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李鴻民受邀去蒙幫參加蒙幫王子和肖鈺的大婚,三王爺李鴻意監國,太傅房子玄與宰相王庸協助。
李鴻澤帶領著風雨雷電四人暗自去了蒙幫,王銘道和慕容天留在暗流總部主持日常的事物。
肖立功自從肖鈺失蹤就沒有停止過尋找,後來得知肖鈺就在蒙幫的消息之後也偷偷偽裝成士兵跟在李鴻民帶領的侍衛中,想要伺機救出肖鈺。
李婉香悄悄跟隨在肖立功的身後,得知他化妝去了蒙幫,鬼使神差,也跟著偷偷的跟了去。
李鴻民在明,李鴻澤在暗,兵分兩路同時趕往了蒙幫。李鴻澤由于輕裝上路,腳程自然比李鴻民快了不少。用了四日李鴻澤便到達了蒙幫的都城。
進城之後李鴻澤住進了城里最大一家客棧,這家客棧是慕容天籌建的,住進去自然不會走漏任何風聲。
「風,雨,你們兩人等到天黑了先去打探一下路徑,最晚明晚我就要見到肖鈺。雷,電,你們二人以最快的速度去城中散播蒙幫王子迪碌強搶大浩王妃,意欲主動挑起戰爭。這是我謄抄的懿旨,你們找些人多多謄抄,然後散發出去。」李鴻澤住進客棧之後首先為風雨雷電分配了任務。
「是」風雨雷電接了任務便散了出去。
「丫丫,我馬上就能見到你了。」李鴻澤望著窗外心中對肖鈺越發的思念。
自從石碌單方面說要大婚之後,肖鈺就被逼著試新衣,一套又一套,肖鈺被煩得不行,但是無奈她身體提不起一點氣力,軟弱的只得受人擺布。小靈只有在她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才會出手救她,所以就算她再感覺到心煩也沒有任何解決的辦法。
「烏娃,不要再試了,我說不要再試了。」肖鈺氣喘喘吁吁的抓著侍女正要往她身上套的衣服,堅決不再試穿了。
「肖姑娘,大婚是一輩子的大事情,王子是真心喜歡你才為你定制這麼多好看的衣服,你不能不理解他的苦心。」烏娃板起臉來不理會肖鈺的反抗,堅決讓侍女給她套上新衣。
「啊你們都別動,今日反正不試了,煩死了。」肖鈺躺到了床上用被子蒙住了臉。
石碌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肖鈺這副模樣,擺了擺手讓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看著孩子氣的肖鈺,石碌一天的疲憊似乎也減少了不少,也許最初迎娶肖鈺只是一個圈套,可是通過這幾日的朝夕相處,石碌已經從最初對肖鈺的欣賞轉變成現在淡淡的喜歡。
心思的轉變造成石碌對待這場大婚也積極起來,可惜新娘子不願意配合,石碌無奈的苦笑了起來。肖鈺身體殘留的迷香使得她身體虛弱,也許這是她不願反復試穿衣服的原因吧,石碌為肖鈺找好了借口,心中也變得開心起來,真心期待起這場婚事。
夜深人靜的時候,肖鈺感覺有人靠近,倏地睜開了眼楮,「誰」
「丫丫。」李鴻澤壓低了聲音,痴痴地望著肖鈺。
「鴻澤」肖鈺听到來人的聲音,眼圈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丫丫,不要哭。」李鴻澤抱住了肖鈺,「丫丫,你受苦了,是我大意了,你受苦了。」李鴻澤反復的說著自責的話。
「鴻澤,不要說了,不怨你。」肖鈺也緊緊的抱住了李鴻澤,「鴻澤,小榮怎麼樣了?」肖鈺突然想起一直惦記的人。
「她很好,我來之前她已經醒了。」說起小榮李鴻澤有些生氣,沒有保護好肖鈺就是她的失職。
「鴻澤,你不要怪她,她已經很盡力。」肖鈺軟軟的靠在李鴻澤的懷中,感覺有氣無力。
「丫丫,你怎麼了?怎麼如此有氣無力?」李鴻澤感覺肖鈺有些不對勁,慌忙的詢問。
「我中了迷香,渾身提不起勁來。」肖鈺感覺十分疲累。
「迷香?是不是和小榮中的一樣,丫丫,這顆藥丸給你吃下。」李鴻澤從懷中小瓶中倒處一粒散發著香氣的藥丸放到肖鈺的嘴邊。
肖鈺順勢吞了下去,感覺口齒留香,「鴻澤,什麼藥丸,好香。」
「你今晚好好睡一覺,明日一早你有精神了。不過你還要再假裝兩日,外面沒有安排好,今晚我不能帶你走。」李鴻澤小聲的叮囑肖鈺。
「嗯,沒關系,我等你。」李鴻澤來了,肖鈺的心也穩定了下來。
「丫丫,那個石碌沒有為難與你吧?」李鴻澤疼惜的緊抱著肖鈺,生怕她受到一絲傷害。
肖鈺窩在李鴻澤的懷中搖了搖頭,「鴻澤,你放心,我很好。」
「丫丫,我愛你。」李鴻澤在肖鈺耳邊低聲的說出了甜蜜的誓言。肖鈺听到之後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丫丫,不哭,今晚我不能多待,兩日之後我來接你。」李鴻澤听到似乎有人走過來,趕緊跟肖鈺道別。
肖鈺點了點頭,突然拉住李鴻澤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李鴻澤忍著抱住肖鈺的沖動,轉身離開了。
等到李鴻澤離開之後,肖鈺躺下來接著裝睡,想起剛剛李鴻澤那句我愛你,肖鈺心中不自覺的冒出甜蜜的泡泡。
來人是烏娃,她奉命伺候肖鈺,其實也是監視她,每晚她都會過來查探一下肖鈺動靜。看到肖鈺和往常一樣睡熟不醒,烏娃看了一眼便轉身走了出去。
翌日,肖鈺起床後就感覺全身的力量又回來了,她現在真的想又跑又跳,可惜也只能在心中想想,看著烏娃過來伺候她梳洗了,肖鈺馬上又裝作孱弱的模樣。
盯著鏡中弱的像林妹妹一般的人兒,肖鈺在心中暗想,這人還是健健康康的好,不然為什麼說有啥別有病呢。
這幾天身體虛弱真的把肖鈺折磨的不輕,拿個碗都要喘氣,這誰受得了。現在好了,力氣終于都回來了,感覺整個人都有了精氣神,可是還不能表現出來,壓住心中的喜悅,肖鈺還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
烏娃看著肖鈺與前幾日也沒有什麼分別,還是一點精神也提不起來,心中也松懈了下來,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