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擔心會嚇壞了這個古代小男生,藍瑾兒真不介意女孩子家主動一些,狂野一些。可到底時代差距不容忽視。大宋的民風是不是比較的保守?
隔著十公分的禮貌距離,隔著各自身上薄薄的一層單衣,年輕小伙強有力的心跳,正發了狠的撞擊著她猛然間蘇醒的欲念——明明已經是只欲/火焚身的小母豹,她卻不得不裝作矜持一些,生澀一點。像個不諳情事的少女一般,羞答答的玫瑰慢騰騰的開。
有多久沒和人溫存過了?十五歲的肌膚不會焦渴,可二十五歲的靈魂會焦渴。藍瑾兒從不苟同濫情放縱,卻絕對的贊成戀人間正常的情愛生活,說到底,她算是個享樂主義者。
他的吻越來越激烈,火一樣燙過她嬌紅的嘴唇,咬過下巴那細柔的弧度,烙在白皙修長的頸項。
她壓抑著小小聲的申吟著,顫動著。沒想到初見時那個傻愣愣,憨呆呆的大男孩還很能挑逗女生。她曾真的擔心過將來有一天洞房花燭夜,是不是得讓她來上一堂生理衛生課。
不過,事實證明她杞人憂天了。可見,人真的不可貌相。
唐福貴是怎麼吻她都覺得不夠。她的每一寸肌膚都那麼的香甜無暇。讓人流連,讓人痴迷。
她像一朵盛開的雪蓮,又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她的純潔讓人憐惜,可那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誘人的果香又讓人想狠狠的咬上幾口。
她的胸頂的人真的很難受,讓他的溫柔頃刻間沸騰燃燒。嘬著她,咬著她,揉著她。恨不能將她吸干了,咬碎了才罷休。
她的喘息越來越讓人迷醉,讓他著了魔一般的瘋狂起來。他的手,不再安于她那光滑細膩的背,柔軟縴巧的腰肢。銀紅的披帛在磨蹭間灑落在地,像晚霞一般絢爛奪目。
輕輕一扯,雲煙般飄柔的薄紗外衫從她肩頭滑開。繡著白牡丹的蔥綠色抹胸溢于眼底,豐隆中勾勒出若隱若現的誘人。唐福貴的血液在那一刻徹底的翻騰起來。眼前是他看一眼便喜歡上了的女子,唇齒間是他夢里出現過無數次的嬌軀。可是,即使在夢里他也只敢隔望著她。而此刻,她竟然如此溫順熱情的在他懷里,他的手已經解開抹胸後的那個小小的蝴蝶結,只要指尖再輕輕的一松,她身上唯一的那一件冰綢小內衣就會悄然滑落。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這一切可都是真的?她馬上就要成為他的女人了?他是不是在做夢?不,這不能是夢!她是他的!是他的女人!
他的手勇敢探向她的胸前,冰涼的一片綢布象征性的掛在他們之間。如水的肌膚,如火的女人。她嬌媚的讓他炫目,他的手觸到那一團飽滿時,她的緊貼著他的身體跟著緊張的一顫,他的指尖便有無數道電流竄向他的五髒六腑,連毛孔都跟著激烈的顫動。
他下意識的溫柔了一些,緩慢了一些。溫厚的手掌輕輕的摩挲著那細小如豆的一點,讓它收縮,再收縮。直到它足夠的飽滿,堅挺,他便餃掉那多余的癱軟的冰綢內衣,將她壓倒在地。
該要她嗎?
貪婪的舌尖瘋狂的游走在她玲瓏有致的胴體上,他卻突然躊躇了。
他對她的愛,至死不渝。他從來都不懷疑。
可是,畢竟是她的第一次。他還未能給她任何實質性的承諾。她真的不在乎麼?不後悔麼?
身下的嬌軀輕輕的扭動起來,打消了唐福貴最後的顧慮。只覺得渾身上下燥熱無比,他需要她,渴望她,不能忍,一刻都不能忍!
他的手,劃著細圈繞過她的肚臍,猛的向她的探去,藍瑾兒忍不住大叫一聲,他卻生起無限憐惜,他怎能如此自私!如此嬌女敕的身體怎經得起他如此粗魯的侵略!
「瑾妹,是不是嚇著你了,我是不是太激動了,我溫柔一些好不好?」
藍瑾兒咬著嘴唇,明顯的感覺到了他的遲疑——床單上不需要君子,她幾乎就要月兌口而出,卻被他咬住了顫抖的嘴唇,她再難忍耐,瘋狂的吸吮著他薄薄的唇,嘬著夾帶著她體香的火熱柔軟的舌。
他被她熾烈的雙唇攪的烈火焚身,她的熱烈瘋狂的鞭打著他的焦灼——
「咚咚咚咚咚咚!」
一陣慌亂的敲門聲很不識趣的響起。
唐福貴趴在藍瑾兒肩頭,喘了口氣,很是懊惱的喝問道,「誰!」
是誰這麼卑鄙無恥,不知道門鎖著就意味著不方便麼!
「我,」門外的應聲有些急切,卻又怯懦,「公子,我是紅,小姐可在,幽暗姑娘很不好了!」
藍瑾兒甩了甩頭,搖掉被打斷的殘留的激情,「在,你先去楚公子房間通報一聲,我馬上就到。」
紅應聲而去,兩人吁了口氣。唐福貴不甘心的咬著藍瑾兒,含著那綻放的蓓蕾不肯起身。
藍瑾兒雙頰緋紅,模索著抓過衣服,笑道,「傻胖子,幸好你沒忘記鎖門。」
雖然半途而廢,可兩人的關系無疑親密了不少。唐福貴拉起藍瑾兒,將她納入懷中,咬著她的耳骨道,「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好,真饞人,晚上我們繼續好不好?」
藍瑾兒捧著那沉醉不醒的孩子臉,狠狠的親了一口,「早晚我都是你的人,都听你的。」
「都親紅了怎麼辦?」唐福貴驕傲又心疼的撫模著她脖子上的吻痕,「一二三四五……疼不疼?」
說著卻又是埋頭下去輕輕的嘬著,藍瑾兒酥癢難耐,咯咯的笑了起來,「小傻瓜,人命關天,你也跟我去看看好麼?」
兩人這才迅速的穿好衣衫,唐福貴體貼的給藍瑾兒拿來梳子,捋了兩撮頭發撒在胸前想將脖子上的紅印遮住,卻是無濟于事。
藍瑾兒只好作罷,總不能跑回去找圍巾,映像中她的衣櫃里好像也沒有。時間緊迫,還是救人為緊。遂兩人向幽然處跑去,唐福貴見她的腿依舊瘸著,要抱著她走,藍瑾兒哪里肯依,擔心太招人,而且,腳雖然瘸著,可還真沒幾分痛意。
兩人匆匆趕到的時候,青,紅,橙,五號,六號,楚尋,阿四都在場。
「怎麼了?」藍瑾兒問道,走過去坐在床沿給幽然把脈。
眾人的目光都投向她,俱是一怔。藍瑾兒知道他們為何驚訝,雖然不在乎,可還是一陣臉熱,尤其,楚尋也在場。不過,她和胖子是一對,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不就是幾個吻痕麼?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青在看到藍瑾兒的那一剎覺得天旋地轉,往後踉蹌了一步,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她慌忙道,「小姐,幽然姑娘剛才吐了好多血!」遂作出悲痛的樣子。
藍瑾兒問道,「吐出來的血在哪,我看看。」
橙便從床底端出一個青花瓷的痰盂來,藍瑾兒只看了一眼便道,「不打緊,都是月復中的淤血,要吐出來才好。」
說著又看著阿四,「幸而有你幫她療傷,幽然姑娘已經月兌離了生命危險。」
阿四一言不發,也懶得看藍瑾兒一眼,便走出了門去。
楚尋對藍瑾兒笑了笑,心里卻是無奈的酸痛苦楚,也跟著出了門去。
藍瑾兒只叮囑了紅橙,「好好照顧幽然姑娘,有什麼事情,不管是大是小,都及時來通知我。」
便起了身,唐福貴趕緊的過來扶著,青忙扶在另一側,藍瑾兒便笑道,「我只是腳有那麼一點點的不便,又不是真瘸子。」
青道,「小傷也不容忽視,注意一些總是要好的快一點。」說著更加的拽緊了藍瑾兒的胳膊。