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之後,趕忙就假裝休息地躺倒了自己的床上,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自己曾經出去過,這一切動作,都是這樣的連貫,沒有一絲的不和諧,這也是她在現代的時候那樣長時間的聯系的結果了。
躺到了床上之後,手中還是緊緊地握著那樣一張紙條,這張紙條,一直被她從蘭芳的房間中握著跑回到了自己的房中,然後躺在了自己的床上,這樣呼吸不暢,依舊都沒有拿出來看看其中的秘密到底是什麼。
這個時候,當一切都安定了下來了之後,她終于可以安心地打開這張紙條看看這其中的秘密了,打開紙條一看,上邊竟然只寫了三個字「要小心」,這三個字是對誰說的,難道是她嗎?蘭芳又怎麼會知道她林文夕會去呢?這讓她很是吃驚,可是,吃驚卻也不能夠壓住她內心之中的猜測。
在她的心中她繼續猜測著,可是,所有的猜測都不能夠解釋通,她不知道這個「要小心」蘭芳是對誰說的,這個人才是這個案子的最關鍵的地方,能夠讓蘭芳臨死的時候,都那樣關心的人一定是一個關系不淺的人,那麼,這個人應該怎麼查呢?她忽然想到了,那些舞姬們曾經說過的那個神秘的蘭芳所喜歡的人,那個人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又或許是別人編造出來的虛無的人物,不過,這倒是一個線索,她可以順著這個線索繼續查下去的,所謂順藤模瓜,起碼要比她什麼都不知到亂撞的要好得多。
太過投入地想這個問題了,翠兒已經進到了房間之中,她都沒有注意到,翠兒看到她還躺在床上以為她睡得太沉了,翠兒明白這幾天她也是操心的事情太多了,休息的不太好,正好可以借這個時候好好地休息一下,原本都是這個時候,要起床的,但是,現在既然沒有起來,就讓她再多睡一會兒吧,反正,下午也沒有什麼正經的事情。
翠兒正想著要離開,翠兒靜悄悄地,小心翼翼地從這里轉身要離開,唯恐吵醒了她,然而,她不再想那個事情之後,就听見了翠兒盡量放低的腳步聲了,轉過頭來,看到了翠兒正在轉身朝著外邊走著,她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盡感激,翠兒真是一個體貼的丫鬟,不想自己曾經在電視之中所看到的那些丫鬟到了時間之後,就會叫醒主子的,而起餓,像她這樣一點實權都沒有的主子,人家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中,至少在這里,有很多下人都不把她這個名義上的少夫人放在眼中的。
「翠兒……」她輕輕地叫道。
翠兒听到了她的叫聲之後,嚇了一跳,以為是自己的動作太大吵醒了她了,趕忙轉過身來,一臉尷尬地看著她,然後,低下了頭︰「少夫人,都是奴婢不好,吵醒了您了。」翠兒趕忙請罪道。
「翠兒,不干你的事情,我其實都沒有睡著,只是在這里躺著。」她從床上慢慢地坐了起來了,坐在床邊,慢慢地緩神。
「少夫人,那奴婢跟您去打一些洗臉水去。」翠兒趕忙忙碌著走出去為她準備洗漱的水去了,翠兒知道的,每當她睡醒了之後,都會洗臉的,這是她的習慣,翠兒從第一天來到這里之後,就已經注意到了,不用她說,翠兒每一天都會做好的。
看到翠兒如此貼心,她不禁感到很滿足,也很幸福,像自己這樣,沒有權利的少夫人,竟然還有一個死心塌地的丫鬟,不,不是一個,而是兩個,還有以前的喜兒,雖然喜兒已經死了,但是,她卻一直都沒有忘記過喜兒,她一直都記得喜兒,記得曾經在喜兒的尸體旁邊暗暗發誓,要替喜兒報仇的。
她從床邊站了起來,走到了窗戶前邊了,這幾日,她總是喜歡看著窗外的那一根牽牛花,牽牛花上又開了一朵花,雖然,不如前一朵那麼大,但是,依舊很美麗,綠綠的葉子配上粉女敕的花朵,是一種天然的美麗,天然雕飾出來的美麗,是沒有瑕疵可以挑剔的。
看著這外邊的牽牛花,不僅讓她的心情有了一些放松了,雖然,接下來,還不知道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但是,她都有足夠的信心去面對這一切的,不管前方有什麼,她都會挺身而上的。
欣賞著外邊的風景的時候,翠兒已經打好了洗臉水,已經端了進來了,翠兒將一切都準備好了之後,輕輕地喚站在窗戶旁邊,欣賞風景的她︰「少夫人,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您可以過來洗了。」
她慢慢地走了過去,翠兒只是恭敬地站在一邊,隨時伺候著,她看著翠兒忽然想到了︰「翠兒,你去通知一些那些舞姬們,明天咱們要早一些練舞,讓她們吃過早飯之後,就在舞華閣中候著。」她趕忙叮囑道,一會兒她還有其他的事情呢。
「是,少夫人,那奴婢這就去通知他們了。」翠兒應道。
「翠兒,你快去快回,一會兒,咱們還要去見夫人呢。」她不忘叮囑道。
「是,少夫人,翠兒會快去快回的。」翠英領命之後,便出去了。
她只是洗完了臉,又站到了一邊去了,在房間之中,還是有些憋悶的,這個房間雖然看起來,挺寬敞的,但是,除了這里的這一個窗戶之外,也就沒有別的通風口了,總體上給人一種憋悶的感覺,不像自己以前住的地方,大大的落地窗,整個房間都可以照射進來陽光,她喜歡那種房子,可是,在這里根本是看不到的。
她慢悠悠地走出來了,站在了房間外邊,走了出來一股清風吹了過來,迎面撲來,那種清新的感覺,讓她剛剛睡醒,雖然,用水洗過了臉,但是,還是稍感疲憊的臉上,頓時倦意頓消了,只是享受著這股清風帶給自己的滿足感。
站在外邊,慢慢地來到了這個牽牛花的跟前,將自己的鼻子貼近了這牽牛花的花朵,淡淡的香味慢慢地變得有些濃重,她很喜歡那種濃烈的香味,淡淡的香味雖然讓人很舒服,但是,濃烈的香味可以讓人麻醉,渾身上下浸泡其中,所有的細胞都是一種麻醉感,不用去想不開心的事情的。
「真有閑情逸致啊!」一句听起來有些別扭的話從她的身後傳了過來,不禁讓她打了一個激靈,她的身子猛然一顫,變得有些僵硬了,都好像有些回不過去了,等稍稍地反映了一些之後,她知道了站在自己的身後的那個人是誰,除了他之外,就沒有別人會這樣跟自己說話了,總是一嘴的醋意,說出來的話能夠冷死人也冷夠酸死人,她不明白像他這樣的年紀的人怎麼可能會是這樣的性格呢?除非在他的人生之中有很多的事情,又很不一樣的經歷,才造就了他這樣的個性,這樣的話,才能夠說得過去那樣一張引人犯罪的面孔卻總是讓人有一種想要上去揍他的沖動。
她慢慢地志氣了身子,漸漸地,轉過了她的身子,臉上掛著一種風輕雲淡的笑容,淺淺的梨渦,蓄滿了甜蜜︰「你不也是嗎?」。聲音如同出故的黃鶯一般,這是她認為對這個人最好的回應了,她對自己這樣的表現是贊不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