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兒?阿勁醒了?」向陽問。
方正從花壇那邊收回目光,說︰「沒呢,我下來抽根兒煙,你剛才那是干嗎呢?跟她亂說什麼?」
向陽沒好氣的說︰「你听到了?現在知道了吧,那就是朵帶毒的花,當心毒死你。」
方正若無其事的笑笑,「怎麼又扯我身上了,我不是怕你把人氣跑了到時候阿勁找你要人嗎?」
「他要真找我要人還好了,像這等姿色比她心地好的女人,我能給他找一打。」
方正掏出煙盒抽出一根點上吸了一口,慢條斯理的說︰「你什麼時候還干起拉皮條這差事了?我怎麼不知道啊。」
向陽氣得瞪眼楮,「你甭替她說話,別以為我看不出你的心思。」
「我什麼心思了?」
「你見天兒帶身邊的那女的,敢說不是照她臉兒找的,你當阿勁是瞎子吶?有這麼當兄弟的嗎?」
「靠,我可沒把他當瞎子,我看你是把他當法西斯了,我女人跟他女人撞個發型還犯法了?」方正又狠狠吸了一口煙,收起笑意說︰「向陽,咱兄弟是兄弟,可有些事兒是人倆人兒關上門的家事,跟你我沒關系。」
向陽立即理直氣壯的反駁︰「你以為我吃飽了撐的管閑事兒有癮?他們要不是鬧得城門失火殃及了我這池魚,我他媽至于在這當惡人嗎?」
方正疑惑的問︰「什麼意思?」
「靠,你還真是無知是福,前陣子至誠鬧出人命那事兒你知道吧?」
「知道,不是假的麼?」
「那就是她跟你們家譚老二爆出來的,幸虧是假的要是真的老子現在正接受審查呢,還能來這兒釣魚?咱雖然整天說為兄弟兩肋插刀,但是被兄弟的女人和另一個兄弟的好表哥聯手在背後捅一刀,這種死法也太窩囊了吧?」
方正失笑,「瞧把你委屈的,合著是對我也心存不滿吶。」他沉默了一下說︰「阿勁心里肯定有數,你就甭咸吃蘿卜淡操心了。」
「他要是真有數能把自個兒給折騰進去?我看明白了,這就叫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他現在就是一失足青年,陷進禍水里不能自拔,我得去解救他。」向陽說著就開始擼胳膊挽袖子好像要大干一場。
「你無不無聊?還真管上癮了?」
「無聊也比你兩面三刀的強,我上去看看去,這要是再不醒還真得拿電擊了。」向陽說著就往里走,走了兩步回頭問︰「你走不走?」
方正沖他晃了晃手里的半截煙,說︰「等抽完了這根兒就上去。」
林菀站了會兒腿有點發軟,向陽走後她就坐在花壇邊上歇氣,心說陳勁的朋友還真是跟他一個德行,自以為是,說話難听,若是一年前的她恐怕會氣得掉眼淚,可是現在經歷了這麼多事她也今非昔比了,不說別的,臉皮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