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芮溪住了七天院。出院那天司徒炎碩帶她看了場電影,吃完飯回來天已經黑了,他剛把車開到公寓門口,司徒南打來電話說公司有點事讓他馬上過來。
「溪,你先回去,公司有事我去看看,一會就回來。」
沈芮溪下了車,司徒炎碩開車走了。她正往里走,身後有人拍了她一下。
沈芮溪笑說︰「這麼快就回來了?」她轉回頭,微微一怔,是蔣澤麒。
蔣澤麒打听到沈芮溪出院的日子,已經在這等了快一天了。他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兩個一起回來,又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兩個在車里吻別,可是心卻在一點點的滴血。
沈芮溪馬上又露出燦爛的笑容,她拉住他的手,說︰「想我沒?」
她這樣可愛的笑容如今卻深深刺痛著蔣澤麒的心,好會演戲啊
蔣澤麒背對著路燈,沈芮溪沒有發現他臉上的表情跟往日有點不同。
「你出差這些天過的還好嗎?有沒有人陪你啊?」蔣澤麒問的很心酸。
沈芮溪沒有听出來他奇怪的語氣,她只顧著圓謊了,「沒有,就我自己一個人,很孤單很想你」
現在這些話在他听來是那麼諷刺,他撫上她的臉,「是嗎?那今天我好好陪陪你,跟我走吧。」
沈芮溪心想明天就去買個手機,沒有手機真不方便,如果她就這麼走了,司徒炎碩回來找不到她怎麼辦?而且如果晚上她不回來,司徒炎碩可能會猜到她和蔣澤麒在一起。
見沈芮溪猶豫不決,蔣澤麒暗暗喘了幾口粗氣,「怎麼不說話?有什麼為難的嗎?」。
沈芮溪支支吾吾的說︰「我……我明天還要上班,剛出差回來,有些事要跟經理匯報。」
蔣澤麒鼻子里極其細微的哼了一聲,「你已經很久沒陪我了,是不是……有其他別的原因?」
沈芮溪連連搖頭,「不是不是這樣吧,明天下午我陪你好不好?」
「好,那現在我們一起走走好嗎?」。
「嗯。」
蔣澤麒拉著沈芮溪,他的手死死的攥著她的手。
「澤麒,你那麼用力干嘛呀?捏的我好疼。」
蔣澤麒有點恍惚的哦了一聲,手卻沒有放松多少。他拉著她去了不遠處的一個公園,一直拉著她往偏僻的樹林里走,在寂靜的夜里,厚厚的落葉踩在腳下發出細碎的聲音。
「澤麒,怎麼到這里來了?都沒路了。」
蔣澤麒站住了,說︰「寶貝,我發現你最近越來越迷人了。」
沈芮溪沒有听出蔣澤麒怪異的語氣,對他的夸贊心中還暗自竊喜。
蔣澤麒突然抓上她胸前的柔軟,沒有一點憐惜的用力揉捏著,「這里好像也變大了,是不是被別人揉多了?」
沈芮溪這時候才听出他輕佻的語氣,「你胡說什麼?你弄疼我了」她要往後躲,蔣澤麒一把將她拽回來。
月光下,蔣澤麒的臉猙獰而陰冷,他把手伸進她的衣服里,變本加厲的揉捏著。
「躲什麼呀?現在不喜歡我踫你了嗎?以前你不是很喜歡被我上嗎?你在床上那**勁兒跑哪去了?」他的聲音越來越高。
沈芮溪呆住了,她不敢相信這種話是從蔣澤麒嘴里說出來的,而且還是說她的,她心里難過的快死了,「你怎麼了?你怎麼變成這樣?」
「你說我怎麼會變成這樣?你跟司徒炎碩躺在床上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我會變成這樣沈芮溪,你撒謊不是一天兩天了,我被你騙了一次又一次,我就像個傻子一樣被你耍的團團轉。你要是想跟他在一起你就跟我直說啊,我讓你走,你以為我會舍不得你?你別太高看你自己了我猜你們早就上過床了吧?你既然已經跟他上床了你還來招惹我干什麼?你為什麼還不跟我分手?是不是一個男人無法滿足你?你為什麼這麼賤?」蔣澤麒嘶啞的喊聲讓沈芮溪害怕,這就是自己貪心的報應,來的太快了。
沈芮溪哭著說︰「澤麒,我知道我很貪心,但是我是真心愛你的,我從來沒有想過耍你你要相信我。」
蔣澤麒把她推倒在地,「相信你?我還不如相信鬼」說著他撕開她的衣服,拼命的啃咬她。雖然以前蔣澤麒也愛咬她,但是從來沒有這麼用力過,現在他像一頭野獸,好像要把她撕碎。
沈芮溪疼得不停的哭喊掙扎,「澤麒,別咬了,好疼」
蔣澤麒咬牙切齒的說︰「很疼嗎?可是我的心更疼」說著他坐起來扯掉她的褲子,緊跟著又重重的壓在她身上,他一只手抓住她亂拍亂打的手,另一只手解開褲子跟著抬起她的一條腿。
那個溫柔的蔣澤麒不見了,眼前的他比原來的司徒炎碩還要讓她恐懼。突然,下面傳來一陣難以承受的灼痛,沈芮溪慘叫一聲。
雖然跟司徒炎碩的第一次也是被他強迫的,但那時候她以為是蔣澤麒,之前的纏綿已經讓她得到了充分的潤滑,所以即使司徒炎碩強行進入也沒有疼痛。可是現在,她一點也沒有動情,蔣澤麒猛烈的律動疼得她渾身戰栗。
沈芮溪的哭喊不但沒有得到蔣澤麒的憐惜,他反而把她的求饒當成是她興奮時的喊叫。
蔣澤麒嘲諷的說︰「你叫的真是越來越好听了,是不是司徒炎碩教你的?」說著他更用力的抽送起來。
沈芮溪淚如雨下,她閉上眼楮,緊抿雙唇,忍受著身心上的雙重折磨。這一切都是她自己種下的苦果,她不怪蔣澤麒,不怪任何人。
剛剛出院的沈芮溪身體本來就虛弱,這種痛苦更是雪上加霜,她很快就失去了意識。
沈芮溪半夢半醒之間一直听見有人在哭,是蔣澤麒的聲音。
她再次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很熟悉的房間,醫院,又是醫院她這半年竟來醫院了。她剛動了一下,身體下面一陣陣的刺疼讓她直哆嗦。
「姑娘,不能動,好好躺著。」一旁的護工大嬸說。
沈芮溪問︰「送我來的人呢?」
「剛才來了一個特別凶的年輕人,送你來的那個小伙子跟他一起出去了。」
沈芮溪心里一驚,難道是司徒炎碩?
她急忙問︰「來的人是高高瘦瘦的,瓜子臉,還戴一個鑽石耳釘嗎?」。
護工大嬸點點頭,「嗯,挺帥的」對戴耳釘的男人她記得很清楚。
沈芮溪暗暗焦急,他怎麼知道的?他們兩個一定會打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