是學生憑什麼就逼著她參考,文瑾不也是沒參考,而且還加入黑社會呢

她覺得所謂的傲龍堡堡主就是個黑社會性質的團體。

見張小蝶那投來的目光,水鏡先生哪里有不明白,有些驚訝,「原來你知道,怎麼還裝傻?」

「呃……」這就露餡了,原本她是打算就這樣沉默下去,讓水鏡先生就誤會自己是不清楚他的意思,就一廂情願的以為這次懲罰就單單為了自己替人作文章的事情。

「弟子有幸遇到您這樣的老師是三生有幸,只是弟子確實不能參考。」

「這是司馬博弈的想法?」文瑾話一出就換來張小蝶一臉的錯愕,「你知道他……我……」

她有些不知道該如何來說她與司馬博弈之間的情況。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會到長安來麼?」文瑾喝了口酒,目光平靜且從容,一副天塌下來也無礙的模樣。

張小蝶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說,卻見文瑾坐直了看著她,目光炯炯,十分誠懇,「我能問,便有能力為你分憂,若不問便是能力不夠」

猛然間,張小蝶覺得心頭一熱,文瑾不是個愛管閑事的人,可對于自己,他卻願意一而再再而三的幫助,雖然他從不道明自己的身份,可對于她卻從來都是光明磊落,說得出就做得到。

「他讓我到長安給慕陪讀……」本想說,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說。

文瑾和水鏡都看著她,靜靜等著她繼續往下說,張小蝶知道不能往下說了,因為她也不知道司馬博弈是什麼意思。

「他讓你當陪讀?」文瑾見她不說話,眉頭卻又皺成了川字,知道陪讀不是那麼簡單。

「嗯,當初我不來,他非要我來,還用秋家兄妹要挾我……」張小蝶咬了牙,很是氣憤,這話她以為只有爛在肚子里了,可如今卻這麼輕易的就說給了他听。

文瑾略帶思索,也不想不透那司馬博弈的打算,倒是水鏡先生提了醒,「他讓你到我這里來,目的難道就是陪讀?」

張小蝶咬了咬牙,心里作了一番斗爭,想著此時不說更待何時,既然文瑾都給這樣的承諾了她有什麼說不出口的。

「在滄月時,是我代慕參加了童試,後來他就硬是脅迫我到長安來。」

「隨後他就一直讓你在書齋當慕的陪讀,再沒說什麼?」文瑾若有所思地問她。

張小蝶點了點頭,心里有些亂,有點後悔沖動將這些說了出來,又有些期待文瑾真能幫她擺月兌現在的困境。

「既然他從未過問什麼,又沒有要求你什麼,那你為什麼執意不參考?」

張小蝶心中感嘆這老師確實是太執著了,好像她若不去參考他的人生就灰白了,不圓滿了,可真正不能去的原因她能說麼?

看了看文瑾,他目光坦蕩,這麼多年了,每次見他,她還真沒瞧見他身邊有過女人,人家當她是兄弟,人家願意幫她也是當她是兄弟,現在她忽然實話說出自己是個女人,一切還能照舊麼?

這,她不敢賭,而且,這是她的秘密,一旦被司馬博弈發現,她就真的是死,如實坦白的念頭只是在心里閃過就被她打消了。

「他雖然沒有說不讓我參考,可卻從沒有幫我辦過戶籍,沒有戶籍……我怎麼參考?」

「你的戶籍呢?」這話是水鏡問的,但文瑾也滿是驚訝。

張小蝶撓了撓頭,「其實……我是被秋哥哥所救,他救了我,我醒了後根本就不記得以前的事情,家在哪里,親人都有誰,我是真不知道,戶籍當然就不知道在哪里了……」

穿越者必用招數——失憶張小蝶終于還是使出來了。

可真就能糊弄過去了?

「既然你什麼都不記得,那怎麼能教秋姑娘默書之法,又如何知曉四書五經?」文瑾問到了重點。

張小蝶心中除了沮喪真沒有什麼好說的,這人非要這麼糾結麼?

只見她撓著頭,小臉一片茫然,「這我就不知道了,就是憑著感覺……」

文瑾頓了下,不再繼續這個話題,直接說︰「既然你是因為戶籍參考,那就重新領一個吧」

「啊啊啊……這也行」確切的說她應該問︰「你也能搞定這事情?」

水鏡先生臉上露出了笑容,這麼些天冰冷的臉終于融化,那賞心悅目的笑容又重見光明。

「你這傻孩子,就這麼一個問題,別說是瑾幫你弄了,就是老師也是可以。」

張小蝶明顯感覺自己瞳孔縮了下,這都是些什麼人啊,要不就是連搶劫的都給他面子,要不就是能隨便弄出戶口的,就不怕人口普查麼?

「哈哈哈,好了,你這孩子,老師會幫你辦妥當,你安心讀書,別著急,你年紀輕,慢慢考,按照你的資質,相信三年內你就能獲取舉人之名,到時候就能參加殿試了……」他話也不說完,卻看向文瑾不住點頭。

「不行啊……」張小蝶哭喪著臉,見老師臉倏地就寒了下來,「又如何了?」

「那個……」張小蝶詞窮了,深吸了口氣,她豁出去了,抬起頭來目光一片清明,「為什麼你們非要我參考,你們覺得那是我的路,可我不覺得」

文瑾淡然地注視著神情有些激動的張小蝶,等著她繼續往下說,水鏡皺起了眉頭,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惱怒。

「我早想過了,只要能月兌離司馬家,我將來就回滄月國找秋家兄妹學醫,立志當位大夫,廟堂的事情我覺得不適合我」

「你曾說過,國之根本就是民生」

這是當年某人抱大腿投其所好揀來八點檔歷史連續劇里的話,可不曾想,文瑾卻記得清清楚楚。

像是為了贊同文瑾說的話,水鏡先生將那日抓她的證據也擺了出來,「這是你替人作的文章,這可不是尋常胸懷,若不是心中有家國如何能寫這樣的文章?」

張小蝶心中喊冤,神啊,她作文章不過是依舊目前考試題型所需要設定構架,然後投閱卷官員所好選定文章風格,五十兩啊,她當然要寫的大氣磅礡,吐血稟忠了,要知道那里融合了許多高中政治的內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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