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錦繡黑袍、面容威嚴的魔宗掌教,號玄空子,同階修士皆稱其為玄空老魔,已然是化神五重天大修士。請記住我們的網址讀看看這等修為,在整個天元星域內,也算是頂尖高手!
玄空老魔身後,還于空中虛立著一位位九殺魔宗高層,皆是面色不善的望著蕭寒等人。兩大門派本來就是積怨頗深,如今太乙玄門欲要踏平九殺魔宗,因而九殺魔宗高層修士如此神色,也再為正常不過。
反觀太乙玄門眾人,皆是意氣風發,仿若揚眉吐氣一般!自從十五大門派山門遷回天元小世界後,這數十年來,玄門遭到其余大門派聯壓,可謂是窩囊無比!其中打壓太乙玄門最為厲害的,依舊是玄門的世仇門派九殺魔宗。如今有機會滅亡這世仇,自然讓所有老玄門弟子門人,歡欣鼓舞。
「蕭寒蕭掌教,久聞大名,如雷貫耳!不知蕭掌教今日帶著如此眾多門下弟子,前來我九殺魔宗,欲意何為?」魔宗掌教玄空老魔,朝蕭寒行了一修士禮,口中淡淡吐道。
蕭寒也是淡笑著回禮,口中道︰「玄空掌教,蕭寒今日來此的意圖,你心中應該知曉的清清楚楚,何需又詢問于我?」
「哦!蕭掌教可是考慮清楚了?」玄空老魔自然知曉太乙玄門意圖,听得蕭寒如此回答,臉色絲毫不變,只不過說話語氣重了一些,「我天元星域十五大門派,皆發源天元小世界,亦可以說同出一脈。即便不相互幫扶,也不該傾軋廝殺,徒徒減弱天元星域的力量。」
「九殺魔宗連同數個大門派,聯壓我太乙玄門,蠶食我玄門基業,又當如何解釋?」蕭寒想都未想,開口便道。
「你就不怕我九殺魔宗厲害大修士,逃月兌出去後,報復太乙玄門?化神大修士能造成何等威勢,想必蕭掌教極為明了!」
蕭寒听得玄空老魔如此敘說,語氣一寒道︰「據我所知,九殺魔宗修為境界最高者,方能擔任掌教之職。因而玄空掌教,便是魔宗修為最高之大修士。你若想要遁走,大可一試!」
太乙玄門如今兵強馬壯,此次前來的高階修士,就有五萬之眾,更用同等數量的強悍妖獸。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穩定如此眾多高階修士,布下殺陣後,堪稱銅牆鐵壁。況且,還有蕭寒持著萬仙乾坤圖守候在一旁,伺機斬殺打壓化神大修士。而九殺魔宗化神期大修士,修為最高者,正是玄空老魔。如此局勢,就算他擁有化神五重天修為,也插翅難飛!
「如此說來,蕭掌教是鐵了心要滅亡我九殺魔宗了?」玄空老魔臉色越來越寒,語氣也越發生硬起來,渾身也洋溢出了強大的氣勢,想要先發制人,暫且壓制住蕭寒。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蕭寒口中淡淡的吐出此話,仿若絲毫沒有察覺玄空老魔渾身浩大氣勢。
此話一說,玄空老魔渾身氣勢終于為之一滯,緩緩弱了下去,沉默片刻後,沉吟道︰「我九殺魔宗,甘願俯首!修煉福地、修仙資源、靈礦靈脈、靈地靈藥,皆可讓出部分,給予太乙玄門!兩派血戰,必然死傷慘重,蕭掌教三思而行!」
蕭寒未料到玄空老魔竟然如此一來便妥協了,心中頗為訝異,不過細細一想,倒也覺得玄空老魔做法、九殺魔宗的做法無可厚非!如今太乙玄門,實力十倍于九殺魔宗。而且,九殺魔宗絲毫沒有議和的條件,可若兩派真的交戰,只怕九殺魔宗沒多久便會被屠戮一空,血流漂杵。如此實力懸殊下,唯有臣服,方能保住九殺魔宗萬年傳承。
「既然九殺魔宗甘願俯首,日後便要尊我太乙玄門,听我玄門法旨!否則,即便是血流成河,我太乙玄門也要抹殺九殺魔宗!」蕭寒思索片刻,又與一干門派高層相商後,終于緩緩吐道。
玄空老魔面皮狠狠一挑,臉色難看無比,不過思量半寸後,依舊點了點頭,應承了下來。
「吼蕭寒,你苦心經營太乙玄門如此之久,不就是等待今日時機?為何不下了法旨,踏平九殺魔宗?」碑靈聲音通過蕭寒心神,響了起來。他極其疑惑,為何蕭寒放任如此好的時機,不將九殺魔宗一舉滅亡?
「正因為我苦心經營玄門如此之久,才沒有踏平九殺魔宗!一番血戰,即便我玄門弟子傷亡極少,定然也會隕落不少真傳弟子、元嬰長老。而且散落其他小世界的魔宗之人,定會亂我玄門基業。若留下九殺魔宗,日後聖族若殺入我天元星域,此魔宗亦是一股強大力量,亦可減少我玄門弟子傷亡。」
「此外,有不少大門派化神大修士正在暗中探查,若血腥屠殺魔宗門人,定會讓其他大門派鐵心排斥打壓我太乙玄門。如此一來,豈不是將我玄門置身于孤立之中?而聖族已肆虐火德大世界,距我中央大世界不遠矣。權衡之下,留下九殺魔宗方才利于我玄門發展!若不是有聖族虎視眈眈,我太乙玄門,自然要橫掃整個天元星域!」蕭寒以心神傳念,悠悠然向碑靈回道。
蕭寒與一干玄門高層,應下不滅亡九殺魔宗的承諾後,籠罩在九殺魔宗上空的大陣,也在「隆隆」聲中停止了運轉,靈光消退下去,露出了九殺魔宗山門福地。只看到一位位九殺魔宗弟子,臉上神色各異,有不少門人弟子都露出一絲輕松神色,也有大量門人弟子露出了憤慨之色。只是局勢已定,誰也無法改變如今之勢。
「玄空掌教,想必你已調查清楚了本尊的出身來歷了!是否應該拿出些誠意,以示我兩大門派之和氣?」蕭寒淡笑著說道,眼中神色卻是頗為古怪。而他身旁跟著蘇小嬋,王婉君,以及一干玄門大能、門派高層,都隨著他,落入九殺魔宗福地之內。
外頭五萬余高階修士、凶悍妖獸,依舊將九殺魔宗圍得水泄不通,沖天殺氣也並未斂去,依舊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
「蕭掌教的意思,我已知曉!」玄空老魔臉色雖然不好看,但語氣不得不頗為恭敬,隨後嘴皮一動,明顯是以神念傳音吩咐下去了。
片刻之後,一位身著大紅色血袍,面色陰冷無比的元嬰十重天修士,渾身上下被鐵鏈鎖著,極其狼狽的被帶了出來。這鐵鏈也是一件頗為厲害的禁錮法寶,否則根本無法鎖住這位半步大能。
這位半步大能一出現,蕭寒和二長老臉上都露出了一抹異色。這位半步大能不是他人,正是當年打傷二長老,屠戮了蕭寒所在山村所有鄉鄰的魔頭,人稱血袍真人。
血袍真人顯然也知曉今日為何被綁了起來,看到蕭寒和二長老後,臉上露出一抹古怪笑意︰「本真人修煉千載,亦為魔宗立下無數功勞。未料到今日,竟被一幫窩囊軟弱之輩打壓下來,成了獻于得志小人的祭品。」
當年蕭寒苦苦修行,就是為了斬殺血袍真人,可經過百多年修煉,這股不憤之氣早已塵封了起來。如今此人被捆著扔在了面前,一下子就勾起了他的心結,臉色驟然便寒,口中冷喝道︰「血袍真人,你可認得本尊?可知曉今日為何被禁錮了修為,被捆綁來此?」
血袍真人臉上古怪笑意轉變為凶殘之色,口中怪聲叫道︰「想我血袍真人縱橫天元星域數百載,屠戮山村何其之多,滅殺世俗凡人何其之多?若不是玄空大掌教提醒于我,本真人還真想不起何時屠戮了太乙玄門周旁一個小山村,何時得罪了蕭掌教?蕭寒,蕭大掌教!你有今日成就,著實應該感謝于本真人!若非我當年屠戮了那個小山村,你又豈會被玄門二長老帶入玄門?又豈會有今日的身份地位?」
「好,好一個顛倒是非黑白的魔頭!果真死不足惜。」蕭寒見血袍真人還妄圖讓自己感謝于他,臉色越發的難看,口中惡狠狠的喝斥道,「不如本尊將你肉身斬殺,而後留你元嬰,晝以夜繼折磨于你。你若有幸逃月兌升天,修成更高境界的存在。你是否也要涕泗橫流、感恩戴天,感謝本尊滅你肉身,折磨你元神?」
血袍真人听得蕭寒如此言語,面色終于為之一變,口中淒厲慘呼道︰「蕭寒,你貴為太乙玄門掌教至尊,為何要如此惡毒?你本是孤兒,本真人並未殺你至親,更未折磨于你,你為何要如此待我?」
「蕭寒只知,滴水之恩當源泉相報!若無相鄰相親相助,我早已餓死凍死。」蕭寒眼中浮現了當年他與山村時的情景,而後又是相鄰盡數被屠,血流成河的悲慘一幕,眼中凶光一閃,口中暴喝道,「血袍真人,你也莫要怨恨本尊!要怪便怪你自己沒有斬草除根,任我離去。要怪便怪你自己時運不濟,殺錯了人!」
話音還未落下,蕭寒雙手就閃爍起了璀璨寶光,大手印狠狠的朝血袍真人抓去,在其淒厲慘呼聲中,一下子就抓碎了他的肉身。血淋淋的寶光大手,硬生生將其元嬰抓了出來,只看到血袍真人元嬰小人上,帶著驚恐、畏懼、怨毒、狠厲。被寶光大手印牢牢抓住,卻又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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