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烈的血液從頭的頂部流出一根直線,順著他光潔的額頭,鼻子,嘴唇,脖子,一路向下。
「不…………不要……啊…………」
淒厲的叫聲伴隨著雨水劃破了夜空。
蔣天威離開了她的身邊拿著高爾夫球桿一步一步的接近洛簡夜。
「簡夜,走啊,走啊……」
蘇繁星聲嘶力竭的吶喊著,雨水風化了她的音量,蔣天威將高爾夫球桿高高的舉了起來。
「啊……啊……!!!」
蘇繁星拼命拉扯著綁住她的麻繩,掙扎著,搖晃著,繩子割破了她的皮膚,有血絲慢慢浸透了麻繩,她仍在拼命的掙扎著。
眼看著蔣天威就要靠近洛簡夜了,她拼盡最後一絲力氣,用雙腳狠狠的 向頂端的鐵桿,一下兩下三下,麻繩從她的手腕上緊緊的撕扯出一圈又了圈的血痕。
她拼盡了全力,雙腿 向鐵桿的力氣發揮到了極致,終于繩子漸漸從手腕上月兌落。
只是,那雙嬌女敕的手腕也已經面目全非,被麻繩割開的道道痕跡,可畏慘不忍睹。
可她全然顧不了自己的疼痛。
掙月兌了束縛的身體,她甚至還沒讓自己站穩就大吼大叫了一聲沖向舉著高爾夫球桿的蔣天威。
啊……
從蔣天威身後躍起,奮力的一踢。
梆的一聲,原本站著的蔣天威被蘇繁星一腳踢得趴在地上半天都沒緩過氣來。
蔣天威是沒防到她竟然掙月兌了那麼粗的麻繩,而且還猝不及防的從後面將他給踢倒在地上。
雙拳緊握的蘇繁星從來沒曾像現在這樣憤怒過,特警學校訓練了十幾年的人,憑著那一腔怒氣,提腿,揮拳。
霍、霍、霍……
蘇繁星將她以往在學校里練習的那股狠勁全都使了出來。
一個女孩子,可以走到她今天的這個地位,都是她自己一天一天,一把汗水一把淚水給練出來的,絕無僥幸。
恢復體力後的蘇繁星並不比洛簡夜差,只是男子和女子力量懸殊的問題,她打不過洛簡夜不代表打不過蔣天威和剩下的那三個草包手下。
一拳一個,一只腳抬起狠力的將蔣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