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吃醋?」.
雷閣看著眼前小女人一副氣呼呼的模樣,突然勾唇一笑,笑得那叫一個心花怒放。
他的稞兒終于知道吃醋了!
「吃醋?吃誰的醋?我為什麼要吃醋?」
雷閣的反問,讓文心稞一下子緋紅了雙頰,可是,她怎麼會承認,硬起脖子,強硬反駁郡。
她吃他的醋?
怎麼可能?
她恨他怨他還來不及,哪有心情去吃他的醋屈?
「稞兒,看在你今天為我吃醋的份上,剛剛發生的一切本夜帝既往不咎,但是,不可以有下次,听見沒有?」
某男人心情很好,唇角微揚,那雙一貫沒有笑意的黑眸間透出一抹明亮,照耀了文心稞看過去的雙眼。
心底莫名一悸,卻被她強迫性壓下,十分不服氣開口辯駁︰「我沒有!」
「好吧,就當沒有吧。」
某男人輕笑一聲,邪惡至極。
文心稞氣惱糾結,還想反駁什麼,可一看到他那副無賴的模樣,明智的選擇了閉嘴。
對牛彈琴,只能是白費力氣,索性閉上眼楮,不再看他。
文心稞這一閉眼,直接睡了過去,再次醒來,已是在自己的臥室里,從床上坐起來,揉揉有些發懵的腦袋,掀開被子下床,像往常一樣想要走進衛生間,稍微收拾一下,可是,沒走幾步,她便一下子站住了。
緩緩低頭,視線落在身上的睡裙上,雙眼使勁眨了眨,緊接著小臉蒼白,情不自禁大叫一聲︰「啊!」
她的叫聲很快引來了在廚房里忙碌著的男人,他神情微愣,繼而閃了進來,當看到文心稞好端端的站在那里,一顆拎起的心才緩緩落下。
「怎麼了?」
「你……你你你又非禮我!」
文心稞抬起手來,指著沖進來的男人,氣得都有些口吃了。
「非禮?我什麼時候非禮你了?」
男人那張完美如斯的臉上透著大大的迷茫,他剛剛可有不在現場的證據。
「你好狡辯,哼,這是什麼?」
文心稞被氣得小臉緋紅,她伸手指著身上的睡裙,反問道。
「你是指里面的還是指外面的?」
男人勾唇一笑,那雙漆黑的眼眸之中,邪惡頓現,透著幽綠的光芒。
文心稞一听,原本緋紅的臉頰頓時通紅,她惱羞成怒,瞪了那個十足流、氓相的男人一眼,大叫道︰「你這個色胚,我是說這個這個。」邊說邊用說扯著睡裙,那嬌憨的動作看盡男人的眼里,讓他真想一個餓狼撲食,直接將她啃光。
可是,理智尚在,沒有非禮都已經被她扣上了非禮的罪名,那真要是非禮了,還不得讓他斷子絕孫啊。
「睡裙啊,怎麼了?沒破也沒髒啊。」
說話的同時,男人那雙泛著綠光的黑眸,肆無忌憚的將文心稞渾身上下看了個遍,就連那雙套著拖鞋的腳丫子也沒放過。
「雷閣,你這只,誰允許你給我換衣服的!」
嗚嗚,肯定又被他看光光了。
該死的男人,想法設法佔她的便宜,她恨死他了!
「不換衣服你怎麼睡覺?再說了,你全身上下還有哪個地方我沒看過模過嗎?都老夫老妻了,竟然還害羞……」
「雷閣!」
被他這麼一說,小女人的那張通紅的小臉,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
此刻的她,就像一只被惹怒的小老虎,張牙舞爪的撲上來,對眼前這個流氓又無賴的臭男人又啃又抓又撈,她忙得不亦樂乎,絲毫沒有看見,被她‘虐待’的男人,那雙泛著綠光的男人此刻已經綠光變紅光。
身體某個部位早已斗志昂揚,他一把甩掉手里的鍋鏟,扯掉身上系著的卡通圍裙,一個彎腰,將忙得不亦樂乎的小女子一個攔腰抱起,徑直壓上了大床。
「你……我我……」
文心稞傻眼了,怎麼突然到床上來了?
「既然小娘子如此費盡心思勾、引本相公,本相公如果不做出點犧牲,豈能對得起小娘子一番苦心?」
俊美無鑄的臉上,那一抹邪惡之中又帶著濃濃寵溺的笑容,在這樣一個寂靜的夜里,透著蠱惑人心的光芒,文心稞一時之間看得有些傻了,待她回過神來,自己柔女敕的雙唇已經被男人緊緊含住。
「你……流氓無賴!」
好不容易將雙唇從他的束縛之中解放出來,文心稞氣得直接爆了粗口。
「娘子,你有所不知,自己的相公對自己的娘子耍流、氓那不叫耍流、氓,而叫兩情相悅夫妻恩愛。」
妖孽啊!
文心稞氣得直翻白眼,
「恩愛個屁!」
再次被氣得爆了粗口!
「娘子,你一點也不乖,為夫生氣了!」
唇瓣再次被攫住,文心稞在心底幽怨連連︰老天爺,她遇到的到底是何方妖孽?
曖、昧的夜,房間內,溫度不斷攀升,兩人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被剝落,凌亂的散落一地,此起彼伏的粗喘聲夾雜著魅惑心智的嬌吟聲,欲、望瀕臨爆發,男人一邊輕輕的吻著女人的胸前柔軟,一邊用手分開她並攏的雙腿,堅硬的某處已經進軍到那抹濕潤之處,剛想挺身而入,放在口袋里的電話突然響起。
兩人神情同時一愣,雷閣那雙赤紅的雙眸微微眯起,一個利落的翻身,從文心稞身上起來,撿起地上的長褲,掏出手機來,直接摁下了免提︰「什麼事?」
渾厚的嗓音透著一份難言的沙啞。
「主子,米莎小姐執意要回澳門,並說要讓她爸爸中止和我們之間的合作關系!」
電話那頭,野狼毫無感情的嗓音傳來,清晰的傳進文心稞的耳內。
米莎?
是今天下午的那個女人?
「攔住她,我馬上過去!」
雷閣黑眸一閃,迅速掛斷了電話,撿起地上的衣物,利落的穿上,然後回頭,看著睜大雙眼看著他的心稞,沉聲道︰
「我有點事情要處理,你先睡,我一個小時之內趕回來!」
話音落,他彎腰,想親吻她的額頭,不料,文心稞頭一偏,躲到了一邊,剛剛燃起的激情猶如被人突然澆了一盆涼水,從頭涼到腳,從心里涼到身體外。
「你走吧!」文心稞盡量讓自己的嗓音表現平靜如常,伸手拉過一旁的薄被,將自己著的身體緊緊包裹.
大熱的天,她為什麼突然感覺好冷。
雷閣沒有再去看她,毫不猶豫轉身,大步離去;耳邊傳來他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文心稞伸手不自覺的捂上心房,感覺里面不斷泛起的酸楚,干澀的眼眶之中很不爭氣的泛起了濕意。
不自覺的用貝齒咬緊了下唇,感受著某處傳來讓人難以忍受的粘稠物,起身,掀開被子,剛想下床,卻意外的听到腳步聲又傳了過來。
他還沒走?
文心稞抬頭,看向臥室門口,卻發現雷閣去而復返,神情一怔,卻听見他說道︰「保溫桶里有熱的飯菜,起來後記得吃,我走了!」
深深的凝視她一眼後,轉身,邁開修長的雙腿,剛想離去,卻好似又想起什麼,薄唇微揚︰「這可是我第一次下廚做飯,不管好吃不好吃,都要吃光,我會回來檢查的!」
霸道的話語,帶著讓人無法接受的狂妄之氣。
文心稞撇撇嘴巴,忍不住朝他翻了個大白眼,卻依舊默不作聲,雷閣看了她作怪的小臉,忍不住轉身,大步走來,彎腰,伸手捧住她純美的小臉,湊上去,用依舊滾燙的唇瓣親吻著她的額頭、小巧的鼻子,最後落在嬌女敕的紅唇上。
不免又是一番輾轉吸允,直吻得文心稞渾身發軟,情不自禁的軟癱在他的懷里,「乖,等我回來。」
他的嗓音,低沉磁性之中帶著讓人迷惑的沙啞,文心稞心底一悸,仿佛是受了蠱惑般輕輕點頭。
這一次,沒有再猶豫,雷閣將她抱在床上,然後起身,大步離去,隨即,公寓的房門被打開隨後又被關上。
文心稞撫上有些發燙的雙頰,就那樣呆呆的發著愣,許久之後,才起身,走進浴室沖了個澡,換上另外一件睡裙後,
才走進廚房,打開放在那里的保溫桶。
原本以為,那飯菜不是焦了,就肯定是糊了,可一擰開桶蓋,撲面而來的香氣,讓她的肚子很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揚唇輕笑,拎起保溫桶走出了廚房放在一旁的茶幾上,然後打開電視,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吃了起來。
他知道她喜歡吃魚,所以便做了一份豆瓣鯽魚,嘗了一口,文心稞簡直有些不敢相信,這真如他所說,是他第一次下廚?
在文心稞的心底,媽媽做的豆瓣鯽魚已是極品,沒想到,他做的這一份不管是色澤還是味道,都是極品中的極品,鮮女敕的魚肉,濃郁的豆瓣香,真的是太好吃了。
另外一份菜是一份小涼菜,同樣是她喜歡吃的,涼拌木耳,里面加了她喜歡的泡椒,味道同樣很好,也許是真的餓了,也許是飯菜味道極美,反正最後的結果便是飯菜都被一掃而空,她撫著肚子仰躺在沙發上,舒服得冒泡。
視線落在一旁的手機上,揚唇一笑,伸手拿過,手機摁著鍵盤,編輯著信息,編輯好後,找出昨夜那個電話號碼,然後發了出去。
麗景大酒店,雷閣已經走進貴賓專屬電梯,當電梯合上的那一刻,他手里握著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是信息提示音。
眉頭不自覺微微皺起,伸手打開,當看到信息發件人的名字時,微微皺起的眉頭緩緩舒展開來,性感的唇角處不自覺的漾出一抹笑意。
「手藝欠佳,請君繼續努力!」
「呵,小調皮!」
輕笑出聲,同時,修長的手指揮動,在電梯即將打開之際,將信息發了出去。
文心稞壓根沒想到他會回信息,所以當她看清信息上的那一行字時,雙頰緋紅,神情之間帶著一抹羞澀。
「壞蛋!」
順手將手機扔到一旁,氣呼呼的嗔怪著,然後繼續看她的家庭倫理劇。
而扔在一旁的手機屏幕上,大咧咧的出現一條信息,上寫︰「本夜帝的廚藝稍欠佳,但是床.技卻是上乘,小娘子稍安勿躁,待本帝回去好好表現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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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閣剛走到一間房門前,等候一旁的野狼快速替他開了房門,他大步走入,一眼便看到坐在套房內小型吧台上猛灌著洋酒的米莎。
神情未變,大步走了上去,薄唇輕啟,嗓音醇厚︰「獨自一人喝酒有什麼意思?我來陪你喝幾杯。」
說著在旁邊的吧凳上坐下,順手拿起一旁的酒瓶,徑直倒了一杯酒來,然後將酒杯伸到她的面前,輕輕踫了踫杯,然後仰頭一飲而下。
米莎自從他進來的那一刻,視線就一直落在他的身上,就是這個完美如神祗般的男人,將她那顆高傲的心迅速擄獲,讓她在男人面前一向的從容淡定一掃而空。
「夜帝,為什麼要傷我?」
舉著酒杯,米莎泛著琥珀色的眼光之中,幾分晶瑩,幾分憂傷,在房間內橘色吊燈的照射之下,散發著幾分楚楚動人的光芒。
「米小姐,話可不能亂說,我剛剛才到,何時傷過你?」
雷閣將空了的酒杯放在吧台上,伸手拿起一旁的酒瓶,一邊倒著酒一邊薄唇微啟,嗓音低沉,讓人听不出任何意味。
「你傷的是這里,這里。」
米莎一把抓過那只握著酒瓶的手,放在她的胸前,憂傷之中又帶著幾分誘、惑。
雷閣神情一怔,眉頭慢慢收緊,視線落在他手的位置,黑眸之間涌起一絲寒意。「放手!」嗓音低沉醇厚,帶著顯而易見的不悅。
「不放,就是不放!難道我這里的手感沒有她的好嗎?」
今天據目測,那個女人的身材絕對沒有她的好,她可是擁有澳門‘最性感女郎’稱號,一般男人在她的面前,根本沒有任何自制力。
今天,是她頭一次主動勾、引一個男人,她就不信了,就算他是柳下惠,她也要將他拉上床去。
她的執拗,讓雷閣黑眸一眯,微微用力,便將大手從她的緊拽之中掙月兌開來,迅速起身,冷冷掃射她一眼,薄唇微啟︰「米小姐,我馬上派人送你回澳門!」
他的話,讓米莎頓時沉下臉來,她也緊跟著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冷笑一聲,開口道︰「難道你就不怕我爹地中止和你的合作關系?」「米小姐,如果米羅先生因為你的幾句話而中止和我的合作,那麼,我無話可說,反正,想和我合作的不僅僅只有米羅先生一人,損失的並不是我!」.
薄唇微勾,勾出一抹冷冽如冰的弧度。
他雷閣,從來不是一個怕威脅的人;如果他膽小怕事,他的人生也不會走到巔峰的位置。
「你……」
米莎神情一怔,雙眼之中閃過一抹陰沉,但,瞬間之後,便恢復一貫的嬌媚動人,轉身回到吧台前,手指揮動之間,倒了兩杯洋酒,一杯遞給雷閣,一杯握在自己的手中。
「我剛剛是和你開玩笑的,我爹地是那麼珍惜和你的合作關系,豈能輕易中止呢,再說了,你可是他最欣賞的夜帝啊。」
米莎嬌媚之中帶著討好的成分,眼前這個男人,恐怕只吃軟不吃硬,心底一陣衡量之後,米莎便舉起手中酒杯,媚、笑道︰「來,我敬你一杯,為我剛剛的失禮。」
雷閣面無表情的睨了她一眼,繼而舉杯,一口飲下,伸手將酒杯放在一旁的吧凳上,轉身就想離開,只是,剛邁步,一陣強烈的眩暈感襲來,他下意識撫住額角,剛想開口喚等候在外的野狼,只覺得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他的身後,米莎原本嬌媚的眼神迅速被一抹凌厲所代替,將酒杯甩至厚厚的地毯上,一個箭步上前,接住了男人癱倒的身子。
「你,終究還是我的!」
她米莎不僅僅是澳門黑道霸主米羅的千金,更是世間少有的絕頂下毒高手,她的毒無色無味,只要一沾染上,便任由她擺布。
他的身體好沉,以她的力量根本轉移不到床上去,視線落在干淨名貴的地毯上,索性將他躺在地上,然後伸手,快速的解下他身上的衣物,當男人那副健美的軀體就那樣呈現在她的面前時,米莎只覺得渾身燥熱難當。
她有多久沒有被男人伺候過了?
真的好想好想……特別是面對著自己想得而得不到的男人時,那股強烈的***更是將她整個心智燃燒。
她趴上他的身上,用性感的紅唇從他飽滿的額頭一路親吻向下,直至他緊致的月復部,那里,男性的象征癱軟著,米莎輕聲媚、笑,緊接著,將頭低下,迅速將它含在嘴里,一邊舌忝舐著一邊伸手月兌光了自己的衣服。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一般,雙眼瞬間晶亮一片,透出一抹狡詐光芒。
伸手拿過雷閣散落在一旁的褲子,掏出他的手機,翻出通訊錄,在第一欄中看到了三個字︰小白痴。
「小白痴?呵,今天我就讓她徹底白痴一回!」
此刻的米莎,臉上陰晴不定,掏出自己的手機,輸入文心稞的號碼,然後快速開啟照相機,對著她舌忝舐著某物的鏡頭
拍下一張,緊接著,她似乎還不滿足,又拍下了不少她躺在男人懷里和她坐在男人身上激、情無限的照片,其中有幾張還特意放大了男人那張完美如斯的俊臉,忙完這一切之後,她直接通過彩信發送了出去。
「文心稞,哼,我看你還能幸福多久!」
這個世上,能配得上夜帝的女人,非她米莎莫屬。
而,也只有夜帝,才能讓她從骨子里渴望完美男人的願望得以是實現,夜帝,只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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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公布一項好消息︰明天某花大圖推薦,加更兩章。
另︰這是某花首次上大圖,某花很激動,再次求月票求荷包求留言,在此先謝了某花的小娘子們,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