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教授的貓 教授,收拾魂器去不?

作者 ︰ 西牆上的少爺

thought;farewelloents,orgnally,alsofearagan.

我以為我害怕的,是告別的時刻,原來,我同樣害怕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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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周緩慢得像是一個永遠也醒不過來的噩夢。

斯內普揉著自己的眉心坐在他地窖的客廳里,上次哈利-波特留下的痕跡現在已經完全消失了,沙發恢復了原樣,浴室的瓶瓶罐罐又擺回了教授習慣的那樣。

哈利-波特。毫無疑問的,可惡小鬼頭。這就是斯內普痛恨的源泉。

這兩天的事兒簡直讓斯內普覺得自己就是個被玩弄于鼓掌之間的白痴。表情古怪的自家教子憋紅了臉斷斷續續地說著哈利與史密斯的賭約,頗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斯內普越來越黑的臉,偷偷地在心底默哀著。

或許那天晚上斯內普近期來都不會忘,雖然他多麼希望,什麼該死的遺忘曲線變得更彎一點,為什麼只要他一想到哈利-波特或者某種顏色的時候,大腦都會都會自動搜索出他一直想要忘掉的內容。

小而柔軟的手掌溫溫涼涼地捂住他的眼楮,隨後一種更加柔軟的觸感覆上他的嘴唇。

要不然斯萊特林加十分?為了哈利-波特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里學習的嫻熟吻技!

房間里並不是燈火通明,魔藥大師比較偏愛柔和而溫暖的橙色燈光,這不巧正是哈利所喜歡的,他小心翼翼的蹭過去抓住斯內普的袍角,對方驚訝的低下頭,眼中驚喜的神色一閃而過,蒼白的手指提起黑貓的後脖子,看著四只爪子在半空中撲騰著。

「晚上好,教……西弗勒斯」哈利先開口「嗚嗚喵喵喵~」地問了好,隨後蜷縮著爪子做賊心虛的沖斯內普靦腆笑著,雖然這個表情放在一只和巴掌差不多大的黑貓身上就是睜大眼楮眨啊眨啊的不停賣萌。

「晚上好。」斯內普背靠在柔軟的椅背上,把一團小小的黑貓放在自己膝蓋的袍子上面(的一個微妙的部位……),後者很貼心的滾了起來,露出來軟軟的肚子和下顎,讓男人的手指在上面模模揉揉,然後發出很享受的「咕嚕」聲。

(湯姆此時扒著哈利的大腿︰太婬/蕩了!)

哈利把湯姆踹開,然後抬起頭伸出粉紅色的小舌頭舌忝了舌忝教授的指尖,微苦的味道,哈利咂了咂嘴,想告訴斯內普下次的時候記得找一本紙張是草莓或者櫻桃味的。

斯內普戳了戳哈利的腦袋,然後任由後者扒著自己的袍子熟練地踩著褶皺爬到他的胸口,解開一粒粒一直延伸到喉嚨的扣子,不客氣的鑽進袍子里,然後趴過來討好的看著斯內普,用爪子上的肉墊有一下沒一下的撓著對方的胸口。

「別鬧」斯內普又撓了撓哈利柔軟的肚子,他綠色的大眼楮很享受的眯著,然後翻了個身子,嘴一張,「噗」地突出一團綠油油的東西。

斯內普挑眉,從掌心中小心翼翼地把那團草上的口水抖掉,眉毛挑得更高了,「苦竹籠?」黑貓懶洋洋地打了個哈切,算是回答。

某人害怕某人不願意用某人給某人的藥草,所以決定再以阿尼瑪格斯的形態送去一株苦竹籠,在傲嬌的人也拒絕不了一只寵物的賣萌對吧噗哈哈哈——

哈利-波特絕對不承認是自己太懶了不想動的緣故……

淺色的毛毯被一個飛來咒召喚到教授的腿上,哈利被斯內普從領口里提溜出來,期間付出了胸口襯衫被抓掉兩個扣子的代價。

斯內普按住哈利不安分的爪子,然後翻來覆去的看這團小小的身體,皮毛黑亮柔軟,沒什麼異樣,他在內心微微感嘆,自家寵物總算知道萬事小心了。

他的手指掠過哈利的爪子,稀疏的絨毛像被人混亂的切開了許許多多細密的口子。哈利心虛地縮了縮左爪,不讓斯內普看到因為烏姆里奇的懲罰而留下的到現在還沒愈合的傷口。

可惜某人的心虛總是隱藏的不是很好,斯內普微微皺了皺眉,然後拿出魔杖念了治愈咒。

咒語的光芒退去,不管用。斯內普又揮了幾次魔杖,依舊不管用,他有些疑惑,手腕翻轉念了另一個咒語。

「黑魔法?」教授拎起哈利的左爪,後者訕訕的收回爪子,頭扭到一邊表示不想討論這個問題,斯內普又揉了揉他的腦袋,只是有些僵硬的說了句,「自己……你小心。」

哈利叫了一聲,再次歡快的鑽進對方的袍子里,順著已經解開的襯衫,鑽進最里層的衣服里面,爪子不安分的開始揉揉撓撓。

(湯姆抱住哈利的腰︰我讓你吃豆腐!)

哈利再次踹開湯姆,可還沒進一步往上鑽,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

「西弗勒斯,睡了麼?」鄧布利多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哈利不明白到底有什麼事兒要讓這個老狐狸大晚上的不睡覺來打擾他的好事。

斯內普皺眉,伸手把哈利從衣服領子里揪出來放在淺色毯子上,揮了揮魔杖。

「哦,我就知道,我的孩子——」鄧布利多突然閉了嘴,目光像利劍一般向哈利射過去。哈利打了個寒戰,鄧布利多好像在看他,但又好像沒有,眼神並沒有聚焦,似乎只是在看一個大概的地方。

對……他明明應該看不見我……我有BUG金手指!

哈利在心里安慰自己,果然,鄧布利多很快就轉移了視線,不請自來地在雙人沙發上坐下,瞥了一眼斯內普大開的衣領,目光赤果果地簡直就是在說「哦呵呵呵——西弗勒斯你終于懂得在自己的臥室里要放松一些了哦呵呵呵——」

四只爪子扒得飛快,哈利手腳麻利的爬上斯內普的胸口掖好衣領,然後回過頭威脅性地「喵——」了一聲,舉起小爪子揚了揚。

斯內普樂了,伸手把黑貓從胸口抓下來,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梳著哈利的背脊,鄧布利多並沒有開門見山,斯內普今天的脾氣也出奇的好,偶爾答一句「嗯」或者「我知道了」。

時間走得飛快,哈利打了個哈切,抬頭舌忝了舌忝斯內普的手心,表示自己困了要睡覺,趕快把這個穿睡衣的從我視線里扔出去!

「阿不思——」斯內普沉聲。

鄧布利多抬手制止了他,「西弗勒斯,我一件事情需要你的幫助。」斯內普挑眉表示不相信,哈利翻白眼,當然這個鄧布利多並沒有看見。

當後者半講故事半開玩笑地把魂器的事情一股腦的扔給斯內普的時候,哈利目瞪口呆了。

「魂器?」斯內普的眉毛再次皺在一起,「你是指——神秘人把自己的靈魂……分裂了?阿不思……你確定自己沒有被糖漿糊住腦子嗎?」

「我並沒有開玩笑,據我所知,他已經把自己的靈魂分成了六份——也許他還想繼續分裂,但受于時間或者是魔力限制,沒有繼續分下去。」

「是七份沒錯,魔數之七麻……」哈利在自己內心補充。

鄧布利多頓了一下,要了一杯蜂蜜茶,算是潤了潤嗓子,隨後接著一股腦地向斯內普傾倒著哈利記憶里的東西,當事人窩在淺色的毯子上,在斯內普的手掌下團成一團靜靜听著。

「所以你是想讓我替你跑腿?」斯內普被繞來繞去後終于明白了。

鄧布利多樂呵呵地捧著自己的茶,「當然你也可以帶上你的小朋友!」

房間里沉默了,斯內普理所當然地低頭看著在毯子上縮成一團地哈利,原來那個老狐狸已經發現了?

哈利抖了三抖,一臉崇拜地望向自家校長,覺得這個白胡子老頭在自己心中瞬間上升到和梅林同等高度的了……

與此同時,鄧布利多心里卻其實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兒……

作為一個資深的同.性.傾向者,鄧布利多自然看出來了哈利小同學那顆不停泛濫的春心,他以為斯內普明白他說的「小朋友」指的是哈利,一副美好的夏日遠足圖就這麼展現在校長布滿糖漿的大腦里,青山綠水,綠樹矮房,這不就是他的最終夢想麼?

于是心滿意足的鄧布利多拍拍袍子離開了,留下房間里心思迥異的兩個人,哈利打了個哈切,率先起身無比自覺地走向斯內普的臥室。

小扭起來,長尾巴翹起來,還不忘回頭慵懶又不耐煩的「喵——」(作者︰翻譯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呀呀呀呀呀~~)

斯內普(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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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嶄新的一天有驚無險得開始了。

哈利一臉菜色地從床上爬起來洗漱,今天是周末,他招來羽毛筆和羊皮紙,坐在書桌前冥思苦想著,然後刷刷地在紙上寫了起來。

三筆兩筆完成了信件,吹干了泛著黑光的油墨,小心翼翼的揣進兜里。

德拉科開門進來,看到的就是哈利這麼一個鬼鬼祟祟的動作,「又在給斯內普教授寫信?」

「是情書。」哈利義正言辭的糾正他。

「希望教父不會直接燒掉」鉑金小王子翻了個白眼表示不想和這個情商低下的白痴討論這個問題。其實自從那次告白鬧劇以後,斯內普好像就完全無視了哈利,不論他做什麼都不理不睬,不論哈利在他面前睜著大眼楮眨啊眨的走過多少次,都不會激起任何反應。

不過還好斯內普並沒有對送信地海德薇施暴,信每次被送過去,當白色的小家伙再回來的時候,腳上的信已經消失,嘴邊會粘著餅干渣。

哈利-波特,你有沒有一種被自己寵物打敗了的挫敗感……

德拉科再次翻了個白眼,揚了揚手中的東西,「我給你帶來了早飯……還有,校長找你,十分鐘後在他辦公室里。」

哈利「唔唔」了幾聲表示知道,然後討好地看著德拉科,沖向了自己的早飯。

其實哈利挺喜歡鄧布利多給他提供的一大堆花花綠綠的糖果的。

兩個人坐在校長辦公室的大椅子里討論著蜂蜜公爵里哪一種糖果最好吃,鄧布利多對他吃不到未來的糖果而感到惋惜。

于是鄧布利多依舊沒有開門見山,哈利也樂得清閑,一個個地剝著酒心巧克力扔進嘴里,最後似乎吃得有些高了,鄧布利多的話半句半句的傳進他的耳朵里,「哦呵呵——原來西弗勒斯已經告訴你了!」,「找魂器的事,這個暑假不算太急是麼?」

哈利傻呵呵的笑著,拍著老校長的肩膀,大著舌頭「媳婦……交給我你放心!」

鄧布利多︰「……」

(作者︰我會不小心說出來,我是故意打錯的麼?)

最終鄧布利多還是把哈利送出了門,慈愛的叮囑了他要小心腳下的陷阱,轉身回到了校長室,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麼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哦,好像忘了告訴哈利今晚守夜的教授已經被調成了斯內普教授?

鄧布利多坐回大椅子里,決定還是不說了。

作者有話要說︰唔……其實是我太懶了……本來還說清明為了假期有加更什麼的……結果我兩天都木著家……對手指

然後加更泡湯了……正常更也泡湯了……

去看了漫展,逛了個街……

然後俺今天就要走了……

嗷嗷嗷——下周六的更一定不會少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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