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男校 第二卷 第一百六十二章 至親血緣

作者 ︰ 紅藕香凝

司徒南也得到了消息,他和蔣光耀幾乎是同時趕到現場,樓底下圍了一群人看熱鬧。警察站在樓頂上,但是不敢靠近兩個人,因為他們兩個已經廝打到樓頂的邊緣,他們威脅說如果再靠近,就跟對方同歸于盡。

蔣光耀和司徒南上了樓頂,異口同聲的喊︰「住手」

可是現在兩個人已經完全失控,老子說話也不管用了,拳腳重重的招呼在對方身上,而且隨時有掉下去的危險。

雖然樓下正在充氣墊,但是蔣光耀和司徒南還是看的膽戰心驚。

蔣光耀急的滿頭是汗,20年了,一個兒子剛回到自己身邊,另一個兒子還沒來得及相認,如果他們兩個出了事,他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了。

蔣光耀轉頭看向司徒南,所有的怨氣都撒在他身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真相了?20年了,你為什麼不把兒子還給我?」

司徒南愣了一下,隨即瞪起眼,「你竟然知道了?沒錯,我早就知道你當年拋棄他們母子,你還有什麼資格要孩子?」

「我當時根本就不知道她懷孕如果我知道我不會不管他們」

警察都傻眼了,那邊小的打,這邊老的怎麼又吵起來了?

司徒南冷笑一聲,「你少跟我演戲了你為了娶英國的公主,就拋棄了懷著你孩子的女人那個英國女人有權有勢,川島香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你當然選你現在的老婆了要不是靠她的財勢,你怎麼可能從一個小記者發展到今天?」

司徒炎碩斷斷續續的听見了他們的喊聲,他們在說什麼?什麼拋妻棄子?川島香是他的母親,听老爸說他剛出生她就死了,他只看過她的照片。司徒南不就是他的老爸嗎?沒有拋棄他啊。

司徒炎碩一溜號的工夫,蔣澤麒一拳揮過來,把他打倒在地。

蔣澤麒也听見了他們的喊聲,但是注意力都集中在打架上,沒听明白他們說什麼,把司徒炎碩打倒之後,他听清了司徒南在污蔑自己的父親,說父親是靠女人發家的。

蔣澤麒非常氣憤,他知道父母那段辛酸的過去,爸爸完全是靠自己才有的今天,他不允許別人詆毀爸爸。

蔣澤麒指著司徒南吼道︰「你不知道就不要亂講我媽當初放棄一切跟我爸來到中國,他們當時窮得只住在不到十平米的房子里。我爸爸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不像你這個卑鄙小人,5年前暗算我爸,往他水里放安眠藥,給他剎車動手腳,你才最無恥」

警察趁此機會呼啦一下圍上去,把兩人控制住。

司徒南愣了一下,還沒人敢這麼跟他說話。

司徒炎碩用力掙扎,可是無法擺月兌幾個警察的鉗制,他對蔣澤麒大罵︰「你少放屁我爸做事一向光明正大才不會干那種下三濫的勾當」

「是不是他干的他心里最清楚在中國只有你們才有那種藥沈芮溪的父母還有哥哥就是你爸害死的她知道這件事是不會跟你在一起的你永遠也別想把她從我身邊奪走」

司徒炎碩嘶吼道︰「我說了那不是我爸干的我絕不會讓你這個混蛋繼續傷害她」

蔣澤麒的話讓司徒南呆住了,沈芮溪的母親是他的死穴,她因為他而死?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走到蔣澤麒身前,「你剛才說沈芮溪的母親是被我害死的?什麼意思?」

警察說︰「有什麼事到警局說。」

因為兩家同意私下和解,所以他們很快就被放出來了。

從警局再到外面,蔣澤麒和司徒炎碩一直怒目而視。出來之後司徒南馬上問蔣澤麒李素心的事。而蔣光耀則拉過司徒炎碩,跟他說了他的身世。

司徒炎碩不可置信的看著蔣光耀,他一直處心積慮要對付的這個人竟然是自己的親爸?這太突然了。

他轉身問司徒南,「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一會我多了個親妹,一會又多了個親爸?你快點告訴我真相」

司徒南正在想李素心的事,他沒什麼心思回答這件事,「嗯,就是這樣。」

司徒南的回答讓司徒炎碩非常傷心,老爸總是這樣,對他沒有一點耐心,對他來說這是天大的事,老爸還是這麼不耐煩的敷衍。再想想蔣光耀,和自己談到他兒子的時候,是那麼自豪又充滿關愛。

司徒炎碩對司徒南緩緩的搖了搖頭,眼淚流了下來,「爸,我一直把您當成我最尊敬、最佩服的人,可是您卻利用我,讓我做大逆不道的事,讓我對付我的親爸?」

司徒南回過神來,怒道︰「他害了你媽難道你不該為你媽報仇嗎?」。

司徒炎碩吼道︰「那根本不能怪他他什麼都不知道。就算他有錯,也輪不到我去懲罰他」

說完司徒炎碩轉身走了,他的心混亂不堪,司徒南和蔣光耀誰也沒能叫住他。

沈芮溪一直到出院都沒有看見司徒炎碩和蔣澤麒的影子,她住院的時候已經听人說了他們倆在樓頂打架的事,也知道最後他們都沒什麼事,可是為什麼誰也不來看她?蔣澤麒還在怪她?不會再理她了?那司徒炎碩呢?他怎麼了?

沈芮溪回到公寓,她給司徒炎碩打電話,關機。接著給蔣澤麒打電話,無人接听。她又給白小雨和戴郁天打電話,問司徒炎碩的消息,可他們都說不知道他哪去了。

後來司徒南來了,讓她跟他回家。沈芮溪很迷惑,回家?她跟他不是沒有關系嗎?

司徒南跟沈芮溪說了,司徒炎碩才不是自己親生的,但她是。

這些事把沈芮溪搞的頭昏腦脹,她能體會到司徒炎碩此刻的心情,難怪他消失了,也許他需要冷靜一下。

司徒炎碩和蔣澤麒曾經都想過,如果沒有沈芮溪他們會成為好朋友,如今,他們竟然比好朋友還要親近。客觀存在的血緣關系讓這對昔日的情敵無法不關注對方,越了解就越難受。

司徒炎碩了解到蔣澤麒20年沒在父母身邊,沒有朋友,從小受到皇室其他孩子的排擠。蔣澤麒了解到司徒炎碩是在司徒南的鞭子下長大的,很小就開始幫他做生意。

這對只相差兩個月的親兄弟心疼起對方,對沈芮溪的問題有點迷茫了。如果彼此是仇人,他們可以沒有任何顧慮的爭奪她。可現在,他們有了這層關系,事情不再那麼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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