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喝!」蔣澤麒笑著把女乃茶又遞給沈芮溪,他剛才親密的行為讓她無法思考,她無意識的接過女乃茶,盯著他踫過的紅色吸管,又無意識的把它含在嘴里。
蔣澤麒棕色的眼眸緊盯著她,見她櫻唇微啟,輕輕的含住自己用過的吸管,一瞬間他覺得血管里的血液迅速的奔涌起來,他不由得舌忝了舌忝嘴唇,「吃完了嗎?」。
沈芮溪心不在焉的點點頭。
「那我們回宿舍吧。」他的聲音有點急切,好像一回到宿舍就可以把她撲倒一樣。雖然他的理智告訴他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卻總幻想著能發生點什麼。
「嗯。」沈芮溪站起身,手里還拿著那杯女乃茶。
往宿舍走的途中,沈芮溪害怕一會司徒炎碩會打電話來「騷擾」他們兩個的二人世界,因為他早上說過要給她打電話,所以她準備提前給他打。
「我給司徒學長打個電話,看看他的身體有沒有好點。」說著,沈芮溪拿出手機。
蔣澤麒警惕的看了她一眼,不過馬上覺得沒這個必要,她已經說了,他是唯一一個肯讓她付出一切的朋友,這句話已經在他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他是她的唯一,他這樣告訴自己。
沈芮溪撥通司徒炎碩的電話,「喂?司徒學長。」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竟然會主動給我打電話?」司徒炎碩的聲音顯得很興奮。
「你的腿怎麼樣了?」這個問題沈芮溪確實很關心。
「還行吧。今天上課有沒有集中精神啊?」他審問道。
沈芮溪連連點頭,「有啊!有啊!我上課很認真的!」
蔣澤麒忍不住揚起嘴角,他斜睨了她一眼,她撒起慌來還真是鎮定自若,看來以後得小心點,別讓她給騙了。
「吃過午飯了?」司徒炎碩又問。
「吃了。」
「和誰一起吃的?」其實他就想知道是不是和蔣澤麒一起吃的。
「自己吃的。」沈芮溪隱約覺得這兩個人關系不怎麼好,所以干脆撒謊,免得又惹出什麼麻煩。
蔣澤麒眯縫起眼楮又看了看她,這個小東西真不是一般的能撒謊啊,不知道她有沒有什麼事瞞著我。還有,她為什麼不跟司徒學長說中午飯是和我一起吃的?她在顧慮什麼?他想起上次給她打電話的時候,電話里突然傳來司徒炎碩的聲音——「沈芮溪吃藥」,當時他非常不爽。想到這,蔣澤麒彎起嘴角,高聲說︰「沈芮溪,今天的天氣太適合兜風了!」
沈芮溪皺皺眉,耳邊靜了幾秒,突然傳來震耳欲聾的聲音︰「沈芮溪,你在哪呢?」
「我……我在學校呢!剛吃完飯,正往宿舍走呢。」沈芮溪緊走幾步,與蔣澤麒拉開點距離。
「老實在學校呆著!中午沒事預習預習下午的課!別干沒用的!」司徒炎碩高聲督促道。
蔣澤麒邁開大步,幾步就趕上了沈芮溪,又摟住了她的肩膀。
「我……我知道!學長沒什麼事了吧?如果沒事我要掛電話了。」
「干什麼?什麼事那麼著急啊?」司徒炎碩很不悅。
「沒有,我要預習下午的課。」
「你……好了好了,掛了吧。」司徒炎碩沒好氣的說。
沈芮溪咧了咧嘴,收起手機,「你們都有一個壞習慣,喜歡在別人打電話的時候說話,而且都那麼大聲。」她撅起了嘴。
「為什麼不告訴他你是跟我一起吃的飯?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不是,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呀?我總覺得你們倆的關系有點別扭。」
還不是因為你嗎?!蔣澤麒不自然的笑了一下,「沒有,怎麼會呢。」
是嗎?沈芮溪的第六感告訴她事情不是他說的那樣,但是到底怎麼回事她也想不出來。
不知不覺,兩個人已經回到宿舍。
沈芮溪坐到書桌前,一邊把書從包里拿出來一邊說︰「前兩節我沒听懂,你給我講一下吧。」
蔣澤麒月兌掉校服外套,掛了起來,「好,你抄筆記了嗎?」。他走到桌前,把椅子拉到她旁邊,坐了下來。
「抄了。」那兩節課她只麻木的抄筆記了,至于抄的是什麼就全然不知了。她把筆記本遞給蔣澤麒。
蔣澤麒接過筆記本,打開看了看,好看的嘴角浮上一抹淺笑,「字如其人就是用來形容你的吧,你的字跟你的人一樣漂亮!」
沈芮溪臉一紅,羞澀的說︰「哪有。」
蔣澤麒把筆記看了一遍,再聯系他預習過的內容,條理清晰的講了起來。
沈芮溪覺得他比老師講的還要好,她仰慕的看著他,他的聲音好像有魔力一樣,把她引入了一個奇妙的世界,鮮花簇擁著他們,他就像一個天使,身上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蔣澤麒講了一會,發覺沈芮溪沒有反應,他把目光從書上移開,抬臉看向她,「怎麼了?呆呆的?」他笑著問。
沈芮溪的臉騰的紅了,她趕緊低頭,把書拿到眼皮底下,「沒有,你講的太好了!太吸引人了!」怎麼能這麼花痴的盯著他,太丟人了!她的耳朵都紅了起來,好像燒起來一樣。
「耳朵怎麼那麼紅?是不是太熱了了?」他伸出手,模上她的耳朵,在她的耳垂上揉捏了幾下,「耳垂肉嘟嘟的。」他說話已經有點喘息了。
沈芮溪原本狂跳不安的心因為他的踫觸差點停拍,「有……有點熱。」
他的嘴唇幾乎快貼上了她的耳朵,「把外套月兌了。」他覺得自己有點邪惡,但是他沒有辦法控制這種。就像她說的,試一下吧,干脆先斬後奏算了!他覺得自己的理智變得越來越薄弱了。
他嘴里的熱氣呼到她的耳朵里,一直鑽進她的心里,她不禁打了個激靈,身子一晃,就要從椅子上栽下去。他一把拽住她,輕輕往回一帶,身體僵硬的她就倒在了他的懷里,被他緊緊的抱住。
「坐著都能摔倒,要不要去床上講?」他沙啞的聲音充滿了無法抗拒的誘惑力,他的臉近在咫尺,近得讓她的心髒無法承受,她覺得心髒就要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