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你們倒說說怎麼個饒命法?」上官清秋步步緊逼,要一舉讓他們自己吐出自己的財產。
「但憑王妃差遣。」他們供出實情,但不代表可以肆無忌憚的說出來,畢竟這是性命攸關的大事,這事,現在只是自己兩人知道,王妃知道,切不可讓第四個人知道,否則越傳越廣,就算是神仙在世都救不了自己了,至于那坐在箱子上認真看詩集的丫鬟,也不知道她把這事听去了沒,看那專注的樣子,實在是著模不透。
紫喬靜坐在一側,連詩集翻頁起來也是極為安靜,不言不發,也不做什麼動作,如同沉浸在隔絕空間里的人兒,不為外界所動,也不知是刻意如此,還是真的被詩詞帶到了忘我的境界。
看林先生眼光飄向紫喬,上官清秋明白了他的擔憂,這事還是局限在自己三人知道比較好。
「紫喬,你去林先生的賬房里去拿下這段時間入庫的賬冊。」
叫了一句,紫喬還是沒反應,上官清秋只好上前推了一下,愣是把她從呆滯忘我的境界里拉了出來。
「嗯?」紫喬用明顯略帶惱意嗯字疑問的望著上官清秋。」哎……「上官清秋對這尊大神實在是無奈,說又說不得,打又打不過。」去賬房拿下這段時間入庫的賬冊。」
「哦……」不情願的應了一聲,紫喬還是拿著詩集出了庫房。
一時間,庫房里又安靜了起來。
「說,你們在這庫房拿了多少東西出去,最好是據實交代,否則,就被怪我不救你們了。「現在自己已經掌握的絕對的主動權,救與不救他們只在一念之間,相信他們自己也明白。
「只要王妃能保奴才兩人一條賤命,奴才願意把所有的事都詳細的告訴王妃,並把所有的家財都獻給王妃。「林先生也不是傻子,知道這時候再不講好條件,等自己把一切都供了出來沒了一絲可利用價值的時候,那才真的是一句話也說不成了。現在是講條件的最好時機。
「只要你們說的都是真話,我保你們一命。「
「有王妃這句話,奴才們就放心了,其實奴才在這庫房當差三年多,做了這麼多有愧聖賢的事,內心也是不安,今天倒也算是一種解月兌了。「林先生話一頓,行了個禮才接著說道︰「三年了,我們倆在這庫房,拿出去的東西我都有記下來,偷偷的藏在賬房的那放滿桂花的角落里,等下我去取來給王妃過目,至于分給我的東西,除去治病與日常開銷,還有那一處宅子,其他的都留著沒動,本想是攢著以後做生意的。現在奴才願意全部獻給王妃。」
「你還想做生意?以前可做過?」听著做生意,上官清秋來了興趣,自己到時候開張,自己想要做大生意,想要一炮打響金字招牌,那就必須要有人手,現在人手不夠,是很大的問題,況且自己現在怎麼說也是王妃,不能親自出面,這生意,還只能當個幕後老板,找代言人,這是個問題……
「奴才年輕時,科舉落榜,才做了這賬房,開始是是一家老下傾家之產開了一家酒樓,生意也是不錯,做了幾年,在商場模爬滾打,也是有了一點名聲,酒樓生意也越來越好,口碑也不錯,只是生意好了卻招來了橫禍,被人買凶縱火付之一炬,苦心經營了幾年的酒樓就這樣沒了,奴才報道府衙,卻被告知無憑無據,不拿立案。自己無權無勢也無財,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心血被毀。後來也做過小生意,一直受人打壓,血本無歸。」
「前幾年來到王府,做了這賬房。加子一直勸我下手,奴才堅守著自己為人的原則,一直婉言拒絕,後來家里出了事情,不得已才拿了庫房的東西去救濟家里。」
林先生黯然神傷,早年不幸,被人排擠,苦讀聖賢書,一朝落榜從商路,卻還是改變不了命運,只得落魄晚年。
「那林先生對于酒樓的運作那是很熟悉了?「上官清秋打量著林先生,咋一看是有些寒酸書生的樣子,但仔細一看,也有著一點書生的正氣,說這段話時的淒涼,那是假不了的,對人生的感慨,那也是真心實意的。
「多年未再踏進商場,雖有些生疏但運作方面,我相信給我一座酒樓,我可以讓它變是兩座三座乃至更多。「談及酒樓,林先生有股發自骨子里的自信,若不是被人排擠,遭人打壓,自己現在恐怕也是京城有頭有臉的人物了,若是自己的知道了拿件事是誰干的,一定不會放過他。
林先生暗暗發誓,定要讓那個毀了自己一生的人付出代價。
「林先生好大的口氣啊……「上官清秋哧笑一聲,繼續挑撥著林先生的話。
林先生這人,可用可不用,只在自己一念間,上官清秋心想,用的利益遠大于不用,林先生有前科,不錯,但前科的把柄是在自己手上,也就是他的命——在自己手上。就像以前看到的事例,職員犯錯,老板是用還是不用?不用,是英明的選擇,用了,是聰明了選擇,犯了一次錯,就不會再犯第二次。
但是,有例外,而自己,就要扼殺這些例外,自己給他榮華富貴于人前,家眷無憂于後院,救他性命,還握著他的把柄。
那林先生就不會是例外,也不可能是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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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又是新的一周,該怎麼說呢,又可以看到一集海賊更新了,又可以睡懶覺了,又可以通宵發呆了,又可以靜靜的仰望沒有繁星皓月的夜空了……
總之每天都是新的開始,我卻在做重復循環的事情……
寫文這麼久,認識了很多朋友,很高興,大家的支持是我堅持的動力。
媽啊,蚊子咬了,不能再碎碎念了,連它也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