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聲清脆巴掌聲音響起,接著听到了女人的慘叫的聲音。
「臭娘們,還敢打老子,不想活了你!」一聲粗獷的男音響起。
「你們……你們……」被一巴掌打倒在地上的女人嘴角流血,叫苦不迭。
「還要錢,你怎麼不去死呀……」另一個男人也指著女人大罵到。
听到了這樣的聲音,女人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幾天來好不容易接了次客,而且是兩人的,心想,豁出去了!
「城里人素質真差!打擾小孩子睡覺!」
一聲天真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兩個男人慌忙的看著四周,竟是無人。
「誰?媽∣的,給老子滾出來!」
「我不是你媽!」
冷質的聲音響起,而兩個男人同時朝著另一間房看去,此刻,卻是看到了一個穿的稀奇古怪,與當下社會極為不襯托的少年。
兩個男人,眼中閃過一抹陰奇之色,本來他們以為房間無人,沒有想到竟突然生出了一個人來。
「臭小子,你罵誰呢!」其中一個人上前一步,走到謝雨的身邊,指著謝雨吼道。
「呵呵,這位大哥說笑了,你叫我——媽,我只是答應而已,如果我是女的話,我不介意收你這個干兒子!」謝雨淡笑視之。
「娘了個呸的,爛乞丐,我是罵你呀!」說著兩個人便是朝謝雨憤怒的走過來。
「你罵我什麼?」
「媽!」
「誒,好兒嘖!」
謝雨淡定的答應著。而地上的女人也是撲哧一聲笑出了聲音來。
「柱子,這小子是找死呀!給我——」他一句話沒有說完整,便感覺到小腿上一陣劇痛。低頭一看,卻是駭然的發現,小腿上,一條長長的血道,隨即,一股鑽心的疼痛響起。
「啊!」
「兄弟,你,你沒事吧!」
「我,我的腿,被那小子割得很深,好像都到骨頭了!」
「啊!」男人低頭一看,果然是看到褲子被割裂開一個大口子,連血夾肉的都翻開來,果然是很深!
「臭小子,你……我弄死你!」另外一個男人就是朝著謝雨襲來。
「他的傷口很深,深入骨髓,十分鐘內要是不縫扎起來,腐蝕細菌積累到一定程度,只能——額——截肢。」謝雨氣息平穩的說到,在牆壁上擦拭著手中帶血的精細鋼刀。
「截肢?啊!」男人一听,也是愣在了原地。
「柱子,快帶我去醫院!」腿上刀傷的家伙說道。
「大哥,這不比市里,根本就沒有醫院呀!」
「那……怎麼辦?難道要看我截肢?」男人痛苦的叫著。
「大哥,我也沒有辦法!」
「我有辦法!」在二人焦急的時候,突然听到了這樣的聲音。
柱子看著眼前的謝雨,驚訝的說道。
「你。你有辦法?」
謝雨冷笑一聲,淡淡的點了點頭。誰能知道他的心理?原來他劃得這一刀也是早已預謀好的。那便是等劃過之後,再有他來縫起來。
在深山之中,除了死老頭,幾個師娘,還有師姐妹外,他自然不能對他們下手。只能將獵來的動物隔開一個小口子,然後縫起來。
他很想嘗試一下縫人皮的感覺,所以,可憐的男人……
「你是醫生?」柱子看著謝雨又是問到。
「別問那麼多了,既然我傷害了他的身體,我就得對他負責。啊……他的傷口都發紫了,看來這屋子之中毒素太多,極有可能被梅毒感染,到時候,華佗來了,也妙手回不了春了!」
「啊!那你快給我兄弟治呀!」柱子听得嚇的魂飛魄散,忙是請求到。
「恩!」謝雨點了一下頭,然後便是打開蛇皮袋,從里面拿出一個棕色的皮夾,掀開一看,里面竟有許多的銀針以及精細鋒利的鋼刀,旁邊還有一團黑線。
「你沒有麻藥?」刀傷男人看著謝雨,大聲的吼道。
「沒有呀!」謝雨擺擺手……
「那疼不疼?」
「你試了不就知道了?」對于他問出這樣的傻問題,謝雨表示無奈。「我警告你,你別再浪費時間了,肉邊緣已經開始腐爛了!」
「縫!」男人大叫一聲。
旋即,謝雨也是開心的縫制起來,並且不時的加上一些藥物。弄得男人痛哭流涕,哭爹喊娘的。
「喂,你上的是什麼藥呀!」
「辣椒面!」
……
「哈哈,縫人皮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