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男校 第一卷 第八章 暴君

作者 ︰ 紅藕香凝

晚上,沈芮溪和蔣澤麒正坐在宿舍里聊天。

「 ——」門被一腳踹開,一個人滿身酒氣,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當他看見屋內的那張超級大床,以及多出來的兩個人時,頓時咆哮起來︰「這是什麼?你們是誰?」

沈芮溪抬頭一看,這不是上次救了自己還給名片的那個司徒炎碩嗎?難道他就是戴郁天所說的「暴君」?

蔣澤麒站起身,保持著一貫的微笑︰「您是學長吧?我是新生蔣澤麒。請多關照。」

「 當」司徒炎碩一腳把椅子蹬飛,嘴里嘟囔著︰「礙事!媽的,擠死了。」

沈芮溪趕緊從他面前閃開,貼著牆根站著,「學長,我是新生沈芮溪,請多多關照。」

司徒炎碩瞥了一眼沈芮溪,目光馬上又鎖定她,指著她大聲說︰「啊哈!像丫頭的小子!」

沈芮溪實在不喜歡這個稱呼,她固執的走上兩步,鄭重的說︰「學長,我的名字叫做沈芮溪!」

司徒炎碩無視的把手放在她的頭上,一把將她推開。

沈芮溪一個踉蹌,正栽到蔣澤麒的懷里。

蔣澤麒伸手抱住沈芮溪,兩人的臉幾乎貼在一起。他有點詫異,懷里的這個男人好像柔弱無骨,軟綿綿的,身上還散發著和別的男人不同的味道,一種說不出的香氣。這奇妙的香氣混合著她撲面而來的氣息,讓他有些眩暈。

沈芮溪倒在他的懷里,感受到他身體的熱度,烤得自己的血液好像都要沸騰了。她緊張得不知所措,紅著臉咳了一聲,打破沉寂,因為她現在正處于下腰的狀態,雖然有蔣澤麒托抱著,但還是很累。

蔣澤麒急忙把她扶起來,「沈芮溪,你太瘦了,多吃點吧。」

沈芮溪抑制不住心髒激烈的跳動,耳朵嗡嗡作響,也不知蔣澤麒說了什麼,只是點頭稱是。

蔣澤麒走到書桌前,拿出課本,但是他根本無心看書,心里驚惶不定,他展開手心看了看,剛才雙手觸及到的那種溫軟的感覺是他從未體會過的。他最終下定結論,沈芮溪是因為家境貧困吃不到好的,所以才會肌肉松軟。

兩個人稍作鎮定,這才發現司徒炎碩已經去洗澡了,衣服月兌的到處都是。

「是暴君回來了嗎?」。走廊里響起戴郁天的聲音,他住在隔壁,早就听見了司徒炎碩的吼聲。

听到戴郁天的聲音,沈芮溪一臉嫌惡的表情。

司徒炎碩只穿著一條小短褲,頭上頂著毛巾從洗手間走出來,結實的背脊上布滿了水珠。

沈芮溪臉騰地紅了,趕緊低下頭。

戴郁天穿著亮紅色的綢緞睡衣大搖大擺的推門進來,他滿面笑容的跑過去,摟著司徒炎碩的脖子,「司徒,好久沒見了,給你打電話怎麼不接呀?短信也不回,想死我了!」

沈芮溪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沒想到戴郁天除了嘴賤,還挺會撒嬌。

司徒炎碩皺皺眉,不耐煩的掰開他的手,「走開!別煩我。」

說著胡亂擦了擦頭發就躺在床上,翹起了二郎腿,閉目養神。戴郁天像膏藥一樣,緊跟著粘了上去,側躺在司徒炎碩旁邊,一手支著頭,說︰

「喂,你多了兩個有趣的室友。我給你介紹一下,帥氣逼人的那個叫蔣澤麒,貌美如花的那個叫沈芮溪。你說,他是不是貌美如花呀?」他斜眼瞟著沈芮溪,重重說了一聲「貌美如花」。

蔣澤麒看見戴郁天粘著同樣是男人的司徒炎碩,肉麻的樣子讓他實在看不下去,于是洗澡去了。

沈芮溪抬頭看看蔣澤麒,她已經有點依賴他了,他不在讓她很不安。蔣澤麒走進洗手間,她目光一轉,正好與戴郁天四目相對,她不禁打了個寒顫,他的眼神仿佛能洞穿一切,讓她覺得自己好像月兌光了,一切都被他看穿了似的。

她移開視線,不看他的眼楮她才有底氣,「你才貌美如花呢!」

「哈哈。」司徒炎碩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他緩緩睜開眼,說︰「戴郁天,這個像丫頭的小子倔得很,我可是見識過的。」他不由得想起了那天她一個打八個的情形,雖然處于劣勢,卻依然不服輸。他長這麼大,最喜歡的事就是打架,也最喜歡有膽量的人。

戴郁天好奇的問︰「你們認識?怎麼認識的?」

司徒炎碩給了他一個少說廢話的眼神。

沈芮溪也想起了那天的陣勢還有司徒炎碩的話,「我不想再見到他們。」一個問題在她心里盤旋很久了,他是不是黑社會啊?

沈芮溪不敢直視他幾乎全果的身體,她佯裝欣賞窗外的夜景,趴在窗台上,問︰「那個,那天的幾個人,你把他們怎麼樣了?」

「宰了!」戴郁天笑道。

沈芮溪打了個冷戰,轉過頭,顫聲問︰「什麼?」

司徒炎碩踹了戴郁天一腳,「沒人把你當啞巴,閉嘴!」

戴郁天撇撇嘴,不再說話。

司徒炎碩懶洋洋的說︰「沒怎麼樣,就是讓他們搬搬家,滾遠點。」

沈芮溪「哦」了一聲,繼續趴在窗台上,她覺得很奇怪,一向傲嬌的戴郁天怎麼這麼听司徒炎碩的話,他究竟是什麼人?看來哪天還要找胖哥科普一下。

戴郁天見氣氛有點無聊,于是靠近司徒炎碩,說︰「你這幾天沒在,錯過好戲了。沈芮溪把姜蟬搞定了!據說是因為他下面那個東西巨大無比!哈哈哈……」戴郁天笑得前仰後合,他已經認為沈芮溪是女人了,所以再說這個話題,他覺得特別好笑。

「就這小身板?」司徒炎碩不屑的朝沈芮溪的看了一眼,嘴角浮現出譏諷的笑意。

戴郁天笑了半天,發現沈芮溪並沒有反應。他無趣的收住笑聲,心想,嗯?難道她已經百煉成鋼了?

其實沈芮溪根本沒听見他們說了什麼,因為她一直在苦惱一會兒睡覺的問題。床上躺著幾乎全果的司徒炎碩,還有一會兒就該濕答答走出來的蔣澤麒……

怎麼辦?還沒有談過戀愛,還沒有拉過手,就要和兩個男人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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