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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之影慢慢睜開了眼楮。
剛開始,他眼神迷茫空洞地望著床的頂端,但是,當他看到我就坐在他旁邊時候,眼楮露出了驚恐之色。
他奮力地抽回收,防備的看著我︰「這位姑娘,請問你是…」之影有些激動,這使他蠟黃色的臉色稍稍有了點血色。
「我是明月啊。」我微笑著看向之影︰「今天早上阡陌通知我你醒了,所以我就抽空過來了。」
之影終于放松了下來,同樣開心又安心對我笑了。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之影笑,雖然這不是之影原本的容貌。但是看到之影一排整齊如貝殼般的牙齒,我的心情不知為什麼,就是很開心,很窩心。
之影好似想到了什麼,突然著急地看著我︰「我听阡陌說你去花家府了,他們…沒有為難你吧。」之影原來還是擔心我,我心中又是一陣感動,覺得他總是為我著想,身體都傷成這樣了,擔心的人還是我。所以我決定不告訴之影我的苦,這樣之影才能好好養傷。
我輕松地點點頭︰「當然沒有我現在住好的吃好的,你放心,他們對我很好,還給我安排了一份工作,讓別人覺得我是他們的家丁,好掩護我的身份。」
之影听了我的話,終于放松了下來,「那就好,我們這邊你不用擔心,在花府好好呆著,少出來。」之影不厭其煩地叮囑著我。
「之影…不如…你跟我一起去花府吧,留你一個人在這里,我不放心。」其實我早就想好了,即使之影沒有戴著這個和我現在像兄妹一樣的面具,我也要把他接到花府照顧著他。
我不僅是擔心之影的安危,更重要的是讓阡陌一個大老爺們兒照顧之影,我怕他…照顧不好,而且之影從來都是獨來獨行,如果之後他真的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他能夠適應嗎?
正好趁這個機會,我想讓之影好好適應適應,而且我一個人在花府確實有點心虛,我覺得如果有個哥哥罩著我,花雨澤一定不敢太放肆。
我苦口婆心的百般勸說之影,從剛開始他堅決反對,到最後我用自己的眼淚打苦情牌,終于讓之影動搖了。于是,他說他會考慮一下,不過至少要等他可以自己下床了才行,不然去了花府,他也沒法保護我。
我想想也是,就像我之前想的,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我自己還好月兌身,如果之影也在,他行動不便,反而會弄巧成拙。
于是我撒著嬌讓之影保證,一定要去花府陪我,之影當然拗不過我,只能從了我。
因為有門禁,所以我也不方便在之影這里久留,于是我只是匆匆和我說了一下我在花府的情況就不得不告辭了。
還好我緊趕慢趕,終于在門禁前一刻趕到了花府。還好因為自己長得漂亮,門禁大叔才沒有給我臉色看,而是對我笑臉相迎,這可比自己在皇家學院上學時的看門大叔柔和多了,果然長得漂亮,優勢多啊。
來到房間,我感覺一股倦意襲來,因為今天一天實在安排太滿了,不僅是體力上,最主要是腦細胞也被折磨死了不少。于是我叫小紅和小青幫我打好洗澡水,準備洗洗澡就睡覺去。
我走到衣櫃開始拿換洗的衣服,突然,屋內傳來了一陣細微的聲響,是只有習過武的人才能听到的聲音。我立馬提高了警惕,感覺一種危險的氣息彌漫在房內。難道這麼快,上官高凡就找到我的下落了?我有些吃驚也有些害怕。
該死,我剛遣走了小青小紅,小白也被我支出去,我現在真可謂孤軍奮戰啊我盡力讓自己的氣息平穩,讓那人以為我沒有發現他,但是其實我已經向四周掃視,因為我的房間是方方正正的,所以如果那人站在能看到我的地方,我勢必能看到他。
可是我掃了一圈,發現一個人都沒有,看來,他藏在了也看不到我的地方。我不由松了口氣,于是開始進行自救第二步︰找武器。
只要武器在手,心中自然不愁。往四周掃了一圈,發現離我最近的地方,唯一可以拿來防身的東西只有一樣——硯台。此物品猶如21世紀頭號凶器——板磚好了,就選它了。
于是我掄起硯台,躡手躡腳地開始沿著牆邊往門的方向走去,如果敵人飛撲過來,我就一個板磚飛過去,掄死他
我一邊走,一邊警戒地注視著周圍的情況,突然,我停住了腳步,因為,我赫然發現我的床上有一塊不和諧的不明突兀體。
這個敵人要不要這麼笨啊,竟然躲在我床上?不過笨了才好,這樣我才能搞定他嘛。于是我再次躡手躡腳的移動了自己的貓步,慢慢蹭到床前。
扶額,這位兄弟真的很不專業,我都到他身邊了,他竟然還沒發現我的到來。我兩只手舉起硯台,準備將這位兄弟先打暈,然後再逼供他究竟是誰。
「啊」
「啊 」
「你…」立刻,房間靜得可怕。剛才的一切實在是發生的太快了,等我意識到怎麼回事的時候,花雨澤的半張臉已經在我的硯台下扭曲了,一只手顫抖的指著我。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吸著冷氣看著花雨澤痛苦的臉,這一下應該很痛吧。不過馬上我又變得理直氣壯︰「你…你剛才干嘛突然蹦起來嚇我?而且…你怎麼會躺在我的床上?」
花雨澤痛苦的捂著鼻子,悶聲生氣的說道︰「這是我家,我想去哪里是我的自由」
哎呦,他還理直氣壯了哈那他怎麼不天天去府中女廁所呆著,見人就說這是他的自由啊?
我正想繼續批判他,但是只見一條血痕慢慢從他的手縫中流出,順著他的脖子往下流。
「你…你流血了。」我驚慌的指著花雨澤手,開始後怕起來。看來這下,真的拍重了。
「那你還不去給我找東西止血」花雨澤看來真的有些生氣了,他說話的聲音都沒有那麼娘氣了,多了分男人味兒。
「哦哦哦,你等著,我馬上回來。」說著,我連忙就到書桌拿了一張大宣紙過來,手忙腳亂的開始幫花雨澤止血。
「快把頭仰起來」我一手托著花雨澤下巴,一手拿著宣紙開始吸血。
嘖嘖嘖,瞧瞧這鼻子被砸的,原本多麼秀氣狐媚的一個鼻子啊,被弄的雙孔噴血。
我知道花雨澤是個自戀的人,他雖然每天穿得很艷麗,卻不給人暴發戶或者俗氣的感覺。他不僅對衣服顏色搭配要求嚴格,頭發雖然每天松散的扎于背後,但是卻干淨沒有絲毫油膩的感覺,想必他一定天天清洗。所以,這次我毀了他的容,他一定恨死我了吧。
我不由愁眉苦臉的看著被我摧殘的俊臉,感覺這次後果一定很嚴重,以後自己在花府的日子一定更不好過了。但是我發現,當我在我幫花雨澤止血的時候,一絲疑惑從他的眼中劃過,之後他就出現了暫時性失神。
完了,他不會被我砸傻了吧。
突然,一雙手覆上了我的腰肢,將我一把摟入懷中。我驚恐的掙月兌出花雨澤的雙手,有點生氣的看著花雨澤︰「你干什麼?」你是真傻了,還是被我打的不夠,還有心情起色心?
「沒…沒什麼。時間也不早了,明月姑娘應該還要休息,雨澤就不打擾了。」沒想到花雨澤突然改變了態度,捂著鼻子,站起來就焦急的往門外走。
對于他突然的變化,我有點模不著頭腦,所以當花雨澤離開了院子,我才回過神來。
後悔他這是計謀啊明明就是他理虧嘛他應該是害怕我指責他用的計謀,這樣一來我明天也不好當著大家面說什麼了花雨澤還是那麼狡猾。可惡,下次我絕對不能再這麼傻了吧唧地放他走了
算了,還好自己沒被花雨澤吃豆腐,今天就放過他吧,想他以後也不敢對我怎麼樣了……
第二天,我準時地出現在了花雨澤的書房,花雨澤面上卻帶著一條白色的面紗。
春哥隨口問他怎麼回事,他只是故作輕松地說自己略感風寒。花雨澤真會演戲,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臉皮厚度,看著當事人也能說謊說的這麼游刃有余。
「春春,對于家族商業協會,長老們提出的那個行業的問題,你有什麼好建議?」花雨澤好像不想繼續討論這個話題,突然轉換到了春哥最愛的工作問題上。不知為什麼,花雨澤在面對春哥時,真的是一本正經,一副兄長樣。
春哥想了一下,大方的答道︰「我覺得,我們應該開發旅游。‘旅’顧名思義就是旅行,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而‘游’則是游樂,游覽。所以這兩個字合在一起就是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游玩,觀光。」春哥開始講解自己的觀點︰「因為木族是商業大族,另外四族會有很多人前來談生意。他們前來談生意,當然也會想了解這里的風土人情講給家里人听,可是如果有木族的人帶著還好,如果沒人,他們想去玩也找不到地方。」
春哥說的眉飛色舞︰「我們這個行業不僅方便了別族的人,也有利于本族人。你想啊,其實哪有生意人有時間陪客人玩好幾天的?如果我們派一些了解木族特色的人帶著他們的客人去玩,他們一定十分樂意。而且我們還可以負責出租馬車,包飯菜等活動,這樣還能帶動花家其他行業的盈利。」
我佩服的連連點頭,覺得春哥果然是實干型,想到這麼超前的服務業。我也覺得這會是一個很好的發展行業,而且這邊還沒有開發旅游業,所以我覺得這將是一次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