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ostsurprsngthngsthattheoneyouhaveneverthoughttogetclosetoyetlovesyou.
世上最令人驚喜的一件事情是,你原本以為沒有機會靠近的人,竟然愛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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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歲的魔王潛力股其實有一個不好的喜好。
就在那天,湯姆貓帶著綠眼楮的好孩子哈利來到他一直引以為傲的房間,里面陳列著一小瓶一小瓶的酒,哈利甚至完全忘記他曾經親自品嘗過。
湯姆肉痛的拿出一小杯他的收藏算是犒勞他的房東。當哈利喝掉並且表示味道一般後,本來少了一小半的酒瓶突然變滿了,容量還大了許多。
右手握拳一敲手心,湯姆明白了。如果把味道再讓房東嘗一遍,那麼自己的收藏不但不會少了,反而還會變得更多!
于是,心動不如行動,湯姆勾了勾手指,七八個五顏六色的酒瓶飛了過來,小魔王把他們倒在小酒杯里,笑眯眯的遞上去。
「這算是……酒壯慫人膽?」
湯姆目瞪口呆的望著勇敢告白,並且連滾帶爬撲進人家懷里的自家房東,真心覺得這個世界太奇妙了!他看著酒架上滿滿的收藏品,思考著似乎這種事情再多來幾次也不錯。
于是事情的慫恿著蹦蹦跳跳的回到自己的床上,掀被子睡覺去了。
思想上喝醉酒的哈利似乎也並沒有耍酒瘋的習慣。
斯內普愣了一兩秒,隨後有些僵硬的掰開哈利的手指,才發現剛剛還生龍活虎向他「告白」的小混蛋現在已經呼吸平穩的睡著了。臉頰因為發燒而變得粉紅,還沒張開的五官微微帶著一點嬰兒肥的可愛。
教授扶額,把哈利的胳膊放進被子,再次探了探他的額頭,隨後轉身離開。
好吧,他一定能把這句話當成是高燒後的胡話,又或者是單純的示好。但如果哈利清醒的時候對他說這句話,他要怎麼回答呢?
‘對不起,我對你除了面對仇人兒子的感覺外沒有什麼特殊的情緒。’這樣是不是太殘忍了?斯內普揉了揉鼻梁,奇怪自己為什麼會擔心這個。
黑色的袍角卷起波濤,門輕輕的被關上,只發出一聲極其微小的「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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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哈利醒過來了,第一個過來看他的是薩拉查,龐弗雷夫人似乎嚴厲的甚至把校長大人都擋在了門外。
其實醫療翼女巫才是霍格沃茨里最高的行政長官……哈利一直都這麼認為。
青色的小蛇爬上病床,親昵地用頭頂蹭哈利的下顎和臉頰。薩拉查嘴邊的培根醬一點不落的全蹭在了哈利的臉上。
「主人,你活過來了?」
哈利翻了個白眼,「對,謝謝你,但我還是想說……薩拉查,下次麻煩不要把那麼多條蛇扔我身上,否則我真是該慶幸這次斷掉的只有我的魔杖……」
「過河拆橋」薩拉查吐了吐蛇信。
「好說。」哈利坐起來靠在枕頭上,「對了,後來在校長進來後怎麼樣了?」
後來的發展完全在掌控範圍之內。
鄧布利多出現了,一大團死蛇被解決掉,洛哈特被一個昏迷咒放倒,哈利被抱到醫療翼。還好其他被蛇怪傷到的人也僅僅是摔倒後擦破了皮,這件事也隨著鄧布利多在午飯時以實戰演習為借口騙了過去。
于是哈利從打到蛇怪的大英雄變成配合演戲的三流演員。這個借口牽強了一點,但是鄧布利多的說服力很強,所以似乎也就這樣不大不小的被掩蓋了。
至于洛哈特的去向,薩拉查並不知道。
再後來,哈利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
自己能從二十多年後回到現在,也許完全是因為當時的洛哈特教授一個蹩腳的魔法,而現在關于他的變數則是完全不可預期的。
那麼如果洛哈特在這場風波里被殺害了,那麼二十年後他也就不可能出現在哈利的病床前,那麼哈利就不會回到現在,而不回到現在洛哈特就不會沖他發射死咒,但是事實上這件事已經發生了……
哈利頭疼,這明明是一個完完全全的駁論!
洛哈特是一個轉折點,他的死活甚至決定哈利的去向。可是還沒等哈利真正理清楚他腦子中的一團亂麻時,他不得不停下了。
「哈利,好點了麼?」鄧布利多貼心的為他掖被角。
哈利擠出一個笑容,「是的,校長,已經完全好了。」
他看見鄧布利多有些躊躇的神色,似乎在組織語言,老人枯槁的手指絞在一起,藍色的眼楮有些不安地眨動著,「哈利,有些事情我必須得告訴你……」
鄧布利多的表情異常嚴肅,「洛哈特教授他……中了奪魂咒,你知道這是什麼咒語?哦,太好了!而當你發生危險的時候,我甚至不在霍格沃茨,事實上那時我正接到魔法部發來的通知,但當我趕去的時候,卻發現我被耍了。」
「毫無疑問是有人預謀著一切……哈利,你懂我的意思麼?」
鄧布利多迂回一般問話似乎在委婉的告訴他伏地魔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哈利眨了眨眼楮,「那……洛哈特教授怎麼樣了?」
「雖然已經確定是被施了奪魂咒,但是因為他使用了不可饒恕咒,現在已經被送到了魔法部……如果不出意外,會被關進阿茲卡班。」
哈利點了點頭,是這個結果他毫不意外。
「是伏地魔?」他用的是疑問語氣,卻是一個肯定句。「可是沒有人相信他會復活對麼?」
鄧布利多驚訝的看著他,「我並不能妄下結論。」
「……」哈利看著鄧布利多湛藍的眼楮,隨後轉移了視線,「教授……我的魔杖,斷掉的地方,還能修好麼?」
「或許這個我需要去詢問奧利凡德。」
「校長,當我得到一件沒有署名的聖誕禮物時……我曾經去查了他的資料。」哈利低頭玩著自己的被角。「復活石,老魔杖,隱形衣,三件死亡聖器,同時擁有三件便可以操縱生死。雖然是在講述一個童話故事,但我卻覺得那是真的……」
哈利抬起頭,直視鄧布利多深邃的眼楮,湯姆的聲音在腦中懶懶的響起,「哈利小寶貝,你的校長正在侵略你脆弱不堪的大腦……」
「隨意扔幾個窩在和斯內普禁閉時的記憶給他」
「需要把你滿腦子彪悍的粉紅色桃心也一起扔給他麼?我一直認為鄧布利多非常適合做媒人。」湯姆調侃。
「……」哈利狠狠地踢了他一腳,世界安靜了。
「校長,等到哪一天,我一定會把我的事情全部告訴你……」哈利深呼吸,「但是現在還太早了,相信我,好麼?」
鄧布利多目光柔和地拍了拍哈利瘦弱的肩膀,「我一直認為你是勇敢的孩子,或許應該屬于格蘭芬多,我猜你一定會喜歡冒險。」
他站起來,再次替哈利掖了掖被角,離開了,在關上門的瞬間,突然伸頭進來說,「你的魔杖就在我那里,出院後隨時可以找我拿,那麼,晚安,哈利。」
「晚安,教授。」
鄧布利多的腳步聲消失在門後,哈利松了一口氣,內心覺得這樣裝深沉簡直快要要了他的小命。歷史真的轉折了,那麼以後的日子,甚至是連他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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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哈利第一天上課便迎來了每周一次的,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一起上的魔藥課。
自從他受傷後,這似乎是第一次見到斯內普,和幾天前沒什麼差別,唔……只是似乎對他越加不理不睬了?
「哈利,你已經完全好了,可以來上課了麼?」赫敏疑惑的掃視了他的全身,小聲的感嘆道,「哦,魔杖也已經修好了!」
「是啊,傷得並不嚴重!」哈利笑著點了點頭。
羅恩悄悄蹭到過道旁邊,拍了拍哈利的肩膀,「真倒霉,哥們兒,我就知道洛哈特從來都是不靠譜的,下次再演習的時候應該找斯內普,雖說他很討厭,但不得不承認他比那只花孔雀要厲害……」
「禁止交談,韋斯萊,格蘭芬多扣五分。」斯內普的聲音適時地插了進來,「波特,禁……」突然,他硬生生的剎住了車,「禁閉」這個單詞的下半部分被狠狠地截在了嗓子里。
他皺了皺眉頭,吐出一句毫無威信的威脅,「再有下次就禁閉!」
哈利被斯內普欲言又止的話語弄得一頭霧水。湯姆卻在他的思想深處嗤嗤得笑了起來——似乎有人曾經說過哈利如果醒過來,那麼他一個星期的禁閉都免了。
羅恩低罵了一聲,隨即回到赫敏旁邊打下手。赫敏卻狠狠地瞪了羅恩一眼,然後小聲對哈利說,「今天午飯後在空地上,為了慶祝你的康復,好麼,哈利?」
哈利笑著點了點頭,德拉科哼了一聲,不置評價。
春日的陽光鋪滿整片空地,那棵樹此時已經長出女敕綠的新葉,空氣里彌漫著一股很淡但持久綿長的花朵清香。
五個人並排躺在草坪上曬太陽,隨意的聊著天,難得的安逸時光,哈利覺得自己似乎很久都沒有這樣過了。
然後,他們的話題不經意的轉到了洛哈特的身上,「听說他在弄傷哈利後就自己辭職了。」納威唯唯諾諾的開口。
「太好了,那只花孔雀早就應該滾蛋了!」羅恩手舞足蹈。
哈利慶幸他們現在還完全不了解一個「阿瓦達索命咒」的重要程度,「那誰是新的黑魔法防御課老師?」哈利問,其實這是他現在最關心的一個問題,反正小天狼星已經無罪釋放了,那麼他們下一個黑魔法防御課老師會不會是盧平?
「听我父親說,魔法部已經介入霍格沃茨這門課下一位的老師人選了,」德拉科略微有些擔心,他看了哈利一眼,「听說是為了保護你的安全。」
「為了我?」
「對,他們說萊斯特蘭奇的越獄就是為了來找你報仇,替她的舊主人。」德拉科接著說,「所以這次新的黑魔老師還帶了攝魂怪來。好像叫什麼……烏……烏姆里奇。」
作者有話要說︰……無限怨念……可……可能要V……
好吧,其實這篇文是有情敵這種東西的……也有終極大反派的……
Ps,少爺我其實很喜歡烏姆里奇來的時光……因為在同人文里,有了烏姆里奇,就代表男主會和其斗智斗勇,然後和另一個男主有時間談談情,說說愛什麼的……
有多少人還記得其實這篇是歡樂吐槽文……?我怎麼越寫越正劇虐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