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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次意外,月琉光稍稍改了行程,在小鎮上多停留了幾天。
夏曉慕的傷在月琉光的「細心」呵護下如同野獸一般的恢復著。
幾日下來,夏曉慕總算認清了一個事實,若不是她太猥瑣那便是她的心上人太不解風情。從一開始的心如鹿撞,羞澀難當到如今夏曉慕幾乎能夠適應咩日月琉光必行的「呵護」——俯身、月兌衣、灑藥、按摩、穿衣。當然也只能是幾乎,想要從月琉光的一眸一笑中找尋些類似「喜歡」「心動」「害羞」的端倪,甚至是「尷尬」「不情願」也好啊,只少能猜出他到底是在想什麼,可偏偏這廝正經溫和得讓人蛋疼。饒是如此,夏曉慕依舊不可控制的想入非非,只要那手指一觸踫到自己的皮膚,只要一想到自己在心上人言情,那麼悸動是如何都按壓不下。
僅是半月,夏曉慕已經等不用人攙扶著下床溜達,傷口的恢復之快,上官嵐很是耿直的給了個總結︰這貨不是人,這貨是野獸。
夏曉慕听著也自得其樂,野獸有什麼不好了,師父說人和野獸的區別在于人能控制自己的,而野獸不能,不免有些意婬,上天給了她野獸般的身體,她若不用這野獸的身體去撲倒心上人未免太過意不去。
這日夏曉慕醒得格外早,傷口開始長新肉,瘙癢難耐,幾乎要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撓,這手伸到一半又硬生生的放了下來。
「撓破一次師兄便打一次。」昨兒月琉光看到夏曉慕偷撓傷口周圍的皮膚時笑吟吟的說道,夏曉慕自是以為這僅是口頭上威脅,而當第二次偷撓被逮到之時,她終于明白,她的心上人認真起來真的很恐怖,如今想起還覺得手心生疼。
想到此夏曉慕欲哭無淚,月琉光大多數時間都在笑,而要從這優雅的笑容中分別哪一句是說笑哪一句是當真還真困難。嘆了嘆去,莫名的無力感浮上心頭。
越是相處越覺得看不破月琉光,縱使神經大條夏曉慕也不難感覺出從擋劍之後月琉光對她的態度很是不同。雖是一直月琉光對她便還算疼愛,可這幾天委實讓人覺得曖昧。一開始她還以為定是落微涼的藥起作用了,再加上自己對他的心蒼天可見,于是……咳咳,有些事便順理成章了。可後來才發現完全是落花有情流水無意,也便沮喪起來,許是他覺得虧欠自己想要彌補。再後來……夏曉慕已經完全讀不懂這個男人了。
他就像一個謎,你使勁的去了解真相,以為接近忽然發現一切都是海市蜃樓。
輕輕合上衣服,心中一酸,又拉開,面色凝重的低頭看著某處,大有恨鐵不成鋼之意,小了小了點,可形狀不錯啊,為什麼……月琉光看它的表情和看包子饅頭是一樣的……囧。
輕輕的將手放在胸上比劃比劃,心中更是酸澀難堪……居然比在山上的時候還小,難不成這個年紀就開始萎縮了?
上官嵐破門而入之時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幕,夏曉慕袒胸露乳,雙手握住自己的胸部,做陶醉狀。嗯……好吧,最後這個陶醉狀是上官嵐的幻覺。
「蘭……嵐兒……」夏曉慕同樣也是目瞪口呆,腦子短路了片刻,這才僵硬的把爪爪從胸部上移開,分明尷尬的想挖個坑把前面的自己埋了,卻還是努力裝出一副「這很正常」「我很正經」的表情,一邊攏著袍子一邊訕笑,「哎呀,方才一動,這傷口扯得我胸口都有點疼。」
「扯……」你就扯吧,上官嵐一臉「我信你才有鬼」的表情,但還是動作靈敏的反手關上門,而後面色凝重的走到夏曉慕身前,拍了拍她的肩膀,「曉慕,不用害羞,你也快要十七了吧?這個年齡……咳咳……也該找個夫君了。」
害羞你妹啊,被誤會為懵懂少女對某些事情的好奇和憧憬,夏曉慕頓時覺得有口難辯,而事實上上官嵐也沒給她任何辯解的機會,用比方才更加靈敏的速度消失在夏曉慕眼前,只留下一句話︰「你收拾一下出來吃飯吧!」
夏曉慕哭笑不得,但也還是應了上官嵐的話,收拾一下才能出去見人。
「嵐兒?你怎麼了,臉色這般難看。」燕清舞坐在緊挨月琉光的位置,左手擄開瓖邊廣袖,優雅的為月琉光上茶,瞥見上官嵐進門,不免有些好奇,這連自己都敢吼的下屬怎會露出這種表情。
上官嵐腳步一頓,收斂了面色尷尬的神色,自然不會同兩個大男人將她看到的一切……更確切的說是她以為自己看到的一切,拉開凳子一坐下去,自個倒了杯茶猛喝起來。
月琉光舉著茶杯,張望了一下上官嵐身後,秀氣的眉頭微微一皺︰「小師妹怎麼了?身體又不舒服嗎?」。本來便不想讓她下床,可她實在憋不住在床上,幾番撒嬌也只得妥協,這會見夏曉慕沒有跟上官嵐過來,不免有些擔心,畢竟才半月時間,普通人怕是只能在床上活動活動。
「月公子無須掛念,曉慕很好,一會便出來。」上官嵐答道,也要給曉慕點時間整理著裝呀。
「小月月這麼關心小師妹,真是讓人羨慕呢~」燕清舞扁扁嘴,酸溜溜的說道,「我說小月月啊,莫不是小師妹感動到你了,你決定以身相許,這不公平哇,若那時候是我在小師妹那地兒,別說替你擋一刀,擋十刀我都樂意。」
月琉光搖晃著茶杯,淡笑不語。
「誒誒,你這是懷疑我麼?」燕清舞急了。
月琉光抬頭和他對視,輕輕吐出自個字︰「我信你。」
這不癢不痛的一句話,像是踫了個軟釘子,他自是知道月琉光明白他的心思,可僅僅是明白,沒嘗試過去回應。正如他相信他會為了他擋十刀,但也只是相信,沒有感動,一點也沒有……
這頓飯吃得各懷鬼胎,像是中邪似得,上官嵐盯著夏曉慕的胸部看,夏曉慕盯著自己的飯碗看,燕清舞盯著月琉光看,月琉光則是微眯著眼品茶。
感覺到上官嵐那赤果果的眼神,夏曉慕幾乎要抓狂暴走解釋,好在這時候月琉光適時的開口了。
「小師妹,等你身體好些,師兄教你功夫吧。」
「啊?」夏曉慕一愣,下意識的回道,「功夫我會呀,在山上練了十多年了,三師兄都打不過我麼。」
此話一出,上官嵐和燕清舞的臉色精彩萬分,某些人顯然已經忘了那天自己「精彩」的表現來著。
「不是那種功夫。」月琉光笑吟吟為夏曉慕捻菜,聲音好听的不像話,「我要你能保護自己,我不能保護你的時候也不要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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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不是悲劇,絕對不是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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