咩嘎嘎嘎，今天是某丫的破蛋日哦~~~~轉圈圈~~~不過，為毛破蛋日還要去模擬面試啊掀桌~~~~連蛋糕都木得吃了T.T內牛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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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樂奚一下子變回人形，白女敕小臉紅撲撲地，害羞地用兩只小胖手捂住額頭︰「姐姐不要撓樂奚的小角，好癢的。」
確實是個不通世事的幼妖，否則也不會隨便在外人面前幻化出本體。需知妖獸化形時，雖然妖力得以提升至最大，但同樣也最易暴露出弱點。像樂奚這種，芷黎若起了壞心，趁機將他的蟲身毀去，可就只能落個魂魄無依的悲慘下場了。
「樂奚是蠶蟲寶寶？」
古蟠鎮上有過幾家農戶擅長種植桑葉，專門拿來喂養蠶蟲結絲，柯柔繡工出色，織布的水平也不差，經常去淘些模樣不大好的繭子來煮，芷黎偶然見過幾次。
樂奚不高興地嘟起嘴︰「是冰蠶冰蠶！樂奚才不是那種丑丑的胖東西！」
芷黎瞧著樂奚肉嘟嘟的臉頰，忍不住要笑，見樂奚又開始扁扁嘴，連忙安撫道︰「好，好，樂奚最可愛了，不是丑蟲子。樂奚，你還沒說你怎麼會在這水里住了一千年呢？我也來了快一個月，怎麼之前沒踫到你？」
樂奚努力回憶，臉上有些迷茫︰「不知道呀……樂奚跟娘親住在大大的海里面，然後，然後有一天，有個壞人趁娘親睡覺的時候，把樂奚抱走了……壞人會法術，樂奚動不了，又不能出聲,打不過他……壞人還拿火燒樂奚！好痛好痛的……嗚嗚嗚……」
小女圭女圭抽抽搭搭地哭，濕漉漉地眼兒紅得跟兔子似的，好不可憐，芷黎連忙把樂奚攬在懷里，顧不得冷，安慰道︰「樂奚乖，不哭哦，這里沒有壞人，也沒有火，不會有人欺負你的。」
一個大小孩，手本來也不長，勉強把小胖子圈住，笨拙地拍撫後背，既好笑，又帶著點溫馨。
「咯……呃！」樂奚停下淚，一邊打嗝一邊往芷黎懷里鑽，甕聲甕氣道︰「壞人還把樂奚關進個小小的鐵房子里……後來娘要救樂奚，把鐵房子給打破……壞人不見了，娘被紅紅綠綠地壞東西打到，受了傷……那些壞東西把樂奚捆住，不讓樂奚離開！」
小女乃娃恨恨地捏起小拳頭，作勢揮舞幾下。
「姐姐剛來的時候，樂奚在水里睡覺……這麼多年，都沒人來找樂奚玩……」樂奚低下腦袋，很難過︰「後來，後來樂奚有問好很好聞的氣，才，才醒了，發現氣是姐姐身上的，就在一邊偷偷看……」
「好聞的氣？哪是什麼？」芷黎很好奇。
「就是，很好聞，很舒服的氣！」樂奚比劃著︰「像現在靠近姐姐，就不會覺得被綁住好痛。」
綁住？
小女圭女圭全身上下只有一件黑色肚兜，並沒有繩子。芷黎仔細打量，發現樂奚手腕腳腕上各帶著一只散發出幽幽白光地細鐲。因為光芒太淡，剛才一時沒能發現。
「樂奚，綁住你的，是這些鐲子？」
「是呀，它們好討厭的，樂奚離池水一遠，就收得緊緊地，綁住不讓動，好痛的！」小女圭女圭連連抱怨，想來是深受其苦。突然，樂奚眼楮一亮，驚訝道︰「姐姐，你能看到這鐲子？」
「能啊。」
……
蔓茶木制成的黑紋桌上，從左到右，整整齊齊地碼放著十張細白紙，紙上分別畫有十個完全不同的符紋。尹蕪慣來嚴肅的長臉愈發難看，不敢置信地拿起一旁的小冊子翻動，再次仔細比對。半響後，他才不得不承認，老天果然是公平的，修仙上的絕世廢材，居然會有這麼好地記憶力，短短一個月，就真的把前三冊符紋盡數背下。
可這真是……教他騎虎難下！
……
李秋全跟司茹一直等在門外，剛見到掌門面色鐵青地離開，小心肝當即懸起大半，接著寧惟則跟古柏相繼出來，這兩人平時就喜怒不外現，如今也看不出什麼所以然。寧惟則見徒弟伸長脖子往里看，明明心不在焉，還不忘問安的模樣，不由得一陣好氣，吩咐幾句關于兮鏡園靈植看護的事情後，便跟著走了。
小孩兒最後出來，性子跳月兌的司茹首先耐不住，三兩步蹦過去，攬過芷黎，急虎虎地問道︰「哎，怎麼樣了，怎麼樣了？」
芷黎扁扁嘴，蝶翼般的睫毛一閃一閃地，眼楮里都是委屈喏，司茹被唬了一跳，心想︰壞了！估計小孩沒過關……
不由得又恨起尹蕪勢利眼，不敢跟師父叫板，就遷怒徒弟，朝旁邊的李秋全一瞪眼，咋呼道︰「分明就是刁難！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李秋全心里也不好受，想想芷黎一九歲小孩兒，天生沒有靈根又不是她的錯，為著能進風吾派的大門，幾個月來不曉得吃了好多苦頭，現在卻……連李秋全自己，對尹蕪都不免有點埋怨了。
芷黎本想開個玩笑，見到兩人這般真為自己擔心難過，不由得心里內疚，連忙澄清︰「司茹姐，你別氣，掌門同意收下我做記名弟子了的。」
司茹一听，原來是被小孩給耍了，假裝生氣，趁機伸手揪了兩記芷黎女敕女敕的臉蛋，說︰「小小年紀不學好，盡騙人！看我怎麼收拾你。」
「嘿嘿。」芷黎傻乎乎地笑。
李秋全走過來揉揉小孩頭頂，問道︰「師父沒說別的？」
知師莫若徒，照尹蕪的脾氣，就算勉強妥協，斷不可能輕易放過，定然會附加上其他條件。李秋全只擔心，那些條件太過苛刻，芷黎還有的是苦頭吃。
「唔，掌門說，在我沒到煉氣三層以前，都只能算是記名弟子，還有，每個月得定時定量替門派畫些符紙，充作生活費。」
「什麼？」
司茹咋舌，話不過腦地吐槽︰「這……掌門師伯也太摳門了吧！連個小孩子都不放過……痛！」
李秋全收回狠叩司茹腦門的手，沒好氣道︰「別亂說話，再惹師父生氣，吃虧的還不是芷黎。」
暗暗松了口氣，轉而安慰芷黎道︰「師父讓你每個月交多少上去？」
「暫時算兩千張一級符，與一百張二級符。」
「二級符？你會畫？」
芷黎先是搖頭，想了想，又點頭道︰「沒畫過，不過，應該可以的。」
司茹听這兩人的對話，瞪著眼楮開不了口。兩千張一級符，一百張二級符，還是一個月的量……還不死人啊？
回想起當初自己握著朱筆，廢掉整整兩百張上等漿紙，才折騰出一張一級符紙的慘樣，再瞅瞅芷黎那瘦小的身板兒……其實掌門師伯，根本就是換種方法讓小孩知難而退吧！
李秋全倒沒司茹那麼擔心，他是見過芷黎畫符的能耐的，這數目是大了些，不過辛苦一點應該能完成，只是平時修煉時間要比其他人少上大半。
芷黎笑得很甜︰「司茹姐，你別擔心，掌門說了，兩千一百張符紙，算作十兩紋銀，扣除吃飯之類的花銷，還能剩下七兩呢。何況，每個月我能跟管書庫的師兄師姐們領兩千五百份漿紙，這麼算來，又多出四百份！」
司茹頓時無語︰「小孩，你傻了嘛！你當畫符都能一次成功的？兩千五百份，兩千五百份頂什麼用啊，能不能畫成一半都是問題，你……」
你根本就是被掌門師伯給耍了嘛！
李秋全打斷司茹吞在嗓子眼里的剩下半句，邊把人往外趕，邊回頭叮囑道︰「自己收拾東西搬進屋子里去，成不成？」
「恩，恩！」芷黎揮揮手，便轉身向外，朝東十廂的位置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