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茹立刻心急火燎地披衣出門,此時已經是夜晚,月光溶溶,涼風習習,很是安靜。
師傅留給自己的最後一根鶴羽,居然被自己這麼不小心地弄丟了。月茹感到一陣心痛。
想來想去,最大的可能性是自己白天換外袍時,在茂密樹叢附近丟失了,當然,月茹在自己從靜竹居趕往薈仙堂的路上,也一路放開了神識,方圓一里的一切事物,全都縴毫畢現,盡收眼底。
好在現在夜深人靜,沒什麼人,月茹也不用對自己的神識太過掩飾。
樹叢附近居然沒有月茹有些抓狂。
月茹很想把王平抓起來好好詢問一番,不過在此之前,月茹還是打算多找找,畢竟自己現在已經是黃階神識,堪比築基期修士,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一番搜尋下來也不是什麼難事。再說王平最後能弄到另一件外門弟子的道袍,說不定在門派內有什麼後台,自己還是要小心點為妙。
月茹一路都從薈仙苑走到培仙堂了,還是連一點鶴羽的影子都沒看見,內心不由一陣心焦。
也罷大不了把所有的山峰全都搜索一遍,說不定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可惜,山上的松樹太少,而且只能把實時的影像傳遞給自己,否則月茹肯定有把握能夠從過往的影像中找到。
月茹深呼吸一口,讓焦慮的心情漸漸平息,便開始在培仙堂附近的一小片松林間運起松鶴長生經第一層,松海濤息。
這一招,自己已經有很久沒有用了,所以,一旦月茹發動起來,立刻感受到了很大的不同。
原本只能擴散到一里左右的神識,立刻擴散了幾十倍,將幾十里內的許多影像盡收眼底。
月茹正細心地將自己的神識擴散著,一點一點地搜尋著,突然,月茹看到了令她極為震驚的一幕,立馬閃電般地收回神識。
這兩人,居然在松林深處,進行如此不堪之事
細細想了想,月茹又覺得有點奇怪,因為看沈星竹白天的樣子,不像是一個朝三暮四的人。
而且看她對自己那個老鄉,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感情,倒是她對南宮逸的愛慕,完全不像是假的。
再說,兩人如果真的情投意合,為何會選擇在這個時間,這種地點,完全可以選擇一個更加隱蔽的地方……
越想下去,月茹越覺得事有蹊蹺。
略略猶豫了一會兒,月茹立馬駕起雲水遁,飛身向山下一條小道趕去。
來到一片黑魆魆的松林附近,月茹立馬嗅到空氣中漂浮著一股奇異的甜香,讓自己有種心神蕩漾,不能自持的感覺。
好卑鄙秦守時這個衣冠禽|獸,居然對同門師妹下藥月茹不由捏起了拳頭。
月茹清楚,在築基之前,不論男女,一定要謹守自己的元陰或者元陽之氣不能有絲毫外泄,否則築基前就壞了修道之基,就算能勉強築基,之後的修為進境也是難于登天。
這就好比一座從地基就開始歪了的房子,無論花費多少功夫,都絕對不可能在上面建造起宏偉的高樓大廈。
想到這里,月茹銀牙緊咬,眼里殺機畢現。
……
秦守時的雙手正在沈星竹絲綢般滑膩雪白的肌膚上游走,見懷中的人兒滿臉潮紅,羅衫半解,已經酥成一團兒,渾身火燙異常,不由得咽了口口水,輕餃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吐出陣陣熱氣︰「星竹妹妹,你想不想陪哥哥玩個游戲?」
「游……戲?」沈星竹已經神志模糊。
「很好玩的。」說著秦守時將右手悄悄地伸入她的道袍。
沈星竹的眼神變得更加熾熱迷離,櫻桃小唇輕啟,發出陣陣含糊不清的聲音︰「逸、逸哥哥……」
秦守時忽听此言,眼中的溫柔陡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瘋狂的神色,「哼,你還想著你的逸哥哥嗎?今天你的秦哥哥就讓你得償所願」
說著,秦守時一把撕破她的褻褲,在她雪白的大腿和**上狠狠地揉捏了一陣,也不顧她疼得淚眼婆娑,馬上去解自己的褲帶……
正在這時,他的身形突然一僵,整個人的眼神變得呆滯起來。
噗通
秦守時的尸體重重地壓在了沈星竹的身上。
半晌,他的後腦勺出現一個小洞。
月茹現出身形,厭惡地瞧了他一眼,便用腳將他的尸體從沈星竹身上踹開。
一道藍光閃過,秦守時的尸體瞬間被收入海藍空間。
拿避塵符清理了一下現場的血跡,月茹飛快地給衣不蔽體的沈星竹披上一件嶄新的男式道袍。
迅速地在秦守時的儲物飾品里翻找了一陣,月茹不由搖了搖頭。
該死的秦守時,居然連解藥也沒準備。
月茹給迷亂中的沈星竹喂了點九陽火蜂蜜,可是她的情形卻一點都沒有好轉。
要是自己已經煉成了解毒丹或者清神丹就好了,說不定有點用,可是現在,面對著眼前渾身越來越滾燙的沈星竹,月茹卻感到一陣無能為力。
不過,自己倒是知道一個原始的方法,雖然不是解藥,但是說不定可以暫時壓制住她的藥性。月茹思忖著,便將沈星竹背在背上,駕著雲水遁一陣狂奔。
哪知道沈星竹的小手卻一直不安分,不是在弄月茹的頭發,就是在解月茹道袍的扣子,讓月茹一陣無奈,不過腳下前進的步伐卻不敢有絲毫懈怠。
她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快點,一旦她中毒已深,毒素郁結在體內,說不定會給她以後的修為,造成極大的阻礙,甚至讓她多年的修為毀于一旦都有可能。
眼看著靈泉就要到了,月茹不由大大地松了一口氣,立刻從雲頭上降落了下來。
正準備將肩上的沈星竹扔進靈泉里,突然背後白光一閃,一道寒氣襲來,月茹被打得身形一滯,頓時一個踉蹌,手上一松,懷里的沈星竹不由滾到一旁,身上原本披散的袍子也散落一旁,露出了雪白的香肩和大片的背部,上面還有幾道青痕。
「大膽狂徒竟然敢猥褻同門師妹該當何罪」遠處一個嚴厲的聲音破空傳來,震得月茹耳膜隱隱發痛。
月茹一听聲音,便知道此人修為遠在自己之上。
完了,該不會是門派哪位長老吧?這下子可好,自己救人沒救成,反倒把自己也搭了進去。
月茹看看自己,此時自己胸前的幾粒扣子也被沈星竹不老實的小手揭開,頭發也被她弄得有些凌亂,如此形象,加上深更半夜背著她一個大活人到處跑,看上去倒真有幾分猥褻師妹的嫌疑。月茹不由一陣欲哭無淚。
好事不出門,惡名傳千里,明天,自己就會惡名遠播,這猥褻同門師妹未遂之名,恐怕會人盡皆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