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之中又恢復了安靜了,桌上的飯菜已經變得零零落落的了,看到這些零落的飯菜之後,她也沒有心情再吃下去了,而且,她也已經吃飽了,也不想再吃了。
只是慢慢地轉過身去,看著慕容皓軒走集群的背影,那個不算太過高大的背影在這昏暗的燈光的映照下,那樣的模糊,她的心中開始懷疑了,這個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小小的年紀一副冷冰冰的外表,雖然擁有一張妖艷的容顏,讓人足以沉迷其中,但是,卻讓人感受到的是一種猶如千年寒冰一般的溫度,瞬間冰化。可是,有時候,卻表現的是那樣的溫柔,就想上一次從寺廟之中回來一樣,那樣溫柔地照顧自己,這讓林文夕覺得很奇怪,忽然之間,對這個小相公有一種莫名的感覺,說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少夫人,一會兒飯菜就該涼了。」翠兒在一旁提醒道。
「翠兒,我也吃飽了,飯菜撤了吧。我要歇息了。」她從桌子前站了起來,朝著內間走去了,步子緩慢。
外邊與內間的差別不是很大,只是在面積上有所不同而已,里邊讓人覺得很安靜,是休息的好地方,這也是古人這樣建造房子的一個重要的原因吧。
在這里,她跟慕容皓軒還是分開睡的,慕容皓軒一直睡在外間的,只是為了讓別人不要發現,才會走到了這個內間來的,她走了進來了之後,慕容皓軒並沒有走出去的意思,依舊在房間之中坐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相公,是時候該歇息了。」她走到了慕容皓軒的身邊提醒道。
「我知道。」慕容皓軒只是淡淡地說。
她只是尷尬地站在慕容皓軒的面前,雖然自己比慕容皓軒年齡上要大,但是,自己的身高跟體型根本就跟慕容皓軒比不了,慕容皓軒雖然只有十三歲而已,但是,現在已經都是一個男人的體魄了,跟她這樣嬌小的身子相比,還是要強大得多,雖然說是不能偶成年男人相比。
看著這個小男人看著自己的那種眼神,她忽然覺得有些不自在,臉上霎時間,一抹緋紅出現了,她只是滿滿地低下了頭,但是,低頭的瞬間,兩個人的眼神卻在不自覺地情況下交接在了一起了,當眼神相踫的時候,她的心幾乎都快要懸起來了一樣,她來到這里之後,還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呢?她記得曾經好像有過,那是因為自己在跟自己喜歡的一個男生表白的時候,當眼神交接的時候,臉上火辣辣的,心跳加速了,但是,現在自己卻怎麼也表現出了這樣的狀況了呢?她的心中有些恍惚,有些害怕。
「相公……」她再一次提醒道。
這個時候,她的提醒不但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反而讓這個小男人站了起來,一下子將她摟住了,當小男人的那種不成熟的氣息迎面撲來的時候,她的臉上的紅暈由臉頰一直紅到了脖子根上去了,這就好像是自己在引誘一個未成年在犯罪一樣,多麼別扭啊,可是,卻偏偏是這樣子的,這個小男人是自己的丈夫。
「你害怕我?」慕容皓軒說話的時候,氣息撲打到了她的臉上,是那種癢癢的感覺,讓她的心跳不禁加速。
「怎麼會呢?你是我的丈夫,我為什麼要怕你呢?」她努力地讓自己表現的自然一些,嘴角扯出了一個自己標志性的笑容。
小男人再也沒有說什麼,那樣的吻落了下來,看來這個小家伙並不是新手,接吻的時候的那種純熟的技巧就已經將他給出賣了,這也難怪,古時候,這個時候的男孩子也都差不多成親了,而且,他們身邊有那麼多的丫鬟,侍女,跟丫鬟侍女發生關系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就像《紅樓夢》中賈寶玉跟貼身侍女襲人一樣。
而且,一直跟自己在做對的那個春曉,很有可能就是這個小男人做過哪些雲雨之事的人了,不然的話,她為什麼要那樣抵制自己呢?
她現在覺得有一種好像被褻瀆的感覺,心中不是滋味,但是,反抗是不起作用的,自己為什麼要反抗呢?自己作為別人的妻子,有什麼資格反抗呢?丈夫跟妻子之間的這樣的事情是很正常的,她又有什麼好推月兌的呢。
她只是像干尸一樣地躺在了床上,沒有反抗,也沒有配合,要是配合的話,不就是正好印證了自己的內心之中的那種想法了嗎?在引誘未成年人犯罪,雖然,慕容皓軒不在乎,但是,她卻在乎,她知道什麼可以做,什麼不可以做,她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
慕容皓軒好像感覺到了底下的這個人對自己的冷淡,他這樣子即使佔有了這個人,那又有什麼用呢?只是一具空殼而已,他現在還不至于只想擁有這樣一具沒有靈魂的空殼呢。他的動作停了下來了,從文夕的身上起來了,將自己袒露出來的身體用凌亂的衣服遮住了。眼神冰冷地看著她。
「你還在想著那個人嗎?看來你對他還真是動了真情了啊?」語氣之中的醋意很顯而易見的。
她並沒有回應什麼,她該怎麼說呢?自己要是很積極地配合的話,這個男人會怎麼樣來看待自己呢?會不會說自己是人盡可夫呢?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要真的跟她在一起的,只是想要試探,她還天真地以為這個小男人對自己是真感情呢?是因為自己這一段的相處之後,愛上了自己呢?看來,還是她自己太高估自己了。
「怎麼不說話?」慕容皓軒捏著她的下巴眼神凶狠地看著她問。
「我有什麼可以說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只是你們家買來的一個童養媳而已,我有什麼資格說。」她的語氣冰冷,不帶有一絲的溫度,沒有感情。
「是嗎?」。一個巴掌落在了她嬌女敕的臉上了,她只是順著那個巴掌的力道,將臉轉向了另一邊去了。「我要你知道,你永遠都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即使我不愛你,你也不可能屬于別人的,知道嗎?」。慕容皓軒那樣邪惡地說,這個時候,她忽然之間覺得自己剛剛有了一些新的認識的慕容皓軒又變得那樣的模糊不堪了,一點都不認識了。
「給我記住我說過的話。」留下了這句話之後,慕容皓軒便又離開了這里了,離開了內間,又回到了他以往睡的外間去了。
她只是那樣像一具尸體一樣地躺在床上,身上是凌亂的衣服,袒露除了一些白皙的肌膚,她的眼神看著慕容皓軒走出去的背影,這樣一個男人該怎麼樣去了解他呢?她多麼想要了解這個男人,想要知道在這個男人的腦海中到底有什麼樣的秘密,為什麼總是這樣一幅警惕的模樣,為什麼不相信別人,為什麼這樣輕蔑別人,踐踏別人的感情呢?她的心忽然之間覺得好痛,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有時候,愛就是為了了解那個人,愛,就是在被那個人傷害了之後,想要去了解那個人的全部,雖然,自己不曾發現,卻一直都是那樣明顯地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