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嗓音傳來,帶著濃濃的不悅.
他在生氣?
可剛剛不還是好好的麼?
他的心思一向深沉,她如何能猜得透?
算了,不上就不上,反正最後一節課是影視欣賞,不是專業課,逃一節應該沒關系,老師點名,自然有倪茶幫擋著。
這樣一想,她便釋然了,換了個舒服的坐姿,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楮。
昨天一夜忐忑,半夜才睡著,天未亮就醒了,總共睡了不到四個小時,現在煩心事解決了,又坐在如此舒服的車里,瞌睡蟲便毫不猶豫纏上了她,昏昏沉沉之中,她睡了過去。
睡得迷糊之中,她感覺有一雙胳膊將她緊緊抱住,因為實在太困,睜不開雙眼,索性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好眠誄。
這一覺睡得很香,如果不是肚子餓得‘咕咕’叫的聲音持續不斷傳來,她恐怕要睡到明天早上。
睜開雙眼,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真皮沙發上,身上蓋著一件西服外套,順手拿起抱在懷里,一股熟悉的男性氣息撲鼻而來。
這衣服是他的!
神情一愣,迅速起身,環顧四周,這才發現她此刻就睡在他辦公室內,再次放眼望去,卻無一絲他的身影。
揉揉有些干澀的嗓子,起身走到飲水機旁,解了杯水,剛要喝下去,緊閉著的辦公室大門被推開,身材高大的男人率先走了進來,他的身後跟著特助卜臻。
「哎呀,小睡美人終于醒了,這一覺睡得可真夠長的。」
卜臻懷抱一大摞資料,笑看著文心稞,調侃道。
「嘿嘿」
揉揉有些亂糟糟的頭頂,文心稞不好意思的笑了。
的確是夠長的,從上午一直睡到傍晚,她都有點佩服自己了。
「放下資料,你可以出去了!」
坐在辦公桌後面的男人,輕睨了卜臻一眼,淡淡道。
「嘖嘖,你家大叔可真無情,為他賣了一天的命,連杯茶水都不舍得。」
卜臻一邊放下資料,一邊沖文心稞眨了眨幽怨的眼楮,無限受傷的說道。
「消失!」
一聲令下,文心稞只覺得眼前黑影一閃,緊接著開門聲,然後關門聲,然後室內恢復了剛剛的安靜。
室內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壓抑起來,她低著頭不敢抬頭去看他射過來的視線,將手里的水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後慢慢移動腳步,試圖走出他莫測高深的視線。
「過來!」
嗓音緩緩傳來,听不出任何意味。
文心稞身子一怔,抬頭怯怯問道︰「有事嗎?有事這樣說,我听得見。」
她是傻子麼?
讓她過去她就過去,豈不是親手將自己送火坑?
她知道他肯定在生氣,為了學校那件事!
「一秒鐘,後果自負!」
男人輕揚薄唇,邪惡頓生。
文心稞在心底大叫一聲‘不好’,連忙抬腳朝他沖了過去,T***,又是後果自負!
除了威脅,他還會做什麼?
可惡的男人!
殊不知,腳下的地板太滑,她一下子沒穩住,在距離他半米的位置直直的朝他撲了過去。
「啊!」
大叫一聲,閉上了眼楮。
她這叫做什麼?
主動投懷送抱?
天知道,她有多想遠離他!
意料之中,身子被他強有力的胳膊緊緊圈住,身子落在他懷里,文心稞不看也知道,此時此刻,他們的姿勢到底有多曖、昧。
「想用投懷送抱來賄賂我,以此減輕對你的懲罰?」
雷閣低頭,看著懷里面紅耳赤的小女人,唇角微揚,嗓音磁性悅耳,心情大好。
「我沒有,是地面太滑,我不小心跌著了,再說,我又沒讓你接我!」
他的戲謔讓文心稞惱羞不止,被他緊緊抱著的身子不得動彈,只得圓瞪著大眼,對他怒目而視。
「你的意思,是我多管閑事?」
雷閣眼眸瞬間眯起,透出顯而易見的不悅,嗓音也一下子由悅耳磁性變為冷冽。
「如果我說是,你會不會現在就扔了我?」
文心稞看著男人凶巴巴的表情,害怕的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敢保證是將你從十二層直接扔下去!」
他的話嚇得文心稞一下子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連忙求饒道︰「大叔,我錯了,下次不敢了,成麼?」
她對他的話,從未懷疑過。
惡魔什麼事干不出來呢?
「叫我什麼?」
她的小手就這樣勾住他的脖子,酥麻莫名的悸動就這樣毫無防備的竄入他身體各處,輕松的喚醒了某處的腫脹。
漆黑的眼眸愈發深沉起來,看著她的眼神透出炙熱的光芒,嗓音磁性,透著低低的嘶啞。
「呃……」
文心稞意識到自己又叫錯了,連忙閉緊了自己的嘴巴。
她的閉口不答,讓男人的情緒莫名煩躁起來,此刻的他只有一個念頭,撬開她緊閉的雙唇,叫出只專屬于他的稱謂。
俯身,在懷里小女人呆愣之間,準確無誤的含住她柔女敕的小嘴,吸允舌忝舐,在她嬌女敕的唇間游走,挑、逗著她敏感的神經。
「嗚嗚,不要…….」
怎麼突然就親上了?
伸出小手想要將他推離,不料卻被他雙臂緊緊箍住,狠狠抱在懷里,那強大的力道似乎想要將她整個塞進他結實的胸膛之中。
她的開口求饒,讓游走在唇齒之間的舌一下子闖了進去,在口腔內,猶如一方霸主,橫沖直闖,吸取著屬于她的甜蜜。
她的味道真的好甜,從不曾有一種感覺讓他如此的留戀和想念,再一次品嘗到,他不願意放手,只想掠奪得更多。
「啊……哦……」
陣陣悸.動竄遍四肢百骸,四肢無力的癱在他懷里,文心稞不自覺嬌.吟出聲。
雷閣身子一怔,她的嬌.吟好似一支強化劑,催動了他體內最狂熱的沖動,不舍放開她被吻得有些紅腫的雙唇,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朝里面的休息室走去。
文心稞不知道他要抱著她去哪兒,當房門打開,一張豪華大床出現在她視線之中,她才明白他要做什麼。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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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識的抗拒,這一次,該怎麼辦?.
如果讓他知道她已經不是處、女的事實,那將會是一場怎樣的風暴?
想到這里,顧不得其他,掙扎著想從他懷里下來。
而她一連串的舉動,看在雷閣的眼里,卻是欲迎還羞,更讓他情、欲高漲,不顧她的掙扎,走到床邊,將她輕輕放在床上,不等她逃月兌,立馬壓了上去,沒有任何語言,再一次含住了她粉女敕的紅唇。
這一天,總會到來的,只是遲早的問題。
文心稞慢慢放棄了掙扎,輕輕閉上了眼眸,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不想再去被動承受,小心翼翼伸出舌頭,觸踫男人那條靈巧的舌。
她青澀的主動,讓雷閣吻著她的動作猛然一窒,緊接著,更加瘋狂的炙熱席卷而來,將彼此盡數淹沒。
如果今天就是她與他之間情緣結局,她希望,能留下那麼一絲一毫的美好。
輕吟粗喘此起彼伏,在這間不大的空間內,不知何時,衣衫盡數滑落,他跪在她雙、腿之間,幽眸炙熱,嗓音嘶啞︰
「小白痴,要嗎?」
每當無人之時,他總是喜歡喚她小白痴,以前她總是喜歡不悅反駁,可此時此刻,這三個字,她听出了寵溺的味道。
「要……」
捂著通紅的雙頰,嬌羞不限,嗓音嬌媚動人。
「告訴我,你應該叫我什麼?」
男人再次俯身,雙唇含上她粉紅的凸起,嗓音暗啞。
「啊……」
強烈的悸動感再次襲來,顧不上回答,大聲叫了出來。
「乖,告訴我,我是你的什麼?」
身下人兒嬌媚動人,他真想一口將她吃進肚子里,可是,他依舊在隱忍。他讓她清楚的知道,他到底是她什麼人!
那個該死的大叔稱呼,他真的很介意!
「啊……你是雷……雷閣……」
文心稞已經處在意識混沌的邊緣,某處的空虛感,讓她迫切需要男人的填滿,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試圖將他身子壓下來。
「不乖,重說!」
男人粗喘聲越來越重。
「老公,我要……」
羞澀被強烈情、欲所淹沒,嬌吟出口的話,讓蓄勢待發的男人身上肌肉一緊,炙熱的黑眸愈發狂熱起來,再也不想隱忍,挺身而入,當那抹溫熱的緊窒將他緊急包裹,低吼一聲,再也控制不了,大力挺送起來。
落地窗外,月落西斜,夕陽的余暉灑滿整間屋子,屋內,大床上,兩具軀體依舊糾纏,直到夜幕降臨,房間內漆黑一片。
「我記得你,今年只有十八歲?」
黑色包裹之中,男人略有嘶啞的嗓音傳來,情、欲退去,透著一股子莫測高深,讓文心稞猜不出任何意味。
可是,她卻隱約之中猜出他接下來要問什麼,因為,她能清楚的感覺到,他身上散發的冷意。
「你想問什麼就盡管問吧。」
如其整天頭頂懸著一把剪刀提心吊膽的過日子,還不如一刀下來來得痛快。
***退去,理智盡數回歸。
他冷靜的發問,她亦冷靜面對。似乎,剛剛瘋狂的佔有彼此,就像一場春、夢,那麼不真實,消散得了無痕跡。
「為什麼不是處、女?」
這一刻,終于還是來了!
就算做好了準備,在他質疑的那一刻,她的心還是莫名刺痛了一下,默默苦笑一下,苦澀開口︰「如果我說,在新婚那天夜晚,我被人下了迷.藥,然後被一個戴著面具惡魔般的男人強.暴了,你會相信嗎?」
雖然沒什麼希望,但她還是問出了口。
他沒有立刻回答,室內一片沉寂,這片沉寂得越久,文心稞覺得自己的心愈發緊縮起來。
他肯定是不信吧,如果換做是她,她亦不會相信這麼荒唐的解釋。
可是,事實便是事實,她絲毫不曾保留,這就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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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猜猜,大叔會作何反應?那個面具男人到底是誰?猜對有獎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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