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血跡不是太多,一番折騰之後,文心稞看著那濕了一塊的床單,心,微微安了些。
是陰謀也好,是意外也罷,沒時間和精力去分辨清楚,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就算步步驚心,也不能讓昨天發生的一切泄露出去。
弄好一切,當她匆忙跑下樓的時候,正巧踫上了剛從外面跑步回來的桂玫,一身白色運動裝,香汗淋灕。
「媽,早上好。」
這時,佣人正好送上毛巾,桂玫擦著汗水,看著文心稞匆忙的樣子,不禁皺眉問道︰「剛起來?」
听口氣,似乎有些不滿!
「以後我會注意的。」
文心稞站在那里,臉色上的蒼白還未盡數退去,看起來,仿佛是生了場大病似的。
「真是,一身的壞毛病。」
撇了撇嘴,嘲諷似的撂下一句話,桂玫便朝臥室走去。
文心稞站在那里,看著桂玫離去的身影,輕扯唇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
前有狼後有虎,她在心底哀嘆一聲︰生活為什麼要這麼難?
「女乃女乃。」
推開。房門,看著坐在輪椅上看報的女乃女乃,文心稞強迫自己露出一抹笑,只是,這抹笑實在太牽強,比哭還難看。
「稞稞,眼楮怎麼腫了?昨夜沒睡好?」
老太太放下手里的報紙,關心的問道。
「不是……我很好…….」
女乃女乃關心的話語,慈祥的面容,讓滿心委屈和恐慌的文心稞不自覺的濕了眼眶。
「傻瓜,是不是因為昨夜他沒回來傷心了?」
文心稞眼眶含淚,委屈的模樣讓老太太了然了,她握著文心稞的手,微笑著問道。
「他?」
文心稞微愣。
「傻孩子,是女乃女乃的錯,昨天為了不讓你太難過,便扯了那麼一個理由,是不是等了很久了?」
文心稞一听,立馬明白了‘他’指的是誰?
他沒回來?
那,戴著面具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這一刻,文心稞僅存一絲的希望破滅,腦子里一下子‘嗡嗡’響了起來,猶如飛機起飛時的轟鳴聲一般,刺激著她的耳膜,突然眼前一片黑暗,一陣眩暈襲來,她整個人不受控制的朝後倒去。
再次醒來,她躺在房間那張床上,旁邊,坐著女乃女乃,雷家的家庭醫生站在一旁,看她醒來,安慰說道︰「沒事,就是身子較弱,有些營養不良,多吃些有營養的東西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
「稞兒,是不是昨天累著了?你好好休息,我吩咐廚房給你做了燕窩粥,多吃一點,看你小臉都白得讓人心疼。」
老太太心疼的握著文心稞有些冰涼的小手,關切的說道。
「謝謝女乃女乃。」
開口,嗓音有些嘶啞。
「傻孩子,和女乃女乃還這麼客氣?乖乖休息!」
家庭醫生推著老太太走出了房間,當房門關上的那一刻,一股酸楚涌來,淚水再一次毫無征兆落了下來。
此刻,她多想媽媽能在她的身邊陪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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