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王子昭,且看婦息如何施展美色,投其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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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婦息苦苦思索找理由要請大王過來的時候,商王子昭卻不請自來。
婦息暗自高興,真是天助我也這一回我一定要哄好大王,一定要讓他像從前那樣對我的話言听計從,我說什麼他都支持,我要天上的星星,他就不敢摘月亮。
婦息笑吟吟的迎上去,躬身施禮︰「婦息拜見大王」
「愛妃免禮,我們進去說話。」子昭和顏悅色,看得出今天他很高興。
婦息看男人的眼楮很毒,男人心緒的好壞,男人的和動機,他會在很短的時間內便可搞定。此刻她已經從子昭的眼神里讀到了他的信息,他對她有了好感。這可是天賜良機,自己一定要把握住,要拿捏得恰到好處。
「大王今日怎的有暇來顯慶宮,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婦息與子昭並肩往宮內走,隨口問道,言外之意是你一向很少來顯慶宮,你冷落了臣妾。
子昭頓感臉熱,這幾年他的確是冷落了婦息,來顯慶宮的時日屈指可數,甚至于對她身上的氣味都感到陌生了。一股奇異的香氣從她身上飄散開來,他下意識的吸了下鼻子,情不自禁的朝她看過去。
他這才注意到她今天似乎並沒有刻意打扮自己,粉紅色衫襖緊裹著她的玲瓏yu體,蓬松的秀發挽成凌雲髻,眉如遠山,眼似秋水,面如敷粉,唇紅齒白,身材秀麗,婀娜多姿,雖然是三十多歲,風韻卻是不減當年。
婦息見子昭如此看她,便曉得他對自己依然有幾分迷戀,微笑道︰「大王,怎麼如此看臣妾,看得人家都有些難為情了。」
子昭嘻嘻一笑︰「就你,你還會難為情?」
婦息回頭看了看走在身後五步以外的兩名侍女,低聲說︰「大王,你在說什麼呀,沒人的時候當然無所謂,可是侍女還在跟前,總得裝的正經些嗎」
「那好,你讓她們在外候著,只我們兩個進去,你也就不用再裝了。」
「這,大白天的,不太好吧?」婦息心中暗笑,子昭啊子昭,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英雄難過美人關,本宮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有何不好,寡人今天無事,就想來好好欣賞一下愛妃,怎麼,你該不會又是身子不爽吧?」子昭想起了上次的事情,臉面上有些不悅。
「大王說哪里話,臣妾期盼大王就像久旱禾苗待春雨,哪有拒絕之理,那次臣妾身上的確是不干淨,就讓臣妾今天好好給大王一個補償,還望大王成全」婦息果斷做出了決定。
婦息很清楚,如果單憑才智和武功自己的確不是婦好的對手,但自己天生麗質嫵媚妖嬈,這是婦好的短處。婦好因為年輕充滿青春活力,短時間內或許能獲取大王的歡心,但是時間久了肯定不行。而自己不僅有著得天獨厚的好身材,還精通房中之術,大王又是個之人,只要本宮用心,就一定能把他從婦好那里拉回來。只要大王重新回到我的身邊,然後再慢慢的收拾婦好……
她向兩名侍女使了個眼色,說道︰「本宮與大王有重要事情商量,任何人不得進入屋內,沒有重大事情不得打擾,听清楚了嗎?」。
「听清楚了我等就在寢宮外候著,不準任何人打攪,娘娘有事只管叫一聲即可」
婦好會心的朝子昭笑笑︰「怎麼樣,這樣的安排大王應該滿意了吧」
「好,滿意滿意」
二人攜手走進寢宮。
侍女立刻關好門退出。
屋子里散發出陣陣脂粉的香氣,子昭吸了下鼻子︰「好香,這是什麼香料,真好聞。」
「怎麼,是不是也想給婦好妹妹弄一點,本宮倒是真想幫這個忙,只可惜這香不是香料散發出來的,而是本宮身上固有的」婦息得意的說道。
「你身上固有的,眼前怎麼沒有?」子昭狐疑的看著她。
婦息莞爾一笑,借題發揮道︰「其實以前也有的,只是我們經常在一起,你感覺不到而已,如今我們已經成了陌生人,所以你才能感覺得到。」
「你是責怪寡人冷落了你?」子昭知道她心存不滿,但是當初也是因為她而冷落了王後,這應該算是扯平了吧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說出了一個事實,大王有那麼多的妃子當然要雨露均沾,臣妾怎麼敢有更多的奢望呢?」婦息不敢大意,仔細斟酌著自己說出的每一句話。今天無論如何他也要把子昭搞定,以她對子昭的了解,搞定他應該不成問題。
子昭在榻邊坐下,向周圍看了看,綠色的錦緞幔帳被那一對金鉤掛起,榻上鋪著粉紅色的絲綢床單,那二尺長的繡著鴛鴦戲水的龍鳳枕,還有那墊在身下的腰墊……一切都既熟悉又陌生,情不自禁的說了句︰「這榻寡人好久沒有坐過了。」
婦息笑道︰「你應該說這人好久沒有踫過了怎麼樣,想不想聞聞臣妾身上是什麼香?」
「當然想,過來,坐到我懷里來」子昭已經耐不住寂寞了。
婦息順從的坐進了他的懷里,伸手扯著子昭嘴巴上的棕紅色山羊胡子,嬌滴滴的說︰「大王,你好狠心呢,人家天天都在想你,望穿秋水你也不來……」
子昭俯首把嘴壓住了她的嘴唇,使她無法再說下去。他的胡須扎在她的臉上弄得她又癢又麻又痛,她便搖晃著身子掙扎,故意弄開領口露出了半邊**,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子昭的嘴巴立刻移向她的胸部,強行去吻藏在衣服里的***,因為衣服沒有解開,費了半天勁也沒有餃到那枚紅果。
婦息笑道︰「你急什麼,衣帶還系著,臣妾幫你解開」伸手扯開了衫襖的衣扣,衣服散開,胸口驀地跳出兩只雪白的玉兔。婦息知道親吻女人的**是子昭的特殊嗜好,每次*房之前他都要有這一場序幕。她知道他只要進入序幕,這場戲就會繼續演下去,很少有中途罷演。
果然,子昭雙手捧著兩個玉兔狂熱的吸吮了一番之後,雙手便沿著婦息平坦的月復部向下推進,直抵那片芳草地,觸模到了那濕濕的窪地。他周身的熱血沸騰起來,熱浪直逼小月復,那垂首的小鳥立刻雄起。
二人月兌了衣褲。子昭讓婦息躺到榻上去,婦息卻搖了搖頭。
婦息心想,若想征服子昭簡單的男女*房是不管用的,他有數十個妃子,大多數都年輕漂亮,她們都可以為他提供一流的服務,自己必須要有特殊的絕活,而這種絕活得是別的女人想做卻做不來的才行。
「大王,你想不想玩點新花樣?」婦息笑盈盈的問。
「新花樣?你說說看」子昭很感興趣。
「只是這新花樣大王是要受累的,你得把臣妾抱起來……」婦息從枕頭下邊抽出一塊黃絹,展開,指著其中的一幅圖,說道,「你看,就是這個樣子。」
子昭瞪大眼楮驚訝的看著那幅圖,竟然是全身赤luo的男女在**,旁邊還有許多不同姿勢的**圖,驚問︰「這是什麼東西,你從哪里弄來的?」
「這圖叫作*房十七式,是有人從遙遠的外國帶回來的,你沒看這些人都是高鼻子卷毛發嗎臣妾是花了一百斤黃金換來的。」
「一百斤黃金?你瘋了,就這麼一塊黃絹花費那麼多黃金,值嗎?」。
「當然值了,等大王體會到其中的樂趣,你肯定會認為這黃金花的值得。」
因為二人說話分了神,子昭的小dd有些發軟,婦息便走過去蹲下伸出兩只柔軟的小手幫他揉搓,果然一下子便挺拔起來。子昭順勢將她抱起,她便將兩腿分開向上抬起,雙手摟住他的腰,二人的私秘密處恰到好處的緊密結合。
婦息之所以選擇這一姿勢是經過認真思考的,她認為這一式除了她別的王妃很難做得來。因為她長得小巧玲瓏,體重不到一百斤,子昭恰好能抱動她,而其她王妃體重最輕的也有一百零幾斤;再則這一式她和情人洪蘊已經演練過無數次,她能夠輕松的運用技巧把快感傳遞給男人,讓男人爽歪歪。
她深信婦好肯定是做不來,婦好的體重沒懷孕時最少要比她重三十斤,她就是有心想做大王也抱不動她。只要自己下功夫哄得大王入迷,以後的事情就好辦了。于是她使出渾身解數盡展自己的嫵媚和風姿,把個商王子昭累得氣喘吁吁。
「不行了,不行了,寡人抱不動你了,得躺下歇息歇息」子昭把婦息放回榻上,自己仰面躺下。
婦息爬起來嫵媚的笑道︰「大王,你就在榻上穩穩當當的躺著,臣妾在上邊好好的侍弄你,保證讓大王既舒服又快活」說著便跨了上去,鉚楔相對嚴絲合縫,把她所掌握的技巧發揮到極致……
子昭被她弄得無比興奮,覺得婦息比以前更風騷更加讓他迷戀,心想早知婦息學會了這麼多侍弄男人的本事,寡人早就過來享受了,白白的浪費了許多美好時光。
婦息連著和子昭換了幾種姿勢,直至精疲力竭才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