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通報聲傳來,太後駕臨景殿,眾人紛紛行禮迎接。
「皇兒,你這是作何?」太後一見小皇帝眼帶淚光立刻皺著眉頭疾步走近。
「母後,你讓十三姨別走好不好?讓她留下來陪朕玩兒好不好?」
太後的雙眉揪地更緊了目光嚴厲地看著小皇帝說︰「皇兒,不可胡鬧身為一國之君怎能整日只想到玩兒呢。」
「可是母後,朕都有按照太傅的吩咐完成功課,太傅也夸朕很聰明,朕只是想十三姨留下來多陪朕玩幾天而已,有什麼不可?」
「胡鬧人家要走要留那是人家的事,又豈是我們能左右的」
「不要母後說過朕是皇上,朕的話就是聖旨朕不準十三姨走朕要十三姨留著陪朕玩」
「你……」
見太後氣得渾身發抖安曉琪感覺事情不太妙了,這太後已經是壓著火沒動手了,再下去鐵定會不顧場面地下手,她可不能讓小皇帝因為她而被打。
「皇上。妾身回去也是必然的,畢竟妾身的家在宮外。其實,皇上您想想,妾身現在早點回去以後能早點來看皇上陪皇上玩兒啊。若是妾身回去晚了,府上的事兒堆積如山一時半會兒處理不掉,就如同皇上的功課如果不及時做了只會越來越多,到時花的時間也越來越長,豈不是得不償失?」
小皇帝歪著頭看著安曉琪,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十三姨說的話特別實在特別太容易听懂,不管是什麼道理從十三姨的口中說出來就比從太傅的口中說出來易懂多了,要是十三姨是太傅就好了,每天上課就會有趣多了。
「當真?十三姨沒有騙朕?」
「皇上,妾身哪敢騙您呢,您可是天子,騙您可是欺君哦。」
小皇帝想了想覺得也對,雖然心里不太願意但還是勉強地點了點頭,說︰「十三姨回府後要好好養傷哦,如果外面的大夫不好就到宮里來找御醫哦∼」
「是,妾身遵命。」
太後見小皇帝不再吵嚷了就走上前看著小皇帝說︰「皇兒,去母後的宮里吃點點心吧,母後命人給你做你最喜歡吃的水晶蒸餃。」
「真的嗎?太好了」
太後牽著小皇帝的手兒離開了景殿,全程沒有向安曉琪說一句話,更沒有一個眼神,就連擺平了小皇帝都沒象征性地眼神示意下,可見這太後對安曉琪並不太待見。
算了吧,也不需要讓太後待見,反正她立馬就回府了,再見不知道要N年之後了,管他這麼多。
「夫人,啟程了。」
「嗯。」
在夜鷹的攙扶下安曉琪出了景殿上了停在外面的馬車,這次一個人做馬車可比之前同北堂誠文一起坐舒服多了,時不時地探頭看下車外的風景,同時觀賞下夜鷹帥氣的臉。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安曉琪在不知不覺中迷上了夜鷹的側臉,總覺得這樣的側臉完美地讓人無法忽略。
行了一段路突然有嘈雜聲傳來,還不等安曉琪弄應明白就听見有人嚷嚷了句「保護夫人」隨後就傳來「乒乒乓乓」的響聲好似是兵器踫撞發出的聲音。
怎麼回事?難道遇上土匪了?不是這麼衰吧
安曉琪一掀開車簾還沒看清楚什麼呢就有一把劍沖著他直刺而去,幸好被及時趕來的夜鷹擋下,一挑對方的劍就飛了出去同時人也被踹飛了。
「沒事吧?」
「沒、沒事,這怎麼了?遇到土匪了?」
「待在車內。」說完夜鷹又沖出去與試圖接近馬車的人拼殺起來,安曉琪透過車簾依稀看見外面那群人,每個人都穿著黑色的衣服蒙著面,裝束如此統一絕對不是一般的土匪什麼會有的,難道說是……
「咻」
一把劍穿過車簾直射進來,擦著安曉琪的臉頰飛了過去,如果在偏那麼一點點就穿過她的腦袋了。
糟糕臉上出血了,這要是留下疤的話豈不是毀容了?可惡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這麼不要臉
安曉琪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掀開車簾就沖下馬車,果然,在遠處一名黑衣男子站著手里持著弓箭。
就是這個人暗算的她嗎?一個大男人居然用這種手段暗算她一介弱質女流,太可惡了
「你是什麼人?想要我的命嗎?」。
黑衣男子並沒回答只是示意一旁的黑衣人進行進攻,夜鷹見安曉琪私自下了馬車忙撤回到她身邊博阿虎她,後者在氣頭上壓根沒意識到自己身處險境。
夜鷹一個對仨雖然綽綽有余但是卻無暇去保護安曉琪,只能盡量讓那些人無法靠近她,同時示意她趕緊上馬車別在外面。可是安曉琪完全不領情,在她看來站在外面最起碼還能看見對方要出什麼招,在馬車里就只能等死,而且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忽然,那名黑衣人頭領沖了過來抽刀就向著安曉琪砍去,夜鷹猛地一驚想回去保護安曉琪卻因為那是那人的糾纏而無法逃離。
尼瑪想殺她?沒這麼容易
伸手用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劍鞘擋了下,劍鞘頓時短程了兩截,趁著空檔安曉琪忙撒腿就跑一溜煙地竄到夜鷹身旁,一人一腳把那三個纏著夜鷹不放的家伙給踹飛了。
她安曉琪武功不強最多三腳貓,但是力氣卻出奇地大,以前就大,現在穿越了力氣更大了而且還是越來越大的那種,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一腳能把一個大男人踹飛幾米遠還口吐白沫,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佛山無影腳?
「夫人。」
「放心,我沒事,還死不了。」安曉琪沖著夜鷹報以燦爛的笑,後者微微頜首,一旁被踢飛的人在地上掙扎著。
安曉琪掃了眼地上躺著的那些人約莫估計了下敵我的死傷佔的比例差不多,心一橫決定博一下
「哈哈哈,有趣,沒想到北堂誠文的夫人竟然會武功好,非常之好」帶頭人仰天長笑著,安曉琪翻了翻白眼拿起被砍斷的半截劍鞘就沖著那家伙扔了過去。當然結果是沒扔中,要是這麼容易扔中的話他就不是刺客了而是混客了。
「喂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刺殺我?」
「什麼人?也不怕告訴你,我們是錦玉堂的,刺殺你的原因很簡單,就因為你是北堂誠文的夫人,所以該死」
錦玉堂那是什麼東東?能吃嗎?能玩嗎?怎麼名字听著這麼光鮮可光顧著干些亂七八糟的事兒了。就因為她安曉琪是北堂誠文的夫人就殺她?這理由太牽強了吧,不成立
「我不管你是金玉堂還是銀玉堂的,總之我沒打算讓你們殺死。」笑話她安曉琪穿越前大難不死,穿越後和府里的夫人沒斗死,到了皇宮沒被人弄死,居然想讓她死在半路上而且還死在這群連臉都遮著不敢露的家伙手里,怎麼可能
「那可由不得你」來人說著便舉劍沖了過來,夜鷹立刻上前迎擊,一招一式兩人互不相讓,看得安曉琪在後面干著急。
就武功來看夜鷹絕對比這個什麼錦玉堂的人高,但是方才和那些家伙周旋著實浪費了不少體力,現在看起來最多只能打成平手了。怎麼辦?再這麼下去別說她了,就連夜鷹也會有問題。得趕緊想個辦法,趕緊
要不同時放暗器?不行她從來沒學過暗器壓根不知道怎麼放,再說了這里哪來什麼暗器啊,PASS
隨便抓個威脅他?不行那些家伙都半死不活了而且這個帶頭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八成到時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人死也不停手,還是PASS
那好怎麼辦?總不能光顧著看干著急吧。她不能死,夜鷹更不能死要知道那家伙身上還有好多謎團沒解開呢,她還想逐步挖掘真相呢。所以,他們兩個一個都不能死
夜鷹同那帶頭人打得不可開交,安曉琪在後面急得滿頭大汗,拼死拼活都想不出什麼辦法能突圍。
忽然,原本倒在地上的人爬了起來拿著劍跌跌撞撞地走向安曉琪,而後者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原本在拼殺的夜鷹眼角瞥見安曉琪有危險再也無法步步忍讓了,劍一出鞘順勢將劍鞘打向那個想偷襲安曉琪的人,那人應聲倒下後夜鷹繼續同帶頭人拼殺,只是此時的他看起來同方才的氣場完全不同,一招一式皆往要害打一副要人命的架勢。
「我讓你偷襲我我讓你偷襲我我讓你再偷襲我踢死你踢死你踢死你」夜鷹在那里奮戰著這邊安曉琪也沒閑著,沖著方才偷襲未遂的那個家伙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打得那人口吐鮮血不算就連喊救命的力氣都沒了。「呼呼呼……累死我了,我看你還怎麼偷襲我」
回頭看了眼夜鷹那里,這不看還好一看立馬嚇了一大跳。
乖乖,這家伙在干嘛?暴走了嗎?想把那人拆骨剝皮嗎?人家都被打得渾身是傷了他還不收手,這景象絕對堪比凌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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