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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沈含得知了沈子安患上這毛病的原因,那日回家進了房間,剛月兌下外衫準備換衣服,就听見門口有動靜,一轉身便看到一個渾身是血的長發女鬼沖著他作出一些很詭異的動作,沈子安那時候還小,又因為那段時間鎮上都有鬧鬼的傳言,這樣在心里和視覺上的沖擊下,沈子安直接倒地挺尸!
至于為何當初在沈子安出事的第一時間,原版沈含會一口咬定是胡小燕,沈含也不清楚,沈子安更不清楚,因為那‘女鬼’沒有說話,只是弄出了聲響讓他回頭,所以他也無法判斷,只是心底里對這個嫂嫂不是很喜歡,再加上二姐的肯定和強硬的態度,他的心里也漸漸的靠向了那個答案。
「子安,那你現在是見到血才會暈,還是見到紅色的就會有心里障礙?」
沈含暫時也沒那麼多時間去想那個人究竟會是誰,而這樣嚇沈子安究竟是出于玩笑還是另有居心,這個目前還無法知曉。她能做的便是問清楚沈子安暈血的癥狀。
「怎麼說呢,看到紅色的東西不會暈,但是還是會不舒服。」
「那好,從今天開始你要多吃一些紅色的水果,也多看看紅色,二姐在回去趙家之前也會盡量穿紅色的衣服,梳理簡單的發式出現在你面前,其實說白了你這個就是心里障礙,等到你什麼時候看紅色吃紅色的食物時,不會出現想要回避的感覺時,你就可以慢慢接觸帶血的東西。」
听沈含這麼說,沈子安雖說明白同意她說的心里障礙,可是要去面對,他還是有些忐忑,面上也出現了有些畏縮的神情,正想說可以不可以不要這麼做的時候,立刻被沈含的一句話給殺了回來。
「如果你想一輩子都被這個陰影籠罩的話,你大可以不听我的話。」
這句話直接戳中沈子安的心里,他對鋪子的熱心並不是在于他想跟沈翼楓爭什麼財產,而是對醫理的這份喜歡,對于有可能治好這個陰影,沈子安自然非常開心,但是他也有他的顧慮……
「其實之前爹跟我說過這個辦法,他說這完全是出自于受到驚嚇之後的陰影……」
「那為什麼沒有……是這個辦法沒有效嗎?」。
沈含一听他們之前就已經研究出這個辦法,現在卻沒有一點效果,忍不住有些著急。雖說這點子是稍微想一想就會想到的,而她現在確實沒有其他比較好的辦法,再加上時間關系,客服心里陰影最直接的辦法也就是這個了,類似于以毒攻毒……
「你先別著急,雖說想到了但是我並沒有去做,一來是像你說的,我還是會怕;二來則是不想大哥大嫂有什麼想法,大哥對鋪頭的事情不上心,大嫂會怨他。你也知道為這事兒他們這幾年沒有少慪氣,只是大哥不想我們擔心,對大嫂的挑釁和漫罵都忍著。你說要是我這毛病真的治好了,爹對大哥一定會更加失望,這以後繼承鋪子的希望他更不會在大哥身上放心血……」
話說到此處,沈子安已經沒有再繼續,而沈含心底也有些感觸,原來他不是不想醫好自己的毛病,也不是沒有找到辦法,只是他為了一家的安寧,不想去觸踫這個讓家里無法再和睦下去的傷疤,這個釘子他不能去拔。
「可是就算你這個毛病不治好,難道家里就太平了嗎?你又不是沒看到那胡小燕……她那囂張的樣子,我在面前她都會說我是死了老公的活寡婦,重要的是她還有求于人,她想要我幫她去跟婆婆說好話,她還這副德行,那家里真要是有一天讓她做主,你豈不是要被趕出家門?」
沈含向來不是咄咄逼人的主兒,可是對于胡小燕那不知滿足的樣子,她想起來就是氣,加上小弟這件事,她對這個大嫂更是厭惡到了極致,甚至有種不想幫她弟弟跟著小叔學習的想法。
不過沈含這番壓抑不住的怒氣,倒是讓沈子安自己也有了些想法,他點點頭說道︰「所以我听二姐的,不過這件事我們先不要告訴爹娘他們,免得到時候要是不能治好,讓他們兩位老人家有了希望再次失望,太殘忍。也減少家里的摩擦,若是真的治好了,我會親自跟爹說,以後這鋪子還是交給大哥管,我只負責給病人診治,家里一切大小事務,還是交給大哥。」
對沈子安的懂事,沈含深感安慰,忍不住再次發揮她那老女人心態的動作,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撫模他的腦袋︰「這個家里有子安,二姐也可以放心的回娘家了,有時間來看二姐,二姐給你做好吃的。」
「二姐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了!不過……」
沈含正欲問小弟不過後面的話,房門就被敲響,她嬌軀一震瞬間感到了危機,這說話間卻忘記了門口是否還有偷听者,當下有些緊張,只是她自然不是以前那個做事沖動的沈含,瞬間收拾好心情問道︰「誰?」
「含兒你在做什麼呢?子安呢?听黑子說你有事找他,鋪頭里有人來看診了。」
听見是方氏的聲音,沈含頓時松了口氣,低頭瞧見弟弟正偷笑,他忍不住拍拍他的腦袋︰「娘回來抓人了,你還不去?」
打開門,看到方氏站在門口,神情上有些她看不透的東西,沈含只當她是因為自己關了房門,她無法自由進出有些介懷,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她自覺地給母親解釋道︰「因為嫁了人之後,跟小叔婆婆生活在一起,不比家里方便就養成了個隨手插門的習慣,母親不要介意。」
「沒事,子安你快去鋪頭。」
沈子安點點頭也沒說別的,直接去了鋪子里,沈含拉著方氏的手進了屋,而又一次轉身關門,她這倒不是真的養成了慣性,而是剛剛才說出這樣的話,便想著在她面前做這麼一著,至于剛才她是因為听見了自己跟子安的談話而有些不高興,還是因為被‘拒之門外’根本就不重要。
「含兒……其實你剛才和子安說的話,我都听見了。」
沈含聞言也只是淡淡一笑,並沒有什麼別的神色展現,她的反應倒是讓方氏有些不解,她也不再像最初那般表現的慈愛,而是站起身來看著沈含,面色嚴肅地問︰「你到底想怎樣?」
對方氏突然的轉變,沈含也有些莫名其妙,自己這麼做難道她不明白嗎?不就是為了子安好?現在她這麼質問是什麼意思?那眼神那語氣就好像是在懷疑自己有什麼目的一般。
「娘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含兒,當初那件事我們都知道事實,唯獨子安不知,我們不說只是為了他心里好受些,但是你也不要太有恃無恐了。」
這話說的沈含更加茫然,她無辜的看著方氏,不明白為何方氏前幾天一直對自己那麼好,彼此就好像真正的母女那般,現在又可以說出這番話,難道這中間還有什麼東西,被自己忽略了?
「我不明白娘的意思!」
听見這樣的質問,沈含就算不是她真正的女兒,心里也有些不大舒服起來,雖說這次回來是為了婆家的事兒,但是幾天的相處,沈含也是實打實地拿自己當成他們沈家的家人,當成方氏的女兒,而不管沈子安以前那件事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她也不能把自己的真心當成驢肝肺一般,還如此說出這麼嚴重的話。
方氏自然不知曉沈含心里怎麼想的,听見她這略帶不滿的話語,心中更是疼痛︰「當初你用昏迷裝失憶這一招瞞過了全家人,但是你心里也清楚,我跟你爹壓根就不相信,你只是想逃避傷害了子安的事實,好在你大哥幫你隱瞞了小燕並求情,不然以你爹的性子,只是罰你在祖先牌位下跪三天這麼簡單?」
聞言,沈含說不震驚那是假的,再怎麼迷茫再怎麼不知曉情況,也能從方氏的話里听出一些端倪,絲毫掩飾不住此刻的驚訝之情︰「娘的意思是說,子安暈血是因為我?」
「含兒,一個人做錯了事就要勇于承擔,當初你只是一時貪玩,你們三兄妹的感情很好爹娘都知道,也相信你不會有意害你弟弟,可是這無心之失卻讓你失去了原本單純的你,你冤枉你大嫂,說是在子安慘叫之後親眼見到你大嫂匆匆忙忙地跑回房間,但是我們卻在你房間里找到了那身女鬼裝扮的衣衫……」
听到這里,沈含再也听不下去了,她越來越覺得不對勁,若是像方氏說的那樣,三兄妹的感情那麼好,沈子安出事的第一時間,就算是‘沈含’的無心之過,那麼她更多的應該是愧疚以及難過,而不是去冤枉大嫂,哪怕她再討厭胡小燕,更不會笨的把那套衣服放在房間里,等著爹娘來找。
那些暫時不去想,沈含此刻最不滿意的就是方氏的態度,這大兒子是兒子,小兒子難道就不是兒子?再說這小兒子還一心都為了家,就算他的病治好,也不會對家里造成任何影響,至于自己跟胡小燕那點兒破事,該怎麼著就怎麼著,她無所謂!
于是她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想法全部說出︰「娘……您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您說的我裝失憶是怎麼回事,我只知道……我現在所做的一切,不是有什麼目的,我只是想子安好,想爹的鋪子以後不會敗落!」
見方氏的眼里似有詫異的神色,或許是在研究自己說的話有幾分真,畢竟她剛剛才說自己曾經假裝失憶,沈含也不去理會,停頓話鋒之後繼續說道︰「子安在醫學上面有天分,您跟爹都清楚,大哥是家里的長子沒錯,您跟爹還是想他能繼承鋪子也沒錯,但是你們想過沒有,子安根本從來都沒想過要跟大哥爭,他為了不讓大哥跟大嫂之間有任何摩擦,甚至都放棄了當初和爹研究出來的治療辦法,娘……手心手背都是肉,您就真的要子安一輩子活在這個陰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