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游戲?怎麼玩?」
司徒炎碩在金陵的忽悠下,開始喝起了酒,直到喝得不省人事。第二天一早,他覺得頭有點疼,他想起昨晚喝酒的事,懊惱不已,喝酒誤事,沒能看到沈芮溪。
他隨手在被窩里一劃拉,抓起個東西,他迷惑的拿出來一看,「啊!」他嚇得驚叫一聲,是女人的bra!很小,難……難道是金陵的?他趕緊掀開被子看看自己,全身赤果!
難道我對她做了那種事?我怎麼會對那個小不點做那種事?怎麼可能?怎麼會沒有一點印象?我不會做出對不起芮溪的事吧?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
沈芮溪家里,吃完飯之後。
蔣澤麒在沈芮溪耳邊輕喚︰「寶貝……」
「嗯?」沈芮溪轉過臉,對上蔣澤麒火辣辣的目光。
「現在終于只有我們兩個了。」他好聞的氣息拂過她的臉龐,讓她一陣目眩。
「嗯。」她的臉有點紅。她看見他迷人的嘴唇正在眼前放大,離自己越來越近。
李嘉穆那粘滑的舌頭伸到嘴里的感覺突然毫無征兆的襲上來,她頓時覺得胃里一陣翻江倒海,一把推開蔣澤麒,干嘔了幾下,還好沒有吐出來。
「怎麼了?」蔣澤麒慌張的問。
「不知道,突然很想吐。」沈芮溪說。
「一定是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快點躺下再睡一覺。」蔣澤麒從床上下來,扶沈芮溪躺好。
「睡不著,睡得太久了。」
「那我們聊天吧,這些擺設還是原來家里的嗎?」。
「有一些是,有一些不是了。」沈芮溪指著牆角的一個一人高的老式落地鐘,說︰「那是原來的,我媽媽說我還沒出生它就在了。」
「看樣子是挺古老的,還有日本字,進口的。」
「嗯,這面牆上原來有一張牡丹圖,現在沒有了。那兩個箱子還在,原來箱子旁邊有個書架,現在也沒了。」
蔣澤麒把每個房間的擺設細節都問了一遍,有一些沈芮溪也記不太清了。
後來蔣澤麒出去了,他告訴沈芮溪有什麼事就叫新請來的保姆王嬸。他再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身後帶了不少人,抬著家具,還有一些家居擺設。按照蔣澤麒的指示,他們把東西一一放好。
蔣澤麒笑問︰「是原來的樣子嗎?」。
沈芮溪置身這個房間里,有一種時光倒流的感覺,就連這個新掛上去的藕荷色窗簾幾乎都跟原來一模一樣,她激動得有點說不出話,向他張開手臂。
蔣澤麒走到床邊,把她抱住。
「我去洗個澡,我也給你擦一擦吧。」蔣澤麒柔聲說。
「不用不用。」沈芮溪連忙從他懷里掙開,唉,自己在他心里一定是個邋遢鬼。
蔣澤麒出去洗澡,這個地方不比學校和家里,既沒有淋浴也沒有浴缸,他事先也沒有燒熱水,只能用涼水沖了沖。等他再次走進房間的時候,沈芮溪差點噴鼻血,蔣澤麒沒有穿睡衣,只穿了一條黑色內褲,頭發上的水還沒有完全干,滴在寬寬的肩膀上、性感的胸膛上……
「來的匆忙,沒有帶睡衣。」蔣澤麒一邊說一邊往里走。
沈芮溪的眼楮不知道該看哪,想看又怕被他發現,來來回回的游移不定。
「很晚了,你還……還不去睡覺?」沈芮溪見他越來越近,緊張的直結巴。
「跟你一起睡行嗎?」。他雖然嘴上詢問,但是行動上並沒有征求她的意見,他已經關燈並且拖鞋上了床。
沈芮溪趕緊裹好被子,她生怕自己的身份被他發現。
「王嬸回……回家了,你去那間睡……睡吧。」沈芮溪慌張的說,她轉過身背對蔣澤麒。
「不,我不想和你分開,我想抱著你睡。」蔣澤麒連沈芮溪帶被子一起抱住,他可憐兮兮的說︰「你忍心讓我在外面凍著嗎?」。
沈芮溪心跳得快要爆開了,「衣櫃里一定還有被子,你……你再去拿一個。」
「遠水解不了近渴,我快凍死了。」蔣澤麒在沈芮溪的後頸上蹭了蹭。
沈芮溪像被電擊了一樣,脊椎骨麻酥酥的。她悄悄的把上衣掖到褲子里,她覺得這樣沒那麼容易把手伸進衣服里,做完防範措施之後,她打開被子,紅著臉低聲說︰「進來吧。」
蔣澤麒鑽進被窩,從後面緊緊的抱住沈芮溪。
沈芮溪這才知道他身上不但不涼,反而熱得像團火,而且她能清楚的感覺到他緊貼著自己的堅硬。
「寶貝。」蔣澤麒甜膩膩的輕喚。
「嗯?」沈芮溪一陣緊張,她好害怕他會提出什麼要求。
「你身體怎麼樣了?」他用腳輕輕磨蹭她的腳。
「好多了。」沈芮溪松了一口氣。
「那個……好像挺疼的,我怕你身體受不了。」
「哪個?」沈芮溪的神經還在松弛當中,一時沒反應過來。
蔣澤麒趴在她耳朵上低語了幾句。
沈芮溪的臉瞬時漲得通紅,她高聲說︰「不行!不行!不行!」
蔣澤麒用力抱了抱她,「可是……我想要你!你放心,在你身體還沒有恢復之前,我不會踫你的。」
「身體恢復了也不行!」沈芮溪急道。
蔣澤麒沒有回答,他把沈芮溪扳轉過來,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背上,讓她抱著自己,然後再抱住她。
沈芮溪貼著她的胸膛,輕撫他的脊背,他的身體就像大理石一樣光滑,她的心狂跳不已。她的撫模同樣讓他忍不住戰栗,他勾起她的下巴,剛要吻上她,她馬上別過頭。
「怎麼了?今天為什麼不讓我親你?」
「你一親我,我就想起李嘉穆了,我……我就惡心。」
蔣澤麒憐惜的抱住她,那個混蛋把芮溪嚇得心里產生陰影了,這可怎麼辦吶?
「寶貝,沒事的。」他用修長的手指梳理她腦後的頭發,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那件事已經過去了,不要再想了。有我在,安心睡吧。」
「嗯。」沈芮溪往蔣澤麒懷里窩了窩,摟著他精瘦的腰甜甜的睡了。蔣澤麒抱著軟綿綿的沈芮溪,快膨脹到極點,可他怕再嚇到她,所以親也不敢親,模也不敢模,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