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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我最後再問你一個問題。」我哭笑不得地看著這樣跟我撒嬌的玄楚塵。
玄楚塵賴在我的懷里,天真地看著我。
「呃…那個,之前我們…**的那個晚上,為什麼我會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只能听你驅使啊?」我說道這里,明顯自己也覺得有些尷尬。
「哦,那個啊。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弄的。」玄楚塵撓了撓頭繼續說︰「師傅之前跟我說,我們藍血族人好像天生擁有攝魂眼。具體攝魂眼是什麼,我也沒太听明白,反正師傅說只要我用念力,誠心的看著面前這個人,然後那個人就會被我蠱惑,然後听我使喚。」玄楚塵說得完全沒有一絲惡意。
可是…我卻不由擦了一把冷汗。天啊,那以後如果他用攝魂眼套我話,我不是什麼秘密都守不住嗎?看來真的要好好對待玄楚塵,不然哪天自己說不定真的會栽在他的手上。
我繼續問︰「那…如果你想知道這個人心里想什麼,是不是也可以蠱惑他說出來?」
玄楚塵猶豫地點了點頭︰「應該可以吧,其實我之前都沒有用過攝魂眼,你是我第一個嘗試的對象,結果成功了。這個套話嘛…我還沒試過,不然…我們現在試試?」玄楚塵興奮地看著我。
我連連搖頭,禮貌的拒絕︰「別別別,現在已經很晚了。我發現上次你蠱惑完我之後,我就全身酸痛無力。如果你現在又蠱惑我,我怕我後天去見死士門主的時候會狀態不佳啊。」
玄楚塵嘟起嘴點了點頭︰「是嗎?師傅沒告訴我這些,所以我不知道。要是知道這樣對夫人身體不好,我一定不用的。」
我感動的連忙拍了拍玄楚塵的肩膀︰「你能這麼想真好。好了,你快點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你了。」說著,我就站了起來。
玄楚塵突然擺出一副委屈地樣子看著我︰「夫人,不帶你這樣的。」
「怎麼了?」我又做錯什麼事了嗎?
「你和之影大哥還有花雨澤大哥都親親,可是你都不親我。」玄楚塵委屈又害羞地低下了頭。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後退一步︰「你…你怎麼知道的?」
玄楚塵無辜地抬起頭看著我︰「我想你,可是你又不常來看我,所以我只能用‘望穿千里’看你在干什麼。」
我突然有用五雷轟頂的感覺︰「你…你偷窺我有多久了?」
玄楚塵害羞地低頭玩弄著自己的袖口,完全沒理解我現在的表情是窘迫不是感動。「嗯…其實也沒多久,一天也就幾個時辰而已。」
「嘶~~」我再次倒吸一口涼氣,突然感覺原來我身邊一直裝著一部隱形攝像機,而自己卻將他忘得一干二淨。
我越來越覺得,玄楚塵雖然單純好騙,可是我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以後別這樣了,我…我會常來看你的。」我假裝嚴肅的看著玄楚塵。
「那我現在也要親親。」玄楚塵再次用他純潔又無辜地大眼楮看著我。
我單手扶額︰「好好好,以後每次見你都親親好不…嗯…」
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玄楚塵柔軟的唇給堵住了。立刻,一條小心翼翼地小舌頭膽怯地竄入了我的口中,帶著陣陣的清香。
完成了一個超長時間的法式長吻,我仍然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而玄楚塵則臉紅紅的眼神閃爍的看著我︰「我看之影大哥和花雨澤大哥都是這麼親的,我這麼親對嗎?」。
我木木的點了點頭︰「對對對,那…我可以回去了嗎?」。
玄楚塵依依不舍的點了點頭,而我則一路晃神地回了房間。
看來以後真的要經常去看看玄楚塵,不然還真不知道他這個隱形攝像機會不會拍出什麼「艷某門」出來。
該來的總會來的,該面對的也總是要面對的。終于,我們來到了死士門的府中。此刻,只有我和之影前來,而紅葉和玄楚塵則在暗中保護我們。
我靜靜地坐在那里,情緒復雜地等待著葉子墨的出現。說實話,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等下見到他要說什麼。
突然,從門口傳來了腳步聲。
我連忙起身,想要行禮。可是下一秒,我的表情就僵住了。
來的人不是葉子墨,而是另外兩個我十分熟悉但是卻又無法將她們聯系在一起的人︰舞傾城和金玉兒
她們怎麼會在這里?而且葉子墨不是死士門的門主嗎,為什麼會派她們兩個來見我?葉子墨和她們是之前就認識還是之後認識她們的?一個個疑問壓入了我的心頭。
我疑惑又震驚的看著她們走向我,我因為帶了面具,所以她們根本就沒認出我。
她們對我行了個禮。金玉兒先禮貌地開了口︰「拜見明月大人,門主今日身體不適,所以要我們前來迎接。」
「你們是…?」我強忍住想打金玉兒的沖動,開始演戲。
金玉兒微微一笑︰「我叫金玉兒,這位是舞傾城。我們是門主的貼身管家。」
「呼」我稍稍松了一口氣,我還以為,她們是葉子墨的妻妾。
呵不過,要真是他的妻妾,我又能怎麼樣呢?反正我們已經是毫無瓜葛的人了。
我禮貌的還禮︰「那請問,我何時可以見到你家門主呢?」
金玉兒繼續無公害的微笑著︰「大人,其實你們應該知道。不管你們怎麼說,我家門主都是不會改變心意的了。既然如此,你們為何還要屢屢前來呢?有這種時間,你們還不如想辦法如何保護你們的皇上呢。」
我也禮貌的微笑著︰「呵呵,是啊,我也這麼想。但是,我也很好奇,你們主公既然鐵定了心要取皇上的命,那他又為何每次都會見來談判的大人們呢?」
金玉兒被我說的啞口無言。其實這個問題也是我心中一直以來的疑問。
我再次發問︰「請問我何時可以見到你家門主?」
金玉兒好像有些生氣了,不想理我。而一直站在旁邊沒有說話的傾城終于發話了︰「今日是不成了,這樣,你們先回去。等我們門主身體好些了,我自會派人請大人過來和門主見面。」
我點了點頭,「那好,不過今日既然來了,我想請二位姑娘出去吃個飯,不知你們可否賞臉?」
她們猶豫了一下,大概沒有來談判的大人會邀請她們吃飯吧,所以她們也覺得我的邀請很奇怪。
不過我也是第一個來談判的女官,所以她們最終還是答應了我的邀請。
之影好奇地看了我一眼,但也沒有多語。
和之影一去出了死士門府,之影邊走邊問︰「你為什麼要請她們出來吃飯?是有什麼話要問?」
我將玄楚塵擁有攝魂眼的事告訴了之影,之影一下便了然了我的目的。
于是我們直接出發去了吃飯的酒店,而另一邊,紅葉和玄楚塵也尾隨著我們來到了酒店。我讓紅葉和玄楚塵也到了我們吃飯的房間,並和他們講好了我的計劃。
等金玉兒她們來了,我就準備謊稱紅葉和玄楚塵是我土族的朋友,大家正好一起聚聚。
金玉兒和舞傾城準時前來赴宴,只帶了幾個隨從。不過因為土族是她們的地盤,她們自然不會害怕什麼。
我熱情地接待她們,大家也不過是在這逢場作戲。
當大家喝到一半之時,我一個眼神過去,之影快速起身用‘昏戒’將跟來的幾個隨從迷暈。與此同時,玄楚塵則用上了他的攝魂眼,同時蠱惑了金玉兒和舞傾城。
而紅葉和之影則負責將那些暈過去的死士搬到角落,不要引起過多人的注意。
果然,剛做完這一切,房門便敲響了。
一定是外面守候的死士听到了重物掉落的聲音。
于是玄楚塵就命令舞傾城去開門,死士們看到我們大家都沒什麼事,坐在原地,也就點了點頭退下了。
我們終于進入了正題。
我笑眯眯的走到恨恨瞪著我的金玉兒面前︰「啪」一個巴掌摔倒她的臉上,可是我一點都不解氣。
如果不是因為她,我和景軒現在都還是好好的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麼這麼做?為什麼要打你?」我似笑非笑的看著金玉兒。
她說不了話,只能干干地看著我。
「好,如果我現在說我曾經也被你這麼甩過巴掌,你會不會有點記憶了?還是…你甩的人太多了,所以根本記不清了?」我越說越氣憤。
而金玉兒顯然被我說中了,她仍然不知道我是誰。
我慢慢地點了點頭︰「好,那我還是直接告訴你比較好。我就是那個被你欺負,卻還把你當成好人的傻瓜——洛之彥」
金玉兒和舞傾城一起不可思議的看著,眼中有驚詫和不信。
我點了點頭︰「不錯,我沒死,我還活著,而且還活得好好的你們放心,我這次回來也不是為了和你們翻舊帳,只是問你們幾個問題。問完,就放你們回去。」
我深吸了一口氣,開口問道︰「金玉兒,你有沒有給景軒也吃情殤?」
金玉兒一定很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她的表情很掙扎,可是她哪能斗得過玄楚塵的攝魂眼。于是她只能不情願的點了點頭︰「是,他沒吃。」
我的心頓時被刺了一下,我寧願她給景軒吃了情殤。因為我了解景軒,他一直都是一個長情也重情重義的人。所以,如果他沒有忘記我,那他一定還愛著我,還等著我。
「啪」我再次甩了金玉兒一巴掌。「剛才那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這巴掌是為景軒」我此時已經紅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